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她爱上我,我要让她带着‘乱轮’的骂名活一辈子。自然,最主要的是我想要她的父亲慕也城痛苦,让他时刻遭受着唯一的女儿爱上自己哥哥这样的乱轮之情痛不欲生……可是,后来,我却设计让多个男人上了她,其中,还包括一个艾滋患者……”
“……”方云汐只觉得脊背窜起阵阵凉气,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最后,为了永绝后患,我再次改变了原定计划,设计了一场车祸……好心的让她彻底解脱了。”
男人说的波澜不惊,仿佛一条人命在他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方云汐彻底的被吓住了,吓得脸色发白,她不由朝着一旁趔了趔身子。
她感觉这一刻的男人很陌生,就像是她从来都没认识过。
他,原来可以那么狠?!
“你可以感觉到,我最初是不想她死,也不想那么残酷的对她。可是,后来,她却触碰了我的底线……真正的惹怒了我。”
“你,你的底线?”话说到此,方云汐似乎才意识到他想说什么,吓得她只能结巴道。
“对。她后来竟然对她出手,暗中找人想要轮了她……你该知道,我平生最痛恨暗中耍手段的女人!更何况,她还想毁掉我最心爱的人……”
“所以,你的底线是……她?季楚楚?”方云汐再次一个趔趄,向着另一边挪过去很远。
“对,我的底线就是她!方云汐,你中午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为什么死活都要和我分手,都要离开?还是,你告诉了她,我和你睡了一晚……”此刻,厉擎北只能想到这一点。
可是,他打心底不希望方云汐也是个暗中会算计的女人。
“我,我……中午是杰克约了她,我也确实找了她说几句。我说,我和你曾经是男女朋友,我们又复合了,我希望她识趣,主动同你分手……可是,你不是爱林迦尔爱的死去活来吗?何时又疯狂的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既然如此,擎北,你为何不能重新爱我?至少我们俩有一定的感情基础……”方云汐不得不老实交代,可是说到最后,她又委屈起来。
他既然能那么疯狂的爱上一个又一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重新爱她啊?
她可是一直那么那么的爱着他啊!
“果然是你。醉酒那一晚本就是你的算计。可你算计我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她也算计上了。方云汐,你把我对你仅有的一点情都毁掉了。”厉擎北说完腾地一下站起,又“砰”的摔了手里的红酒杯。
“你……我不是算计……我只是爱……”你!方云汐大惊,想要紧跟着站起,却在身子起来半截,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再然后,她觉得体内忽然涌出一股燥热……
“你……竟然对我下手?”方云汐强忍着那燥热,不敢相信的仰脸看向男人。
“你爱的……不该是林迦尔……吗……何时……什么季楚楚……也成了你的……底线?”她又苦笑道。
“我厉擎北不是杂食动物!我的底线从来都是她――是我太太林迦尔。方云汐,你太令人失望了。我对你留情多了,我,只给你找了一个男人,你,等着好好享用吧!”厉擎北说完,便转身快速的退出包厢。
“不!不要走……擎北……”不要这么对我。
方云汐大呼,可是体内的燥热却一波波的,汹涌的冲击着她。
她开始受不住的撕扯身上的衣服……
她的理智却有一息尚存。
他的底线从来都是她――林迦尔?
那季楚楚是谁?
季楚楚难道就是林迦尔?
所以,他才会那么狠心的对她下手了?
他给她下药,把她让给另外一个男人糟蹋……
不!她不要!
于是,方云汐强忍着体内的灼热,四下里打探着……
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有个黑影闪了进来。
然后,那黑影嘿嘿色笑着,便向着茶几旁,衣衫不整的她快速移来。
“小娘子,等急了嘛?爷来了……”
只是,接下来――
“啊?你这骚浪的娘们,敢用花瓶砸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再然后――
“不!你别过来……别过来……”由于身子烧得绵软的厉害,又砸歪了方向……
等到被黑影拎着“噼里啪啦”的打了几巴掌后,她竟然被打昏了过去。
不过,即使她昏过去了,黑影也没有放过她,而是把昏迷不醒又全身滚烫的她剥了个精光,摆弄出了好多种姿势……用手机拍了下来。
最后,黑影才扒光了自己,扑了上去……
*
医院,寂静的午后,正是午睡的好时机。
而病房里的季楚楚,却知道这是自己离开男人的最佳时机。
管不了那么多了!
最后一次瞧了瞧紧闭的病房门。
几分钟前奔雷闪电二人才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一趟,看病床上的她睡得香甜,都不敢多打扰的,又小心翼翼的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此刻,季楚楚用最快的速度去了卫生间。
由于这家医院只是家三流的小医院,所以病房大楼并没有几层,而她,恰巧是处于低层。
就像是熟车熟路,她扯下窗帘床单,去了卫生间。
又是从前用过的方法,她最后紧紧抓住床单,通过卫生间的窗户,脚踩在医院有些斑驳的墙体上,一点点的向下,终于下到了地面,并从一个偏门离开了这家小医院。
走出医院院子几分钟,来到了一处热闹熙攘的大马路边,她望着四处满是陌生的建筑物还有陌生的车子和人群……
一时竟有些踌躇。
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
不经意的望向对面,却发现那儿有一处公交站台,站台里还有几个男女似乎是在等公交。
对,她应该做公交去车站,即使是分文没有,去了车站,向好心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也许人家会帮忙让她坐车回京城。
此刻,季楚楚只想回到京城,那儿才是她的家。
于是,季楚楚很急切的迈开脚步,向着对面的公交站台疾走而去,由于她太心急,以至于都忘记了看左右的路。
她才刚走到马路中心,便听到右侧有尖锐的车辆急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