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温柔听话活儿好
“2.1男方所备全部聘礼(清单详见附件1),女方所备全部嫁妆(清单详见附件2),皆记于女方名下,作为女方婚前个人财产。所有不动产转移登记需承担税费,由男方承担。”
“2.2婚姻存续期间若因男方过错导致婚姻破裂,男方自愿放弃所占夫妻共同财产之全部份额;若因女方过错导致婚姻破裂无法修复,女方所占夫妻共同财产之全部份额不受影响。”
唐丛把修改过的协议发给陈锦瑟,还特意说明‘基本没怎么修改’。
经过两方律师审核,老爷子也点了头,肯定没什么问题,陈锦瑟草草扫了一遍,目光却在财产部分被抓住了眼球。
她凑近了些仔细浏览,想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
放下手机,陈锦瑟看向床边桌前认真听着网课的陈沧——
距离考试不足三个月,极限备考还不慌不忙,应该智商不低啊?
这种条款也能写得出来?陈沧疯了,他们家的人跟着他一起疯?
靠在床头静静看着,脑子里琢磨琢磨,又开始觉得这第二款根本是在侮辱自己,是在给她以后见异思迁留退路。
看不起谁呢?骂人吗这不是?
……
“看什么?这么入迷?”
陈沧察觉她的视线很久,勉强静下心看完这节课,合上电脑走过来。
陈锦瑟仰头,“我总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然你这种人傻钱多的男大学生怎么就栽我手里了呢?”
她坐直,“要不你掐我一下,看会不会醒。”
陈沧大概猜到她看了什么会有这种感慨,无声笑了,只把这些胡言乱语当作是对自己的夸奖。
他俯身把人压在身下,目光专注动情,
“舍不得掐你,但是,如果你非要看看这是不是梦的话……”
“我可以揉你奶子,打你屁股,扇扇小逼,再插进去……”
“你!”陈锦瑟瞪着眼睛想骂他流氓下流,但男生的手已经掀起睡裙裙摆,按上了阴阜。
被她认定单纯到没有心机的男生,此刻笑容危险,嘴唇一边张合一边贴近脖颈,“做这些的话,应该会有真实感?对不对?”
“啊!”
他竟然咬住颈侧皮肤!
陈锦瑟气焰高涨,不甘被他拿捏,但敏感的穴的确在他揉捏之下打湿了内裤。
她错了,她应该改一改刚刚的定义——
陈沧钱多但人不傻,只是面对她时情愿愚笨一些,未尝不是扮猪吃老虎的高级手段。
还应该再加些内容——很会调情,很会做爱,鸡巴大,力气足,能把她喂饱还不会沾腥。
昨晚两人缠到凌晨才骤雨方歇,男生清晨照常勃起。
在陈锦瑟面前他不止是听话的大狗,还是碰到就会触发情欲开关的大狗,但碍于前一晚做得太狠,陈锦瑟挑逗完却不让他继续,眼睁睁看他在自己面前用手撸出来。
只是这仇他大概一直记着,准备随时找机会弥补自己受过的‘屈辱’。
“逼很湿,应该休息够了吧?”
明明说完就马上堵住女人的唇,还冠冕堂皇地问一遭。
陈锦瑟在心底破口大骂,上一秒还感叹自己怎么会遇到这么好的人,下一秒就变身禽兽打她脸!
男生一边亲着,一边迅速强势扒了她内裤。
五指并拢,从下往上滑,揩了满手汁液,才往还有些肿胀的穴口送进一指,旋转抠挖,扩张到足够程度,又送进一根指头。
陈锦瑟早就承受不住,只是唇舌都被他控制,只能偶尔泻出声呜咽。
她用手去推去打男生火热坚实的胸膛,造不成任何实质性威胁,陈沧干脆束起两只手压过头顶,对穴道里深入浅出的动作没有任何妨碍。
真正开荤之后,陈沧再也不能从左右手得到真正的满足。
早上看得着吃不着,最后还是自己撸出来,这股劲一直憋在心头。
逼得当下的他有些心急,只想快点操进去,慰藉身体的躁动,更何况她湿润涌动的小穴也昭示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终于放开陈锦瑟被蹂躏良久的唇,只是依旧箍着她手。
膝盖蜷起将女人的腿分得更开,然后握住硕大的阴茎蓄势待发。
他那东西大得惊人,尽管已经磨合多次,每次初始进来时的紧绷撕裂感,还是让陈锦瑟心惊。
“陈沧你浑蛋!”
“对,我浑蛋。可是老婆的穴口正在吸龟头,说它想要呢……”
陈锦瑟霎时面红耳赤,连身体深处都忍不住发颤,小穴更是绞得厉害。
“你你你,你闭嘴,谁谁谁是你,老婆!”
只是因为一个司空见惯的称呼就心脏狂跳,陈锦瑟不想承认自己这么没出息。
“我告诉你,我要把你踹了!找个更温柔,活儿更好,更听话的!照着协议,带走你的房你的车你的钱,和他逍遥快活!“
明明心动了,却要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不知是警告自己还是警告别人。
陈沧觉得这样的她也可爱,但也想让她知道,在他面前不必掩饰伪装,更不能随随便便说那些挑衅的伤感情的话……
“啊!”
鸡巴径直插入半根,还没等陈锦瑟缓过来,又已经尽根没入。
陈锦瑟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但穴内迅速缠绕肉棒的嫩肉证明没有。
陈沧也被穴里的紧致夹到艰难喘息,入得太深,几乎能感受到宫口的禁锢束缚。
他深呼吸,稍稍抽出,直起身,带着女人的手按在她肚脐以下的位置,缓缓往下按。
陈锦瑟还没完全意识到这是在干什么,他挺起腰腹,用力往深处一怼,同时按着她手狠狠往下。
“啊!啊啊!”
鸡巴的形状已经足以把穴道撑到极致,他却还要在小腹上加重挤压。
陈锦瑟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喷出的水散个精光,可陈沧却刚刚开始。
动作次次都猛得要命,不给女人缓冲的时间,让她持续高潮颤抖。
“温柔,听话,活儿还好……姑姑,你说的是谁?”
棒身被痉挛的穴道绞得发痛,但陈沧仍然努力克制射意,耐着性子磨她。
鸡巴艰难地从挤压缠绕中脱离出,又再次狠狠破开,顶入深处。
陈锦瑟已经被快感抽走了魂,更抽走了口是心非的技能,只能攀着男生的肩,凭借本能回答,
“我说,嗯嗯啊,是陈沧……”
他勾起唇,又往里抵进,闷哼声溢出,
“陈沧是谁?陈沧是陈锦瑟的谁?”
陈锦瑟感觉又要喷了,她闭上眼,五官都拧在一起,手指也不自觉抓紧,在那之前,仍吐出那个清醒时难以启齿的称呼,
“老,公……”
———
callback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