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赶紧打岔道:“大妮是在说胡话呢,她已经喝醉了。”
小寡妇盯着二妮,问道:“该不会是那个帅哥得罪了你俩吧?”
“没有,他干嘛要得罪我俩呀,那天,他来了,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其实,他没给我妈上坟。”
小寡妇故作惊诧的说:“临走时他答应我了,代我给你妈上个坟,他咋会说话不算话呢?”
“阿姨,那个帅哥不是个好东西,你干嘛要这么相信他,他到邻村去转转,也许,转着转着就回家了。”
小寡妇说:“那个帅哥的行李还放在旅社里呢,就算是要回家的话,也得回一趟旅社呀,怎么会连个招呼不打就走了呢,这不符合常理。”
“阿姨,那个帅哥跟咱非亲无故,您干嘛要这么关心他呀。”
小寡妇正色说:“不管怎么说,他到咱们镇上来了两次,也算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得互相照顾呀。”
二妮不以为然的说:“阿姨,您一个人操持饭店,够忙的了,管那么多洋闲事干嘛,那个帅哥又不是小孩,他不会走丢的,我想:他放在旅社里的行李肯定只是几件换洗衣服,值不了几个钱,也许人家不要了。”
小寡妇瞅着二妮,她断定:这姐妹俩已经咬死了口,绝不会向自己透露一丝一毫的信息。
看来,得拿出第二招了。
小寡妇端来了两杯饮料,递给二妮一杯,说道:“喝了解解酒。”
二妮接过饮料,一仰脖子喝了个精光,她抹抹嘴,说道:“喝了酒以后再喝饮料,真痛快呀。”
小寡妇拍拍大妮,说道:“来,喝杯饮料解解酒。”
大妮艰难的抬起头,小寡妇扶着大妮,把一杯饮料灌进了她的嘴里。
小寡妇在饮料里放了蒙汗药,可以让她俩睡上一下午。
没一会儿,二妮就趴在了桌上。
小寡妇拍拍二妮的肩膀,说道:“别趴在桌上睡,这样不舒服,到我的卧室去睡吧,好好睡一觉。”
小寡妇让服务员把大妮和二妮背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让他俩睡在床上。
小寡妇临走时,把卧室的门从外面反锁了。
小寡妇打了个摩的,迅速去了小李庄。
一进庄子,她直奔李老大家。
院门锁着,小寡妇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刚才,小寡妇从大妮的口袋里拿来了院门和大门的钥匙。
小寡妇进了屋,四处瞅了瞅,他发现桌子上放着常文的背包,手机也在背包里,但关了机。
显然,常文并不像两姐妹所说的那样,只是在家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小寡妇在三间屋里仔细查看了一下,没有找到常文。
她想了想,跑到了院子里。
小寡妇知道李老大家有一口地窖,而且,还是一口很大的地窖。
地窖的上面压着一块大石头,小寡妇使了好大的劲,也搬不动这块大石头。
小寡妇我拿了一根棍子,开始撬这块大石头。
她费了老鼻子的劲,终于把这块大石头撬到一边。
小寡妇揭开地窖的盖子,朝里面瞅了几眼。
地窖里黑不隆冬的,啥也看不见。
小寡妇喊道:“帅哥,你在里面吗?”
里面没人吭声。
小寡妇又大声喊道:“帅哥,你在里面吗?要是在的话,答应一声呀。”
常文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他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而且开始脱水。
他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喊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他模模糊糊的看到地窖口有一个人脑袋。
常文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定是梦到了有人来救他。
他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话来。
小寡妇喊了好几声,地窖里没人回应。
小寡妇四处瞅了瞅,发现墙边竖着一架梯子,她心中有些疑惑了。
按说,这架梯子应该一直架在地窖里,这样上下地窖就很方便了。
梯子怎么会放在屋檐下呢?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呀。
小寡妇搬过梯子,把它放进地窖,然后爬了进去。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打着了,四处瞅着。
他终于发现了常文。
常文蜷缩在地窖的角落里,身上盖着一块麻袋片子。
晚上,常文有点冷,随手就拉了一块麻袋片子盖在身上。
“帅哥!帅哥!你醒醒呀!!”
小寡妇惊喜的喊。
常文睁开了眼睛,喃喃的问:“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帅哥,你不是做梦,是我来救你了。”
“你…你是老板娘吗?”
地窖里黑不隆冬的,常文慢慢的清醒过来,他从说话的声音里辨认出了老板娘。
“是啊,是我。你离开镇上,三天都没回来,我跑到旅社里去找你,老板说你自从离开了以后就没回来,我觉得不对头,所以就跑到小李庄来了,我就怀疑是两姐妹对你下了黑手,果然不出我所料。”
“老板娘,谢谢你,你真是及时雨呀,你要是再晚来一天,我就死在这个地窖里了。”
“帅哥,啥都别说了,我扶你上去。”
“老板娘,我动不了啦,我觉得自己就象一团棉花。”
老板娘肯定背不动常文,她想了想,立即爬出地窖,跑到厨房里熬了一碗粥。
她又从罐子里找到了红糖,倒进了粥里,搅了搅,然后喂常文喝了下去。
常文喝了一碗粥,身上慢慢的有了一点力气。
他瞅着地窖的口,说道:“快上去吧,等会儿,要是两姐妹回来了,她俩不会让我离开这儿的。”
“呵呵…帅哥,你别担心,两姐妹正在我家睡午觉呢,不到天黑,她俩醒不过来的。”
常文一听就明白了,惊诧的问:“老板娘,难道你给俩姐妹下了蒙汗药?”
“呵呵…这两姐妹的嘴巴严得很,硬是不告诉我你的下落,但我估计,你的失踪一定与俩姐妹有关,所以不得不在饮料里下了蒙汗药,给俩姐妹喝了,我下的量很轻,对她俩的身体不会有啥影响。”
常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从地窖里爬了上来,他睡在地窖口,喘着粗气,庆幸的说:“老板娘,要不是你,我算是死定了。”
老板娘喜滋滋的说:“你想怎么感谢我?”
常文问道:“你让我咋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