“阁下今日的赌运不错,在下很是钦佩,一时技痒,想要与你们切磋一番,不知可否?”
面具男子从椅子上起身,手里还拿着把玩着一对核桃,正缓缓的向着两人走来。
“不过是运气好。”沈灼华知道来者不善,淡漠的说道。
幸好自己的脸和傅平衍的脸都是被修改过的,不然……
“运气好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至少,几位也赢了几百万两的银子。”面具男子的声音带着一抹冷意。
“阁下得意思是不想我们带走?”傅平衍闻声,剑眉一挑,语气也带着不屑和寒冰。
“在下绵竹,不过是想要和你们切磋一下,不知道二位可是愿意成全?”绵竹收起扇子,语气还算温和的说着。
“你想怎么玩?”沈灼华也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询问。
“我刚刚听下面的人说,两位对猜大小很厉害,不如就玩这个吧。”绵竹的话音一落,对着身后的人摆了下手。
身后的小厮急忙的把东西准备好。
沈灼华和傅平衍站在绵竹的对面,这次摇骰子的是绵竹,听着骰盅里的声音,沈灼华的耳朵一动,眼眸微垂。
“压大还是小?”绵竹的声音温和,眼眸看着两人。
“大。”沈灼华把手里的钱放在了‘大’字上。
“呵呵……”绵竹的笑声轻轻响起,随即骰子也发出了微微的声响,沈灼华的耳朵一动,猛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你们输了。”绵竹开了骰盅,看着上面的数字,不禁哈哈一笑。
沈灼华侧目望着傅平衍,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言语。
一连十几把,沈灼华的钱都输了进去,看着绵竹很是满意。
“这样玩也没有什么意思,这样吧,我的手里也有几百万两,你那里也是如此,不如就赌一把,如何?”沈灼华闻言,不禁冷笑一声。
“你想怎么玩?”绵竹闻声,不禁好奇的询问。
“你牌九也该出来了。”沈灼华看着身后的桌子。
绵竹闻言,顿时心下了然,“去拿过来。”
“你行吗?”傅平衍倒是好奇,早些年也没有听说过她对这些东西精通,为何……
“你怎么知道不行?”沈灼华侧目看着他,神色莫名。
桌子上。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牌,把手里所有的银子都压了上去,“那就开始吧。”
“好啊。”绵竹说着,看着一把手里的牌,还准备掀起来,却被沈灼华拦住。
“等下。”沈灼华急忙的开口,“这样玩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赌钱就无趣了。”
“那你还想如何?”绵竹不禁也是心下好奇不已。
“你腰间的玉佩本公子很喜欢,若是输了这玉佩就送给我,若是赢了,我就再加十万两给你,如何?”
沈灼华特意加注给他,声音里也带着自信。
“这玉佩乃是我的随身之物,你要去作何?”绵竹闻言,面具下的眉头紧蹙,声音也带着一抹凝重。
“只是单纯的喜欢,如何?要不要赌?”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男人,在次的重申。
“好,本公子赌了。”绵竹说着,把自己腰间的玉佩拿了下来,拍在了桌子上。
沈灼华冷冷的一勾唇瓣,“开。”
绵竹闻声将手里的牌九打开,“双天。”
牌被翻开,身后的小厮也不禁倒吸一口气,双天这样的牌很少看见,眼睛里的得意更浓。
“确实不错。”沈灼华闻言,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打开自己的,看着手里的牌,“至尊。”
声音一落,绵竹的眼睛里也带着错愕,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桌子上的牌,“怎么会?”
“绵竹公子,愿赌服输。”沈灼华对着木鹰打了一个眼色,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好。
傅平衍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倍感意外,对沈灼华也是充满了惊喜和好奇。
“绵竹公子,愿赌服输,若是无事,我们就先走了。”沈灼华冷笑一声,随后看了一眼傅平衍,便要转身离开。
“站住。”绵竹闻言,急忙的出声。
身后和门外面的打手,急忙的围了上来,将三人围住。
“钱可以带走,但是玉佩你要留下来。”绵竹眼睛看着沈灼华的手里的玉佩。
沈灼华凭借前世的记忆,倒是听说过这个绵竹,想要用钱,就要得到他的玉牌,各大钱庄所有二皇子名下的所有银钱都可以用。
“这可是你输给我的,那就是我的。”沈灼华说罢,玉佩也攥着的更紧了些。
傅平衍也不啰嗦,对着木鹰颔首,木鹰先一步的动手,将一边的窗户踹开,“主子,先走。”
傅平衍不会拿沈灼华开玩笑,拉着她的手就向着楼下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木鹰拿起手里的剑,横扫了一下,也紧随其后。
“快走。”傅平衍揽着沈灼华的腰身,冲向了一边的拐角处,随后跳到了院子里。。
“先去换衣服,快。”傅平衍推着沈灼华进了里间,拿出一套女装放在她的手里。
沈灼华也不客气,便去了屏风后面,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去。
不到片刻钟,沈灼华已经换好了衣服,脸上的妆容也退了下去,露出绝美的姿容。
“木鹰在哪里?”沈灼华看见他已经换好了衣服,不由的出声询问。
“在外面。”傅平衍早早的就安排好了一切。
“去钱庄,取银子,但是要换个人去做。”沈灼华冷漠的说道,现在谁也不能露出真容来。
“嗯。”傅平衍颔首,安排木鹰做了下去。
赌场的绵竹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的那些下人,“连人都找不到,你们这群废物。”怒骂声顿时乍起。
心里也更是后悔,自己不该托大,得意忘形,要是被二皇子知道了,自己的脑子早晚都会搬家。
“主子,奴才们真的找过了,怎么也找不到,就连巷子里也翻过了。”跪在下方的奴才们急忙的开口。
“一群废物。”绵竹抬起脚狠狠的踹了过去,将其中一人踹到在地。
“主子,现在生气也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