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们也不配再活着了,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女人也是气若游丝,声音很低。
“你说。”洪月明将衣服也是盖在她们的身上,也紧了紧。
“请你帮我们报仇,杀了这些畜生,我们再也不能……活着回去了,我好……恨……”
洪月明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睛睁的很大,眼底也是浓浓的恨意和怨毒之色。
“姑娘,姑娘?”洪月明也是惋惜的将她的眼睛合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太子的地方,你们也敢来这里嚣张?”其中一个兰家军小头目正在气势冲冲的看着她们。
“呵……自己从哪里出来的竟然不记得了?京都的饭是比东夷国的好吃是吗?你们竟然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兰明正此刻也是心生恼怒,身上的寒气怎么也止不住的上升。
“你是谁?”那个头目看着兰明正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会的,兰家人怎么会来这里?
“你们能有今天也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你们这些畜生,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你们这样对这些姑娘们?我留着你们有何用?”
说着,兰明正就拿起身上的佩剑杀了那个小头目。
洪南溪看着她已经动手了,也摆了下手,身后的那些士兵拿起自己腰间武器,对着那些人就是一顿乱砍,凄厉的惨叫声也顿时响起。
看着几万人都已经死了,兰明正眼底的怒意也是少了几分,心里也满是冷漠。
“我会沈县君训练一批有素质的士兵。”兰明正看着洪南溪,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是沈县君给你的令牌,还有地方,那里有两万人,端午佳节你要带着你成果去见沈县君。”洪南溪把手里的令牌给他。
“好。”兰明正接过,心里也是感慨了几分。
翌日。
沈灼华睡了一个好觉,就连傅平衍离开这里也浑然不知,心里也是有些感慨的模样。
“怎么了?”沈灼华看着月影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帖子,一时好奇。
“这是顾家送来的请帖,华小姐也已经生了,听说是一位小少爷呢。”月影还一脸欣喜的模样,把手里请帖交给了沈灼华。
“这个时候出生,还真是不是时候啊。”沈灼华的眼睛里也是含着为难之色。
“怎么了?小姐?为何这么说啊?”月影把手里的毛巾交给她。
“无事,等会就准备一个礼物给她,库房里有冬暖夏凉的一个项圈,你拿来给我,给孩子带最适合了。”沈灼华起身去了梳妆台前,正在哪里梳头。
这样一来,计划就要延迟了。
车里。
沈灼华看着木鹰的消息,嘴角也是微微的上扬,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小姐何事这样高兴?”月影看着沈灼华的脸色不错,心里也是好奇的询问。
“太子这次是装病变成了真病了,看到自己的人又死了,是不是很痛苦?”沈灼华的心情一阵大好,眼睛里也是说不出的笑意。
“小姐,这么说太子也会安分一些吗?”月影小声的说了一句。
“暂时是这样。”沈灼华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顾家。
刚刚下车就看见海明珠和陈墨儿一起来了,倒是一怔。“你们来的好早啊。”
“你们回来了也不说找我?”陈墨儿还是一脸不悦的说着,这一走就是近一个月了。
“舟车劳顿也是累了,不要在意这些,加上你现在不是郡主了,你是皇妃了。”
沈灼华也是微微的一笑淡淡的说了一声。
“我这是不会跟你们断了关系了吗?”陈墨儿还是一脸惋惜的模样。
“别闹了,还是进去吧,零儿在等咱们。” 海明珠也是无奈的紧,拉着陈墨儿就走了进去。
顾家的人正在看着手里孩子,顾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吧,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条线了。
“这孩子长的还真是可爱,多像润儿啊?”顾夫人还在顾大人面前显摆着。
“你啊,小心些,别摔倒了。”顾大人嘴上是这么说着,只是这眼睛也是时刻的看着。
“幸好当初我这是同意这门婚事,不然你那里有孩子抱啊?”顾夫人说着还是一脸幸运的模样。
这时――
就看见了下人从门外进来,“老爷夫人,沈县君和五皇子妃和海小姐来了。”
“快请。”顾夫人闻声急忙的出声,又把孩子给了嬷嬷去喂奶。
“参见皇妃娘娘,沈县君。”顾夫人微微的欠身,行礼。
“免礼吧,本皇妃是来看望零儿的,不知现在是不是看望?”陈墨儿说着还是一脸的询问的某样。
“只是这是血房,这……对你们不好。”顾夫人也是为难。
“无碍,本县君只是去看望一下零儿,不在意这些东西,还请顾夫人请人带路才是。”沈灼华的语气冷清,也是带着毋庸置疑。
顾夫人看着眼前的夫君,看见他颔首这才带着人去。
产房内。
华零看着他们三个人来了,也急忙的坐起。
“你还是躺着吧,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你这脸色也是不好啊。”海明珠还是一脸的担心的看着她。
“我只是累了,过些日子就好。”华零也是心里感动。
“这是给你的。”沈灼华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瓶子给她,“这是临儿给你的,说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谢谢灼华,回头替我谢谢临儿。”华零的心里也是感动的,这个时候的沈临还能关心自己身体。
“这是我们得心思,给这个孩子的。”沈灼华微微的颔首,又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还有我的。”
“这是我的。”
海明珠和陈墨儿也是紧随其后。
“你们有心了。”华零的心里也是感动不已,又看着沈灼华和海明珠,“你们这次出去可是顺利?”
“很好。”沈灼华只是淡淡的回应,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好好的养好自己的身体。”
“嗯?”华零倒是听到了别样的意味,“这个孩子出生的不是时候。”
“何必这么说?”陈墨儿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