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怎么了?你被人给打了,好在你没事。”常夫人急忙的出声说着。
“我是被沈灼华给打的,母亲,父亲,你要为女儿报仇。”常晗这才回忆起自己昏迷的时候的模样,眼睛里也充满了恨意。
“报仇?你还敢说报仇?”常副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惊到了常晗和常夫人两人,不紧缩了一下脖子。
“父亲,难道女儿就这样白白的被打吗?”常晗还是不死心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被打?你若你不是伤到了顾家的人,你怎么会有今天,至于你为什么会被掌嘴,要不是你们的心术不正,怎么会有今天的祸事?”
常副将的剑眉紧蹙,大声的呵斥一声,还有冷冰的视线看着她们。
“父亲如今女儿已经被人打成这样,您怎么还能这样对女儿?”常晗的眼睛里也是带着一丝哀怨。
“你住口, 为父就说过,你不要和太子在一起,是你们不听,为一个太子妃的位置,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
常副将说起这件事就生气,要不是常夫人私自答应了了下来,自己是绝对不会和太子在一起。
“父亲……女儿也是为了常家,难道也有错吗?”常晗也是委屈的说着。
“住口,常家的名声现在还有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的心里不清楚吗?明天跟我去顾家,负荆请罪。”常副将冷冷的出声说着。
“老爷,晗儿的伤势还没有好,这样怎么去?”常夫人蹙眉。
“你闭嘴,这都是你的错,教女无方,要是不这么做,晗儿就没命了,你以为一个太子侧妃就能保住她的命吗?”
常副将不禁大怒,大声的质问。
话落,常晗闭嘴,一时间也是带着一抹冷清,垂着眼眸什么话也不说。
翌日。
沈灼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傅平衍,“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你怎么来了这里?”傅平衍走到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
“我是有事要做,今天常晗来这里负荆请罪。”沈灼华的眼睛里也含着浅笑。
“你想杀了常晗?”傅平衍的眼睛里也是带着一丝淡漠。
“嗯。”沈灼华也不否认。
“晚上的时候,太子去了常家,和常晗要了一个令牌常晗要偷走常副将的军令。”傅平衍起身抱着沈灼华去了梳妆镜前,拿起梳子,一点点的梳着黑色的墨发。
“她答应了?”沈灼华暗暗的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傻子,被太子耍的团团转。
“嗯,所以你就是要动手,也要快些。”傅平衍拿起一只簪子,插在她的秀发上。
“我明白。”沈灼华冷清颔首。
“时间不早了,我就回去了,晚上我去找你。”傅平衍看着外面的阳光,要是在沈家倒是无所谓了,但是在这里人多口杂,难免不会有问题。
“嗯。”沈灼华淡淡的出生说着。
吃过早饭,就听到了下人的回禀,知道是常家的人来了,沈灼华的眼睛一沉,看着一边陈墨儿和海明珠,于冷月也放下了自己的筷子。
“走吧,去看看。”沈灼华起身,就跟着顾夫人去了一边的门口处。
门口处。
常晗的脸色不是很好,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个白色的内衣,后背处也背着木棍,跪在了门口外面。
京都的百姓们也是在这里,把这里为的水泄不通,等着看好戏。
“常晗特意来顾家负荆请罪,为昨天的失手伤害顾少夫人的事情,请求顾家少夫人的原谅。”常晗咬着牙,大声的喊了一声,语气也带着恼怒和不高兴。
“进来说话。”顾夫人从门内出来,看着常副将,又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常晗,冷清开口。
刚刚进来,就看见了沈灼华和陈墨儿四人,常晗的脸色也是更难看的厉害。
“跪下,三跪九叩去零儿的房间忏悔,零儿原谅你,就可以回去了。”顾夫人的声音冷怒,看着常晗的脸。
“你……”常晗还想说话,就被常副将给拦住。
“跪下。”常副将抬起腿踢在她的膝盖上,看着常晗顿时跪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女儿的身体还没复原,这个时候要是三跪九叩的话,女儿的身体一定就会损伤。”常晗看着自己的父亲,冷清的询问。
“呵……华零不也是身怀六甲,她的身体还不是有损伤?”沈灼华的嘴角一勾,淡淡的出声说着。
“沈灼华,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常晗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睛里也是一阵的冷漠。
“本县君的多管闲事?呵……好,等会你可别后悔。”沈灼华的嘴角一勾,还有嘲弄。
“少废话,滚开。”常晗说着就开始磕头。
“要响亮些,这样才有诚意。”于冷月的声音也从一边响起。
常晗的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的,一个头一个头的磕着,额头上也带着鲜血,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眼睛里也是带着恨意,看着华零正在那里喝着补品,看着的眼前的常晗,满脸是血,看着眼前的沈灼华,一把拉着她的手。
“啊……”华零尖叫一声,“这是谁?”
“他是谁你还看不出来?”沈灼华着眼前的常晗,冷淡的回应,“常小姐是来寻求你的原谅的。”
“她差点害了我的孩子,灼华,换做你,你会原谅吗?只要你说原谅,我就会原谅。”华零抬眸看着一便的常晗,嘴角也满是冷清的模样。
“我不能说。”沈灼华的眸中带着一丝鄙夷。
“为什么?”华零一愣,不解的看着眼前沈灼华。
“因为常小姐说过,不让本县君多管闲事。”沈灼华淡淡说了一句,坐在了一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呵……这样啊?”华零冷笑,“我的命是你救的,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原谅她。”
“华零……”常晗的咬着牙看着她。
“你父亲不在这里,我就是打你一顿,你也得受着。”华零看着眼前的女人,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