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阿姨,这些小病对萧神医来说小菜一碟,我一定将人请到。”
万梓辰拍拍胸脯:“您不用跟我客气,以后我要是跟诗芯在一起了,我的就是您的。”
从头到尾,万梓辰都没提萧逸一个字。
在他眼中,萧逸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以万家的势力,收拾萧逸绰绰有余。
在怀笑声和期待声中,江兰芝挂断了电话。
这时,于诗芯正好从楼上下来:“妈,你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开心。”
“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江兰芝感觉自己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好几岁。
子女的幸福,才是最大的幸福。
“萧逸呢?”这时,江兰芝顺嘴问了一下。
“今晚我去参加慈善拍卖会,遇见他了,”于诗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噗!”
江兰芝一口茶水当场喷了出去。
“你……开什么玩笑?今晚萧逸也跟你在一起,”江兰芝吓得脸色都变了。
“对,怎么了?”于诗芯皱了下眉头。
对江兰芝反应如此之大,她着实有点懵逼。
“没什么,没什么,”江兰芝惊魂未定的擦了擦嘴角。
萧逸在场的情况下,万梓辰居然说跟于诗芯相亲的不错,这说明什么?
江兰芝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这说明万梓辰制服住了萧逸这个妖孽!
萧逸今晚上作妖,没有成功,肯定被万梓辰奚落了一番。
江兰芝的心情比刚才更加的好了。
她给于诗芯安排的这几次相亲,每次都被萧逸破坏。
如今万梓辰的出现,终于能将萧逸制服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等到万梓辰来于家的时候,肯定还能把萧逸治得服服帖帖的。
想到这,江兰芝仿佛都看到了萧逸憋屈的样子。
“妈,你到底怎么了?”见自己母亲一直在沙发上坐着傻乐,于诗芯还真吓到了。
“没发烧啊?”她还摸了摸江兰芝的额头,生怕江兰芝是烧傻了。
“你这孩子,还看不出来啊,妈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江兰芝感慨的拍拍于诗芯的手背,算算时间,于家也的确有一段没来客人了。
于诗芯没再追问,便回了书房。
她穿着一袭白色透明的睡袍,靠着窗台的榻榻米,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着,不论神态还是姿势都相当的诱人。
今天她的心情很差,手中端着一个高脚杯,诱人的红酒在她手腕的转动下泛起了小小的涟漪。
虽然心情不好,但是看着窗外的月色,她却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个傻傻的笑容,然后才轻轻抿了口小酒。
从知道萧逸又骗她,于诗芯心中就犹如数亿头草泥马一样在狂奔,恨不得将萧逸踩进十八层地狱。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耻的男人!
可一想到萧逸,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在海天集团很多人的眼里,于诗芯就是个高冷的上司。
她的精力,她的时间,她的心思全放在了管理和经营上。
但那是在萧逸还没有成为她老公之前,自从萧逸那个奇葩出现以后,她冷冰冰的性格就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改变。
甚至有时候于诗芯骨子里已经开始认命了,既然跟萧逸结了婚,从一而终似乎也是一种生活。
不过想到萧逸胆敢骗她,想到沈蔓歌拿萧逸来跟她攀比男朋友的问题,于诗芯就恨得牙痒痒。
尤其是想到萧逸现在可能在沈蔓歌家中的浴室里,干一些不可描述的混账事,于诗芯就有种拿着菜刀,冲进沈蔓歌家抓女干的冲动。
于诗芯再一次拿起高脚杯,将杯里的红酒送进嘴巴。
她的酒量一般,脸蛋已经红润了起来,淡淡的晕眩游刃在她的脖颈上。
如果有男人在场,一定会觉得于诗芯很美,至少美的让男人心醉。
“萧逸,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于诗芯光着白皙的小脚,狠踩踩脚下的地毯,仿佛在踩萧逸。
“阿嚏!”
突然,一个喷嚏响起。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于诗芯的耳边响起,还带着冷宫内妃子的哀怨。
“于总,背后骂我,可不是君子所为。”
“啊……”
于诗芯被吓得浑身一颤,本能要大叫。
可一只浑厚有力的大手突然从窗户外探入,立刻捂着了她的嘴巴。
在这只手霸道的力量这下,于诗芯的挣扎就像是美洋洋般无力。
“是你!”
于诗芯惊愕的同时,瞪大着魅力的眸子。
她感觉这只手是想捂死她,她的心更是几乎快停止跳动了。
出现在她眼前的人可不就是她刚才想的人。
这张桀骜不驯的脸,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
尤其是这双眼睛,深邃浩瀚,仿佛有种魔力,会让人陷进去。
萧逸!
他双腿踩在窗户沿上,右手捂着于诗芯的嘴巴。
“于总,家里人都睡了,你要是尖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强女干了呢。”
“闭嘴!”
“能强女干我的男人还没出世呢!”
看清楚是谁后,于诗芯的恐惧感一下子消失了,随即而来的就是愤怒。
她狠咬了一下,萧逸瞬间感觉手被啃了。
“哎呦,你属狗的呀,”萧逸手中吃痛,差点从窗户上宰下去。
他抓住机会,轻轻一跃就跳进了书房。
“咬的就是你,”于诗芯磨磨牙。
“咬呗,我刚上完厕所没洗手,”萧逸嘿嘿一笑。
“你……”于诗芯险些气晕。
她的白色睡袍透明无比,白皙滑嫩的肌肤可圈可点。
萧逸的视野瞬间变得幽深。
好身材啊!
于诗芯的娇身似乎比刚结婚的时候更好了。
萧逸发出一声感慨,眼睛都快僵直了。
“啊!”
于诗芯放下酒杯,跑去一边裹起红色的披风,怒气冲冲的喝道。
“混蛋,半夜三更回家不知道从正门进吗?爬窗进来,你想吓死我吗?”
萧逸笑嘻嘻的站在于诗芯的面前,还顺手将窗户关闭了。
“于总,不是我不走家门,而是家门被你反锁了。”
他摊摊手,理直气壮:“所以我就只能爬窗,我要是不回家,也没地方去啊。”
“倒是于总大半夜的在窗户边喝红酒,还不关窗,简直是诱人犯罪。”
萧逸扫着女人修长凌厉的大腿,顿时一阵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