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我如何不气,派人去查这件事,一定要找到源头是从哪里出来的。”的脸色阴沉。
“是。”绿儿急忙的走了出去,就看见左氏从门外进来,行了礼。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左氏见状,不解的询问。
左小青深呼吸一口气,急忙的对着她行礼,“母亲,你怎么来了?”
“我来这里是有件事情要问你。”左氏对着身后的丫鬟摆了一下,房间里只剩下母女二人。
左小青坐在椅子上,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
“你不擅长撒谎,在郊游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左氏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眸带着质问的语气。
左小青端着茶杯的手一僵,“母亲……”
“昨天,你父亲问你的时候,你就撒谎了,那件事你是不是你做的?”左氏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让左小青无地自容。
“是,是女儿做的。”良久,左小青咬牙承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左氏一愣脸色也有些发白。
“女儿喜欢傅平衍,我想杀了沈灼华……”左小青眼泪顿时落下,将自己的感受和事情的经过转述。
听得左氏目瞪口呆,想不到平时柔弱的女儿竟然这么的心狠手辣,当对上她水润的眼眸的时候,左氏叹息了。
“侯爷与沈小姐乃是媒妁之言,你这样做,于理不合。”左氏苦口婆心的劝解。
“母亲,女儿就是不甘心,女儿不想就这样的错过他。”左小青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将自己的头靠在她的怀中。
左氏也是无奈,任由自己的女儿发泄。
另一边。
沈灼华正在账房里看账本,听着月影说着街边的传闻,嘴角也含着冷芒。
“这次看左小姐怎么办。”月影还是有些解气的。
“只是传闻,无伤大雅,不过……”沈灼华的话没有说完,手里的笔放下,眼睛看着远处。
“不过什么?”月影不明所以。
“不过,左门提督恐怕要有麻烦了。”沈灼华嗤笑一声,眼睛里的笑意不见。
下午。
傅平衍跟在沈国公的身后,就看见左门提督的脸色阴沉,脚步也有些焦急,“这左大人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
钱博远从后面跟来,脸上带着调侃。
“怎么会不火气大啊,现在的朝中都认为这左大人是在推卸责任,主动请缨提出围剿,倒是有了灭口的嫌疑。”
顾景润在一边插嘴说道。
“我说平衍,你是不早就知道了,那个什么马肉不能吃啊,不然你这么会给我们提示呢。”顾景润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傅平衍淡漠的扫了一眼,也不言语,径直的走了出去,按照沈灼华的对比,他要先一步的把土匪救下。
“你去那里,等等我啊。”顾景润见此,急忙的出声追了过去。
平静山下。
“你来这里做什么?剿匪也用不到你啊。”顾景润看着眼前的土匪窝子,小声的说道。
“带走一个人。”傅平衍的眼眸一拧,眼睛看着人群中穿着不一样的男人,露出寒意。
“你疯了,咱们三个人,就打一百多个土匪。”钱博远在一旁说着。
傅平衍手里的三颗石子从手中飞过,准确无误的打在三人的身上,“换上。”扔下一句话,将三人打晕在地,拿起衣服就开始换装。
顾景润和钱博远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三人手里拎着酒坛子,就看见前厅的那些‘兄弟们’正在大口朵颐,大声的喧哗。
“老大,你说昨天有人去了那个庄子里,还会说财宝,怎么一个都没有了啊。”其中一个黄色衣衫的男人,满面油光。
嘴里还搭着酒隔,满身的酒气。
“去他娘的,老子怎么知道……那些人就那么快的走了……就留下那么的点钱,还不够哥们门去青楼的呢。”
为首的男人也是大声的抱怨。
傅平衍三人见此,走了过去,将手里的酒放在众人的面前,就推了下去。
刚刚出门口,顾景润急忙大口的喘息,“真是臭死了,这群男人。”
“你在里面下了什么?”钱博远也是蹙眉,站在门口,看着顾景润。
“蒙汗药啊,那可是三百人的量,至少能睡到三天后。”顾景玉眼睛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傅平衍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随即耳边一动,听到里面的酒坛子破碎的声音,里面还有呼吸声,便转身离开,径直的走到土匪头目那里。
将她捆好绑在了地上,随即扔给了顾景润,转身离开,一气呵成。
顾景润闻着臭烘烘的土匪头子,嫌弃的捏了一下鼻子,像是拖着死狗一样,将她拖了回去。
剩下那些守门的土匪,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放倒。
下午,左门提督带兵冲上山的时候,看着土匪的门被打开,守门人也躺在地上,不由的一愣。
随即带着所有的官兵冲了进去,看着里面横躺竖卧的众人,左门提督不由的眉头一跳,也没有看见里面的头目。
“大人,并没有看见有这些土匪的头目。”
“把这个人带走,其余的杀了。”左门提督怒火中烧,暴怒一声,表达指令。
沈灼华收到来信的时候,眸中的笑意不见,又主动回了信给他。
京中的传言越演越烈,当得知左门提督将土匪缴获的时候,城中百姓这是带着看戏的眼神。
大理寺卿亲自审理,看着下首的那个土匪晕晕乎乎的模样,一阵头疼。
“上冷水,给本官淋醒”大理寺卿大手一挥,旁边的衙役拎着桶过来,让人清醒一些。
“本官问你,前日下午可是去过山下的庄子里。”大理寺卿一声呵斥,惊的那个土匪心中一紧,也顾不得其他,急忙的点头。
确实是去庄子里,只是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
大理寺卿闻声,狠狠的拍着惊堂木,“可是对那些公子下毒?”
“大人,我虽是土匪,但是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浅黄色衣衫男人蹙眉,意识也清醒了几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