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奶奶,你这也忒不讲理了吧。”憋了半天,我说出了一句话,我本来准备说老太太太不要脸了,但是话到嘴边我咽住了,害怕说出来被老太太打。
老太太瞪了我一眼,哼道:“怎么?你不爽?要是不爽你可以不要我白家的镇族之物,我还不想给呢。”
我急忙陪笑道:“白奶奶,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当真,我当然想要啊,我要是不想要怎么会来到您这里呢。”
虽然心中很是不爽,但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还差不多。”老太太哼了一声,瞟了我一眼,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吧,问完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情绪平息了下来,沉声道:“白奶奶,还请给我讲解一下镇魂珠的事,为何镇魂珠会变成镇魂吞天兽?”
一颗珠子变成了一只野兽,这事儿让人难以想象。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镇魂珠本来就是从镇魂吞天兽变化而来的,因为那颗珠子已经好久都没被人驯服了,所以它就返祖了,这个解释你满意吗?”老太太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老太太,镇魂珠本来就是由镇魂吞天兽演化而来的,这个消息有些震撼,立马我就意识到了老太太这话中的不对劲,急忙问道:“白奶奶,你说镇魂珠好久都没被人驯服,是不是你白家一直都没有驯服它?”
老太太呵呵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我们又不用那玩意,驯服它干嘛,就放任它在阴阳结界中生长了。”
我眉头挑了挑,严重怀疑的盯着老太太,之前她说镇魂珠是白家的镇族之宝,现在又放任镇魂珠在阴阳结界中变成了野兽,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如果是镇族之宝,一定会好心看管,怎么可能放任不管,我感觉我被老太太给忽悠了,她是故意说成镇族之宝来诈我的。
“真是太恼火了。”我在心中无比狂躁的骂道,要是换成一个我打的过的人,早就翻脸了。
“白奶奶,请问要如何才能让镇魂吞天兽变成镇魂珠?”我问,既然已经被坑了,那就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
“很简单,只要你打败它,它自然就可以变成镇魂珠。”老太太轻飘飘的说,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白家好多年都没有人降伏它了,至于现在它有没有异变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了。”
“那好吧,请白奶奶开启阴阳结界,我现在就进去降伏它。”我沉声道,得抓紧一切的时间。
“剑漓,你也一起进去。”老太太说。
“是的,奶奶。”白剑漓点头,没有任何意见。
“白奶奶,为何还要让她一起进去,我一个人进去不就可以了吗?”我皱眉说,我现在不想和白剑漓见面,最好是永远也不见面。
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小子,没有剑漓相助,你一个人是降伏不了镇魂吞天兽的,如果你不愿意她去,也行。”
“额,那还是一起进去吧。”我挠了挠脑袋,在这里我是处处受老太太制约,她把我拿捏的死死的,想要舒服点我只有认命了。
老太太哈哈笑了起来,“孺子可教也,古人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话不会骗你们这些后辈子孙的。”
我心中哼唧了起来:“不要得意,等我成为地师后,看你还如何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打不过你我先忍了。”
老太太带着我和白剑漓进入了她的房间,她将手中的龙形拐杖对着一面墙壁那样一划,顿时墙壁上荡漾起了一片涟漪,一个阴阳结界的入口出现了。
“进去吧。”老奶奶说。
我和白剑漓进入了阴阳结界,里面白茫茫的一片,视线中皆是被白色雾气缭绕,什么建筑也都没有看到。
“白剑漓,你们白家阴阳结界中就这么荒凉吗,怎么连一只虫子都没有。”我问道,我去过贺家的阴阳结界,里面楼台飞阁,假山水池,跟一座庄园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白家是剑客,不需要那些胡里花哨的东西,这样就刚好适合我们。”白剑漓说。
“那你告诉我镇魂吞天兽在哪里?”我翻了个白眼,问道,对白剑漓的看法并不赞同,剑客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就需要必须的生存东西,过分的压制只会是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见过镇魂吞天兽。”白剑说道,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龇牙,感觉手心有些痒,最后,我忍了。
我将罗盘取了出来,罗盘中的风水磁针胡乱的旋转,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见到这一幕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鬼地方风水磁场异常,连最基本的方向都辨别不了,在这里我就成了一个无头苍蝇。
“白剑漓,老太太说你能帮助我,你快带我去找镇魂吞天兽。”我说道,我觉得白剑漓肯定有办法,只是不愿告诉我容易。
白剑漓嘴角微微勾起,哼道:“刚才当着我奶奶面的时候你不是不愿意我进来吗,现在怎么又要求我了?”
我:“……”
这女人这是在公报私仇了,看她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居然也有这样的小心思。
白剑漓环抱着双手,慢悠悠道:“反正我又不着急,你自个儿慢慢找吧,我……”
我顿时怒了,大吼道:“白剑漓,你到底给不给我找,你要是不给我找到吞天兽,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白剑漓瞪着我哼道。
“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一句话从我嘴中脱口而出,说出来我就有些后悔了,但大老爷们说出来的话肯定是不能收回去,也不能认怂,我继续板着脸道:“反正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对你做什么也不过分,你奶奶巴不得我早点来到白家,想必她也不会说我什么的。”
白剑漓被我这话气到了,脸颊羞红,一声轻叱,张嘴,一道白光从嘴中飞射了出来。
“玛德,这女人动不动就口喷飞剑,绝对不能惯着她了,将她镇压!”我心中嘀咕道,没有闪避,双手结人皇印,狠狠的向白剑漓的飞剑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