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地师是什么境界?很强吗?”萧雨烟不解的望着我。
我脸上充满了向往之色,“地师当然强大了,地师可以沟通大地之力,法力无边,而且还可以随意行走阴阳两界,妙法无双啊。”
“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厉方强吧,厉方只不过是一个法师,他在地师面前就是一个渣渣,地师随便一个眼神就可以灭他一万次,当然我在地师面前更渣渣。”
“地师啊,多么让人羡慕的境界,能够晋升到地师大位的,哪一个不是天资卓越的天才。”
听我这么一说,萧雨烟眼中也有着向往之色,握拳说:“师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地师。”
我笑了笑,收起了思绪,地师距离我还太远了,很不现实,我还是一步一个脚印比较实际。
目光望向了眼前的大蟒,那条大蟒好像石化了一般,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师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畜生是不是已经被地师给镇杀了?”萧雨烟说。
“我来看看它的虚实。”我轻语,结印向眉心点去,“阴阳借法,九窍光明,天地日月,天眼,开!”
开了天眼再次向大蟒看去,顿时所看到的东西又不一样了。
那条几乎石化的大蟒身上缭绕着一股黑气,在黑气上还缠绕着缕缕金光,那是一根根金色的锁链。
金色锁链穿透了大蟒的身躯,将它牢牢锁在了地上。
我双目炯炯,眼中有两点金光绽放,直视那黑气深处。
突然,黑雾翻滚,在黑雾中出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邪恶、暴戾、阴森、恐怖。
从那双眼中猛地绽放出了一种诡异的力量,那股力量快速向我的双眼射来。
我身体猛地一震,我带在脖子上的一块法玉猛地绽放光芒,然后轰然炸碎了。
我一声怒吼,拔出萧雨烟腰间的玉剑,猛地向前斩去,玉剑光芒大盛,一股炽烈的火气冲出,迎向了那股诡异力量。
锁在黑蟒身上那金色锁链咯吱作响,将它紧紧撕扯。
直到这时候,我才摆脱了那股诡异力量的攻击。
向后倒退了一步,双眼中有一行血泪流出。
这一切都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萧雨烟只听到我拔出她腰间玉剑的剑吟声。
“师兄,你怎么了?”见到我这个样子,萧雨烟吓的大叫,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我左手结印猛地在眉心拍了一巴掌,一股黑气从我头顶飞去。
我从萧雨烟手中接过纸巾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沉声说:“那条大蟒还没有死,我差点就着了它的道,那畜生的元神想要寄身到我身上逃走。”
回忆刚才那一幕就让我背后冷汗淋漓,我只是想看清楚那大蟒的虚实,没想到它突然苏醒过来,想要剥夺我的元神,霸占我的身体。
要不是我反应快,还有地师大人的布置,刚才那么一下还真的可能让它得手了。
让地师大人镇压在此地的巨蟒,果然非比寻常,这应该是一条地阶妖蛇。
萧雨烟惊呼,“都成这样了还没有死,这蛇也太强大了吧,师兄,那我们赶紧走吧,连地师都斗不过它,我们肯定不是它的对手。”
萧雨烟害怕了,在她眼中没有什么事比我的安全更重要了,在这一刻,什么仁义道德,什么行善积德,统统都可以抛到一边去。
我没有说话,微微眯眼望着那被镇压的大蟒。
“小烟,不必惊慌,那畜生已经被地师大人镇压了,只要我小心一点,它出来不了的。”我沉声道。
“可是……”萧雨烟跺脚,不愿让我冒险,“师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有的是机会啊,等以后我们强大了再来对付它不行吗?”
我摇头,“地师大人的封印力量已经在慢慢开始松动了,时间久了,我担心它会逃出来,如果等它逃出来,那时候就会造成生灵涂炭,罪过就大了,搞不好这笔账就要算在我头上。”
我一脸傲气的朗声道:“小烟,你不必为我的安危担心,我乃是神师的弟子,我行走江湖,自然是不能埋没了神师的名号,不能让江湖中人小看了我。”
萧雨烟跺脚,噘嘴说:“什么狗屁面子难道比性命还重要嘛,好吧,既然师兄要跟这畜生斗一斗,我就陪你便是了。”
我哈哈大笑,豪气冲天,“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师妹该有的豪气,等他日我成为神师后,你就是神师的师妹,多有面子啊。”
一番谈笑后,打消了萧雨烟心中的顾虑。
“师兄,想要灭掉这条大蟒,我们该怎么做?”萧雨烟问。
“小烟,你还记得张老爷子家里的那幅图吗?”我盯着那块巨大的石碑,头也不回的问。
“当然记得,一座山下镇压着一条大蟒,山上插着一把剑。”
“山我们找到了,大蟒也找到了,唯独没有找到那把剑,你觉得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玄妙?”我问。
萧雨烟眉头皱了皱,目光在那块石碑上扫视着,迟疑道:“师兄,你说那把剑会不会插在那块石碑的上方,只是我们这个位置看不到而已。”
“我上去看看。”我说,纵身跃起,快速在石碑上爬动,很快就到了石碑的顶端。
在石碑的顶端果然看到了一个剑孔,在剑孔周围还看到了一个破碎的符箓。
“小烟,被你说对了,这里之前果然插着一把剑,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拔走了。”我冲萧雨烟喊。
站在石碑上搜寻了一番,也没有在发现其它的东西,我落回了地面。
“师兄,既然那把剑是插在那里的,怎么它又到了张老爷子的家里了?”萧雨烟一脸迷惑。
我想了想,“那把剑之前肯定是地师大人用来镇压那条大蟒的,而这个地方除了像我这样可以破开地师大人符箓的人进来,张家的后世子孙也可以进来,我怀疑那把剑是张家的人拔走的。”
“张家的人拔走了这把剑?这是为什么呀?”萧雨烟一脸不解。
“这个问题就得问张家的人了,或许在那段历史中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悠悠的说。
“张家先祖是一位地师,而他的后代现在却是没有一点道行的普通人,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地师的血脉很强大,那种东西一定会从血脉中传下来,也只不过是两百多年而已,最不济他们也有点本事,事实上一点都没有。”
“我怀疑张家的祖上应该是出了某种变故,才让地师血脉力量消失了,或许这把剑就是那时候拔出去的。”我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