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黄敏儿的死是皇后所为,这次下旨让临儿去看诊,目的就是陷害临儿,所以女儿此举也是无奈之举。”沈灼华知道沈国公的心思,急忙的出声解释了一下。
“既然黄家已经成了替死鬼,那怎么还……”陈嘉的话还不等说完,也顿时明白过来了。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沈灼华嗤笑一声,这样的说辞就是自己也不会信,毕竟兰婷婷也是在那里的。
“皇后也会很意外这个时候黄敏儿会死吧,现在她也是自身难保了。”沈灼华看着自己的手,这个伤倒是直了。
“华儿,这样危险事情以后不要在发生了,为父不放心。”沈国公看着她的手,剑眉紧蹙的模样。
“女儿明白。”沈灼华颔首,也自然是知道他的担心。
“老爷,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回去休息吧。”陈嘉知道她们也是有话要说,便拉着他离开这里。
“嗯。”沈国公跟着陈嘉离开这里,月影也很是贴心的退了下去,还关上了门。
“辛苦你了。”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睛里也是含着一丝温和。
“胡说什么。”傅平衍的剑眉紧紧的一蹙,握着她的手,一脸的不悦。
沈灼华掖了下自己的墨发,唇瓣紧抿。
皇宫里。
赤冥看着自己的发妻,自己似乎从未真的看懂她,“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思。”皇后的眼睛微微掀起,一脸无辜的模样。
赤冥盯着许久,好一会才幽幽的开口,“下去吧。”
“臣妾告退。”皇后微微的欠身,便带着赵嬷嬷退了下去。
“皇后娘娘,皇上这是?”赵嬷嬷回到了宫里,看见这些宫婢已经被赶了出去。
“呵……就是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本宫还不能处决一个臣女?那个废物,真是没用,区区一个沈灼华也没有处理好。”皇后不禁恼怒不已,眼睛里也是含着一抹冷清的模样。
“母后何必生气,还是为了一个死人。”太子从门外进来,一脸的淡漠。
“死人?她死了?”皇后倒是抓住了重点,秀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是,黄敏儿已经死了。”太子也自行的坐在她的身边,还看了一眼赵嬷嬷的,示意她出去。
“不会这么快的,至少也要三天后,怎么会这样?”皇后好一会才低语一声,神情也是的含着一抹的冷清。
“或许是沈灼华做了手脚,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沈家竟然被摘得干干净净。”太子也是一阵的恼怒。
“很有可能,只是可惜了,本想着借着这次的机会能绊倒沈灼华,就算不能,也能把沈临拉下水。”皇后还是一脸惋惜的模样。
“母后,如今父皇也注意到了,您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太子还是不安心的劝解一下。
“母后自然是知道。”皇后得的脸上也是微微缓和一些,“你怎么知道黄敏儿死的消息?是不是和那个黄灵儿在一起鬼混?”
“母后,既然是侧妃,也是要好好的哄着,毕竟那些东西儿子还没有弄到手。”太子也只是送了一些的女孩子喜欢的东西罢了。
“你也是注意些。”皇后也是无奈的摇头,难道兰家军也满足不了他吗?
“儿子知道,为何不见表妹?”太子也是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身体不适,休息几日,时间也不早了,你去的休息吧。”皇后说道兰婷婷的时候,眼底也是闪过一抹不自然。
“是。”太子并未发现,就起身离开这里。
看着太子走远,皇后走到了花瓶那里,轻轻的一拧,出现了一个暗道,皇后冷着脸走了进去,看着是床上的兰婷婷正在那里蜷缩成团。
“你知道错了吗?”皇后冷清的质问。
兰婷婷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额头上也被汗水布满,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湿了,双手也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在承受什么痛苦一样。
“姑母……”兰婷婷也是一阵虚弱。
“你只能是皇后,明白吗?”皇后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个药丸,喂到她的嘴巴里。
“姑母,我……”兰婷婷从是床上下来,眼睛看着对面的女人,还想说什么就被皇后的眼神制止了。
“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吗?本宫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喜欢傅平衍?”皇后眼睛淡淡的撩起,冷清的看着她的脸。
“姑母……”兰婷婷一怔,不敢置信看着她的脸。
“不想他有事,就安分点,过些日子,本宫会请皇上为你们赐婚,你就是未来的皇后。”皇后的眼睛也是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好一会,兰婷婷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睛里也是带着不甘心,“是。”
“不要的有二心,一旦你背叛了兰家,你知道下场,姑母是过来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心思?”皇后也是叹息一声。
“姑母,婷婷只是……”兰婷婷也是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就这样的放弃自己喜欢的人,怎么也做不到。
“当初,姑母也是不愿意的,现在权利在手,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哪怕是你的仇人,也一样被你玩弄于鼓掌中。”皇后的话就好像是魔音一样,在兰婷婷脑海中盘旋着。
“沈灼华……”兰婷婷在心里低声一语。
皇后看见这样的一幕,嘴角也是微微的一勾,还是含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翌日,沈家。
沈灼华梳洗好,就看见了沈临进来,手里还拿着要箱子,“长姐,换药了。”
“嗯。”沈灼华也是微微颔首,坐到了她的面前。
“临儿,黄敏儿是什么毒?”好一会,沈灼华这才想起来什么一样。
“是一种叫做九渡的毒药,只有九天的寿命,每过一天就会虚弱一天。”沈临淡淡的回应着。
“九天时间?”沈灼华这才想起什么一样,算了算时间,“时间不对。”
“我做的。”沈临淡淡的回应了一声,不以为意,白皙的手指也在来回的解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