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那还需要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吗?你也是,阿姨病了,要不是小柔告诉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啊?”
萧逸轻声说道:“再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妈跟我妈也没什么区别啊。”
要不是叶小柔之前告诉他郑可可母亲生病,最近缺钱的事,萧逸还真不知道。
这丫头如今被停职了,肯定生活压力很大。
郑母看到陌生人,微微疑惑:“可可,这位是?”
郑可可的脸色因为萧逸的话变得更加红润,害羞道:“妈,这是我公司的领导,我们销售部的萧部长。”
“阿姨,您好,我叫萧逸,是可可的同事和朋友,听说您住院了,我就来看看您。”
萧逸温和的说道:“您身体好点了吗?有什么需要您就尽管跟我说,不用跟我客气。”
“都给我让开,别挡路。”
萧逸的话音刚刚落下,门口就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你们这些穷叫花子,把我老婆磕到碰到,你们赔的起吗?”
“砰!”
一声巨响,房间门被一阵巨力推开,弄得嗡嗡直响。
视野里,一对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女走了进来,其中的女子正挺着一个大肚子,在两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保镖。
华衣男子气焰嚣张的说道:“你们这些废物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说话不许超过两分贝,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要是惊吓到了我老婆肚子里的宝宝,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听明白了吗?”
“老公,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啊?”
华衣女子撒娇的说道:“这里多脏啊,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呢?要是影响了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老婆,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嘛?”
华衣男子低声解释道:“这不是帝都医院病床不好找嘛,你再坚持一下,等明天,我就给你转进vip病房,到那里就好了。”
两人自顾自的谈情说爱,完全没有在意房间里众人的反应。
实际上,此时,萧逸已经认出了这两人。
他们正是几个月前在机场被萧逸和郑可可用钞票打脸的陈志文和刘艳艳。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两人行动这么迅速,刘艳艳竟然这么快就怀上了,这么想着,萧逸仔细看了看陈志文的脸色,嘴角挂起了一丝邪笑。
“萧部长,你怎么了?”
郑可可此时也认出了来人,好奇的看着萧逸低声询问道:“你笑什么啊,感觉好奇怪?”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萧逸轻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原来是你们两个,我说这里的空气怎么这么差呢。”
这时,陈志文也注意到了萧逸和郑可可,一脸鄙夷道:“还是那么一副穷酸相,真是晦气,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
“不是我说你们,没钱就不要住院,平白污染了这里的空气。”
他冷笑一声:“如果我是你们,早早就滚蛋了,自己穷的叮当响,就不要在这里赖着不走,要我说,你们不是想赖账就是医闹。”
“就是,你们真是太没素质了。”
一旁,刘艳艳也出声附喝道:“还好我的孩子不会像你们一样,否则我宁可不要啊。”
萧逸没想到,他们两个上次被自己打脸后,现在还这么嚣张,这里有老人在,他不想给郑可可母亲认识,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见萧逸不说话,陈志文态度越加嚣张起来:“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你上次不是挺能说的吗?”
“小伙子,你能不能小声一点,这里是病房,别人还要休息呢?”
老太太小声的提醒道:“你这样大吵大嚷不仅对别人,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小声?”
陈志文气焰嚣张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小点声,你们嫌吵可以不住这儿啊,当然,你们要是有钱能办到vip病房,那里肯定没人能吵到你们。”
“不过你们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搬走的,最晚明天中午,我们就跟你们说拜拜了。”
“当然,这是你们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你们只配住这种病房……”
见状,郑可可上前想说些什么,郑母从后面拉住了她,轻轻摇头,显然不想惹事。
“阿姨,您的病怎么样了?要不然我帮您看看吧?”
萧逸笑着走到病床旁:“我正好懂一点医术,怎么样?”
郑可可也连忙出声附喝:“对,对,萧部长的医术很高的,妈,你就让他看看吧。”
郑母脸色一黯,轻声道:“小萧啊,没什么的,我这病啊,已经这样了,治不治的都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你是想给我希望,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轻易轻生了,为了可可,我也会努力活下去的。”
可见刚才老太太的话,她还是放在心上的。
萧逸伸出左手,笑着说道:“阿姨,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给你好好看看。”
“是呀,萧先生的医术很厉害的,”祝瘸子也在一旁附和道,显然对萧逸的医术很信任,毕竟这可是当年救他奶奶的姜师傅的徒弟。
郑母微微一愣,随后无奈把手放上去。
萧逸将右手打在她的手腕上,快速把起脉来。
“恶性肿瘤!”
几分钟后,萧逸悠悠的说道:“位置虽然有些棘手,但不是不能治疗。”
见萧逸这么说,郑可可兴奋的说道:“真的吗?萧逸,你没骗我吧,真的能治?”
郑母也是愣在那里:“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不要用好听的哄我开心哦。”
“您就放心吧,我待会给你开个药方调理身体,等您身子调理好了,我们再商量手术的事。”
为了增加信服度,萧逸把秦万芳搬了出来:“实在不行,我到时候我给秦院士打电话,让他亲自给您做手术。”
这么说着,他从床头拿起一张纸,刷刷刷的写下十几味中药,递给了郑可可。
郑可可看着药方一脸激动,她对萧逸发自内心的信任,既然他说自己母亲的病能治,那就一定能治。
郑母有点做梦一样,还是不太相信自己能治:“小伙子,我这病,真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