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策对小秘书勾了勾手指,示意让小秘书把自己的耳朵凑过来,小秘书面色略带疑惑的看了苏策一眼,才缓缓的将自己的耳朵凑了过去。
小秘书就听见苏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我告诉你啊!沈中辰就是你们陆总的男朋友。”
说完苏策就回了小秘书一个你懂的表情,留下小秘书满脸的震惊与不信。
苏策躺在老板椅上小憩着,小秘书略带一些狗腿的跑到了苏策的旁边帮他捶着肩膀,实际上是想要从苏策这里打听,有关于陆宓的八卦。
“这个苏先生啊!我们家总裁怎么会和沈氏集团的太子爷有关系呢?。”
“一言难尽,青春校园恋爱。”苏策一句话就总结了,小绿和沈中辰两个人之间的情感。
“那个……”小秘书还想继续打听着有关于陆宓和沈中辰之间的事情,就比如说,为什么沈中辰会不记得陆宓了呢?为什么陆宓要跑到澳大利亚去呢?
他们之间到底产生了什么样的情感波折呢?最开始到底是谁追的谁呢?
这些问题像一只猫爪子一样,一直在轻轻的挠着小秘书的心。
但是苏策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了,因为苏策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好了,现在是上班的时间,问那么多干什么?”苏策故意摆着一张脸给小秘书看,就是啊,不想让小秘书再继续问下去了。不得不承认,苏策摆着脸的时候确实是看起来很凶,让别人都不敢接接近他。
但是还是好奇心的作祟,小秘书这一次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可是我……”
“可是什么?你有什么好可是的?你是觉得你很空闲,是吗?”苏策摆了一张臭脸给小秘书看,一副不耐烦的神情让人看了就有几分害怕。
看着苏策这个样子,小秘书顿时就紧闭着自己的双唇,不再多说一句话,不再多问一个字。
用自己那无辜单纯的眼睛略带几分惧意的看着苏策,嘴巴轻轻嗫嚅着说道:“不是……”
苏策双手环胸,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语气说着:“快去做事儿。”
于是小秘书只好低着头说是,抱着这一份文件离开。
“对了等等,刚刚的事情还没说完呢。你记得和他们说这些文件上面的条件我们都能够答应下来,但是我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们需要这一个项目的负责人来亲自和我们签下这一份合同。”苏策提醒着小秘书。
“啊,这是为什么呀?”小秘书呆着脸一脸茫然的问着。
“真的是愚蠢,照我说的话做就是了,反正就是我们唯一的要求,其他的一切都好商量。”苏策今日难得多了一些话,也愿意多和小秘书沟通了。
过了一会儿,小秘书才明白过来,于是她赶紧抱着文件就离开了,一切都按照苏策的吩咐去办。
这边接收到信息的沈氏集团工作人员都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陆氏集团会提出这样子的要求。
“他们是魔鬼嘛?竟然还要我们的太子爷去签字,陆氏以为自己很厉害吗?还要我们未来总裁签字。”沈氏集团的人看着发来的消息满脸的不屑。
另外一个有些资历的老员工看着这个消息,若有所思的想着:“貌似我们集团的太子爷和陆氏集团新上任的总裁关系还不错,所以才会提出这样子的要求吧。”
紧接着马上就有人附和着:“对对对,但是我们太子爷貌似上次出车祸之后就一直呆在国外修养了,咱们几个可都没见过面了呢。”
“也不知道太子爷怎么样了,难不成这个总裁想利用这样子的机会接近咱们太子爷?”有一个看起来比较八卦的女孩子就自我猜测着。
不过她猜测的确实是有几分道理,果然女孩子的直觉一向是狠敏感的。
突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敲击在地板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见了这个声音,大家就突然间闭上了嘴巴,装作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身穿着一套西装的女人。
一头秀发染成咖啡棕色,发尾处微微烫过,显得格外自然,却又透露出一丝慵懒,鹅蛋脸上一双柔媚的大眼格外有神,高挺的鼻梁纤细,唇色红润,深灰色小西装大气又洋气,深秋时节穿再好不过了,经典简约的版型,衬托姣好身姿,内搭浅色的针织衫,下面配一条打底裤再加上短靴,扮相优雅,也不失甜美。
“你们在讨论些什么?我大老远就听到了你们的声音了。有关工作嘛?我听着不太像啊。”女人的语气带着一些冷淡,眼神扫过众人的时候带着一丝冷意。
“那个……副总我们是在讨论刚刚陆氏集团发过来的消息,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那个为首的老员工看着大家都没有开口,于是自己壮着胆子上前说了一句话。
副总眉毛微微上挑,红唇轻启:“噢?他们提了什么要求值得你们在这里如此激烈的讨论。”
这个被他们称为副总的女人就是楚清河,这个女人看似精致美丽,其实已经30多岁了,而且如此年轻就能够混到副总的是一个职位上,也就说明了他的手段。
“您看吧,这是他们的要求。”为首的男子狗腿的把文件,递送到了楚清河的面前,眼神还有些躲闪,生怕楚副总发火。
楚清河接过文件,随意的扫了一眼,面色有些怪异,小声的念出来了文件上面的内容:“必须要沈中辰亲自来签订这一份合同?”
“他陆氏集团可真的是好大的面子啊,明明就知道我们的沈沈少爷车祸在身,现在还在国外静养,没想到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很明显楚清河对这一个要求十分的不满意,毕竟楚清河可是沈夫人那边的人,她自然对这些内幕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如果让沈中辰和陆氏集团总裁见面,这难保沈夫人不会发火。毕竟现在陆氏集团的总裁可是陆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