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小金钟欢乐的蹦哒着小腿,唱起歌谣来。
姜荷看着窗外的风景。
手慢慢地捏成拳头。
我来了。
顾西岭……
不管风里雨里,你我都携手前行。
不管苏芝使什么手段。
我都不怕!
晚上就在城里休息。
第二天继续上路。
很快进入了南省的省城。
真的是很热闹,和云省是不一样的地方。
这里寒冷了不少。
因为临近过年。
气氛也非常的热闹。
经济开放之后,大街小巷不少的吃食。
小金钟馋得啊,把锅盔往姜荷的嘴里塞,学着这里的人说话,“吃嘛,婶儿,巴适得板!”
姜荷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这小子不愧是混过社会的。
学习语言,可真是快。
傅岩也是一口这里的方言,“安逸嘛!安逸就留到这儿。”
小金钟直甩脑袋,“我还是最喜欢我们朝南寨,这里冷得打拜子!”
哈哈哈……
小金钟学的地方方言,真是别具特色。
让人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相比较起来,真的是好冷。
虽然不如了北方冷,但是湿冷湿冷的。
让人招架不住。
好在傅岩提前有准备,给她们拿了军大衣,否则够呛。
因为她们长期呆在朝南寨,一年四季都用不着厚衣服。
先去了宾馆休息。
姜荷问,“那我们明天去找这个人吗?”
说着,她拿出了信。
傅岩看着信封上的名字,“诶,荷儿,你不认识这老头儿?”
姜荷看着信封上的名字,“这老头儿?你认识?”
傅岩伸手就想要来找她,“你这个白眼狼,这是你舅!你居然说不认识你舅!你……你……真该打。”
姜荷美眸微睁,“我舅!我舅?”
她真的有些风中凌乱了。
“是!舅早年就给调到这边任职,后面就在这边安家了。现在退休了,可也是南省的一把手。虽然这秦家厉害,咱舅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这么多年没见,可能舅都不认识你了!”
姜荷欣喜若狂。
她还真是没有想到,她妈妈这边这么多隐匿的大佬。
傅岩见姜荷只是傻笑,也不知道说话,轻敲了敲她的额头,“行了,别傻笑了。我们暂时不去找舅。你不是说她瞧不上你吗?
那我们找个机会,让她看看吧。”
姜荷不明所以的看着傅岩,“要是我要找顾西岭,我又不是来让她瞧得上我的。”
“急什么。我们先四处打探。你大张旗鼓的上门,才没戏。现在过年,人正是多的时候。很好打听的。”傅岩把钥匙拿了。
姜荷接过宾馆的钥匙,若有所思的点头。
她确实有些心急了。
不愧是她表哥。
有脑子。
很聪明!
第一次住宾馆的小金钟很是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
姜荷拉了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繁华的大街小巷。
这个地方最出名的美食,就是火锅。
找到顾西岭,她一定要让他尝尝这里的美食。
跑了几天的车。
非常的累。
姜荷想洗个澡,可这里的天气,冷得要命。
设备也不如了现代的先进,有什么暖风啊,还有花洒啊。
打几桶热水,自己去厕所洗。
想到微博上的名言:又到了北方躲屋里吃冰棍儿,南方却连洗澡勇气都没时。
可真真是……
让人没勇气。
在朝南寨热乎了那么久,她洗个澡,颤了好久。
小金钟是弄死不洗,夸张的扁着小嘴儿,“婶婶,真的太太太冷了!我不要在这里洗澡,我们回去洗吧。好冷。”
“行行,不洗就算了,把你的脏衣服给换一下吧。”
“行。”
在南省省城的第一晚,睡得还算比较可以。
不过很早。
楼下的小贩就开始叫卖了。
省城最是繁华的地方,所以极其的热闹。
要临近过年了。
所以大伙儿都想要多赚取一些过年钱,好过一个肥年。
不得不承认。
经济开放之后,很多人的生活水平都好起来了。
可能是没有睡惯这种街道,小金钟一会儿也醒了。
傅岩是个军人,习惯的早起。
他们起的时候,他早就起了,“走走,带你们去吃早饭。”
傅岩对这地可真的是熟。
找了一家街边摊。
好香。
豆花。
超大的一个铁锅里炖着。
一份足够饱,还有各种料。
姜荷没有什么食欲,来到了这里,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顾西岭。
傅岩却只顾吃喝玩乐。
她心急如焚。
手上有美食,她也没有什么食欲,看了看远处。
倏尔发现……
那边有一个大院子,好像是老地主留下来的宅子。
她好奇的问,“表哥,那边的宅子是什么宅子?”
“秦家。”
姜荷闻声,差点就跳起来了,“你故意挑的这地儿?”
“对。这不来打听消息。你看着啊。”
傅岩看了看那边,坐到了邻桌去,用一口当地的方言问:“老乡啊,那是秦司令的屋?”
“对咧!秦司令的屋,现在秦司令病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哎,可惜了,不过他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哈哈,有啥可惜的。人家最近喜事上门,说是小时候搞丢的儿子,找回来了!孝顺得很。天天服侍老汉儿在床前。”
“啊!搞丢了,都还能找回来?”
“对啊,好像是云省那边的。长是又高又大,和他哥长得一模一样。秦家的人,个个厉害。”
傅岩巴拉巴拉的问了一大堆。
姜荷就在旁边听着。
目光微恍惚。
他是留下来照顾他爸?
所以他打算不回来了?
不要她了吗?
她的心不禁有些难受。
可尽管如此,也应该有一封信什么的。
或者是给傅岩一个电话啊。
寨里没有电话,可是军区有啊!
想想,姜荷的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手里的豆花也没有心思吃下去了,起身就要走。
小金钟立即追上前,“婶婶,你不要跑啊。等等我。”
傅岩这边见姜荷跑了,立即把钱给了,就追了上去,“荷儿,你跑什么。我这不在打听消息了。”
“没有什么好打听的了。”
姜荷有些难受的说。
傅岩看到了她眼里的泪花,清了清嗓子,“我知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肯定有些生气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秦家这么大的家庭,可能把这些事往外面传。往外传,那都是故意让人听到的!哪能是真的!笨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