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州,五星级大酒店。
吴豪磊舒服的呼出口气,惬意的斜躺在沙发上。
女服务员小心而殷勤的为他按摩着头部。
两人身上全都是纯白色浴巾,一拉就开,里面没有任何遮挡。
“哼,方岩那小子,老子早晚弄死他!”猛拍下沙发,吴豪磊怒气冲冲道:“这口气,我咽不下。”
“吴少,带上我一个,我也要看他死。”女服务员也是咬牙切齿,怒火滔天。
如果没有方岩,杜秋盈跟了吴豪磊,吴豪磊早把豪宅和车过户到她的名下了。
就因为方岩捣乱,她如今还住在租住的破屋子里。
这个仇,结大了。
“好,答应你,我会让他跪在你脚下求饶。”吴豪磊摸一把女服务员,猥琐一笑。
不过,说完话,他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儿痒。
吴豪磊伸手,以为是女服务员不小心落下的头发。
不过,摸了两把,什么都没摸到,空空如也。
但,鼻子依然很痒,痒的他受不了。
呼!
吴豪磊猛然坐起,怒不可遏的指着女服务员骂道:“给你脸了是不是?头发不说整理一下,净往我鼻子上掉,觉得我对你太好是不是?”
“滚!”
一巴掌,女服务员顿时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儿。
她又惊又委屈,捂着脸颊,“吴少,什么头发?我是短头发啊!”
吴豪磊猛然一惊,女服务员果然是短头发,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还包着浴巾,一丝都不露。
“怎么回事儿?”吴豪磊一下子慌了。
脑海中忽然想起无数恐怖片中的长发女鬼,想起白天废弃化工厂那诡异的白裙子。
这时,脖子忽然痒了起来。
吴豪磊一动不敢动,指着女服务员斥骂,“别哭丧了,快看看我身后,有没有东西?”
女服务员吓得手足无措。
废弃工厂的闹鬼传闻,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她脑子里过。
她是真的不敢看。
但,吴豪磊的要求,她又不敢不听。
慢慢的抬起头,吴豪磊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周围一片寂静。
再看沙发上面,嘶,猛地一声抽气,女服务员白眼一翻,直接吓晕了。
吴豪磊大惊失色,不敢往上看,尖叫一声,光着脚狂奔出门。
“鬼,鬼啊,有鬼啊!鬼来啦!”
凄厉的惨叫震魂摄魄。
酒店内的顾客纷纷惊醒,保安和经理赶紧上楼。
“吴少,吴少,怎么了?什么鬼?哪里的鬼?”经理一边安抚吴豪磊,一边派人去屋内查看。
不大会儿,保安们过来,全都摇头,“除了一个晕倒的女的,什么都没有。”
“不,有鬼,一定有鬼,我不在你们这里住了,把我东西给我,我要回家,我要回我家。”
吴豪磊眼前只觉得有人影在晃。
长头发,白裙子,红色舌头,舌头伸出老长。
猩红的双目,非常恐怖。
“好好好,保安,快把吴少的衣服拿来。”
吴豪磊激动紧张之下,浴巾跑掉了,什么都没穿。
保安们想笑不敢笑,赶紧捂着嘴进去了。
不大会儿,吴豪磊的衣服和车钥匙拿来。
吴豪磊伸手,突然,浑身一僵,衣服上竟然有个人影在对着他笑。
一张脸,苍白如死人,诡异的笑着。
“啊,不要,鬼!”吴豪磊光着身子转身就跑,酒店经理和保安都懵了,“这什么都没有啊?”
他们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住店的顾客们也都面面相觑,他们也是什么都没看到啊。
“啊,不要跟着我,我要回家。”吴豪磊光着身子,从总统套房一路狂奔到大厅,吓得声音都变了。一路上,女人们纷纷捂着眼睛尖声叫骂,“流氓。”
“我的车,快把我的车开过来,我要我的车。”大厅内,吴豪磊四处咆哮。
酒店经理赶紧追出来,“好好好,您先把衣服穿上,我们这就去取您的车。”
经理展开吴豪磊的衬衫,想给他套上去。
但,吴豪磊如同被电了一样,疯狂摇头,“不,不要跟着我,不要!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要跟着我。”
经理和保安们看向那件白色衬衫,非常干净,什么都没有。
不得已,经理只得让四五个保安上前,强行压制住吴豪磊,“快,给吴总打电话。”
吴宏光一接到消息急匆匆赶来,刚进酒店大厅,差点儿被一个人撞到在地。定睛一看,正是他儿子。
“鬼,鬼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让我回家,放开我!”
吴豪磊此时此刻完全疯了一样,青筋毕露,神色疯狂,好几个保安都拉不住。
“怎么回事儿?我儿子好好的来住店,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老子今天砸了你们店。”
吴宏光心疼的看着自家儿子,怒气冲冲。
所有人都回答不上来,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问他,”忽然,酒店经理指向叛旁边一个青年,“他和吴少一起过来的。”
吴宏光目光如刀子一样,直勾勾盯着那个青年,“说,怎么回事儿?”
黑色t恤欲哭无泪,“吴少下午,去了一趟废弃工厂。”
吴宏光顿时绝望了,
他和武道界的宗师们是朋友,特别是乌家。
知道乌家经常往那边去,除了乌家人,谁去那边谁死。
“他去那儿干什么?你们不知道那地方闹鬼?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永远不许去那儿。”
嘭!
带着怒气的一脚,把黑色t恤踢的重重砸在地上。
“我儿子出任何问题,老子找你们赔命。走!”
吴宏光怒气冲冲的带着吴豪磊离开,开车直接去了乌家。
乌正奇接待了他,听了他的来意,眼珠一转,脸上带着点儿歉意的说道:“不是我们不帮忙,只是,废弃化工厂那边,已经不归我们乌家管了。吴少这个样子,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什么?”吴宏光大惊,“那可怎么办?”
“你们去找一个人。”乌正奇来了一招祸水东引,“民宿中,有一个叫方岩的,肯定能治你儿子。”
“我们乌家的那处产业,就是被他夺去了。”
“想彻底治好你儿子,只能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