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唇瓣咬的死死的,似乎很难承受。
温资舟被对方突然的沉默弄得心里不爽,他掐着许殊的腰窝,拧着眉:“叫出声,别逼我动手。”
许殊闻言,前穴的媚肉瞬间夹的更紧。
他爽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声音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啊啊啊啊……别逼我…………嗯啊……你插的我好痛”许殊迷蒙着眼,强忍住眼眶的酸涩,本来背着自己弟弟与旁人做爱的愧疚就已经让他脸色红的滴血,如今从男人嘴里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更是让他痛苦的连动都不敢动。
像是为了泄愤。
温资舟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深入。
不顾眼下人的大喊,他俯下身,舌头反复舔舐着对方尾椎骨裸露的皮肤。
许殊大概又被他肏干了半个小时左右。
忽然察觉到身后的男人有所动作。
温资舟皱着眉,将面前男人纤细的腰肢捏的更紧。
除了已经红成一片的臀瓣,他敏锐的瞥见许殊全身各地都有不同层次的淤青,这绝对不是两人刚才在做爱中碰撞导致的,排除了所有可能,男人内心唯一剩下的答案只还有一个。
如雨点般密集的撞击在许殊身后响起:“嗯嗯嗯………慢一点……求求你……不要啊……”许殊无助的仰着头,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对方将滚烫的精液射进自己淌汁的逼穴中。
耳边陷入沉默。
忽然一声声压抑的哭泣丛许殊喉头响起。
就着原有的姿势,他双腿大张着,臀部在对方的挟持下如弯弓般极力对折,许殊肥大的阴唇缝隙里淌出一丝丝粘腻的精液,他什么都没说,身形却在身后男人的注视下渐渐失控。
催情针的药效随着他头脑欲望的缓解,缓慢褪去。
许殊整张脸埋在地上,泪水似乎在理智回笼的一瞬间堵塞在一块儿,让他根本无法接受。
怎么会这样…
他真的和别人睡了…
他真的背叛了自己弟弟…
他是真的被眼前这个来路不命的男人强奸了…
眼前的黑布在他泪水的浸泡下扯出褶皱的湿痕,许殊不自觉的抖动着肩膀,五感在一瞬之间的全都丧失了,他迷茫又无知的蹭了蹭自己早已发痛的脸,身后的人似乎在说什么,自己好像又在做什么,他脑子发晕,此刻所有的事情好像全都与他无关似的,他喃喃着:“我要走…我要走……”
他想起先前裴星阑给自己发的短信。
对方说:“许殊,你不是答应过我要乖乖听话的吗?”
许殊眼尾通红,他颤抖着张开唇:“我会听话的,我以后再也不会违逆你了……”
巨大的冲击已经让许殊心里自行升起一种封锁保护机制,他潜意识地把刚才对方强奸自己对行为忘记,转而将自己的遭遇与裴星阑联系在一起,他觉得这一定是对方给予自己的惩罚,因为他不乖,因为他不再听话了,因为裴星阑让他赶紧滚回来,而自己却一意孤行,甚至大半夜的一个人醉醺醺的走进地下车库只为了替别人泊车。
“我走……我以后肯定好好听你的……”
“许殊”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不想面对你了……所以我才这样的。”
“许殊!”
嗓音里的呜咽在身后男人掰正自己身体时骤然停止。
许殊茫然无措的抬起头,看向前方那片虚无:“你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也不管眼睛看不看的到,许殊撑起胳膊就想要走,只是他有些笨手笨脚,走一路,眼眶的泪水就掉一路,他踉踉跄跄,也跌跌撞撞的直行,终于在身体撞向身前的铁栅栏时,忽然泣不成声,他大喊:“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把我锁到这里…”
“我什么都没做啊…别人犯下的罪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像是想起从前的过往,想起自己母亲带着他踏入裴家大门时对方那抹愤恨的眼光,想起裴星阑的那句贱种,他砰的一下,全身脱力,双膝软了软便不由分说的朝原地跪了下去。
他伸手捂住自己已经通红泛紫的脸,哭的溃不成军:“我不是贱种…我想做的只是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已”
“许殊,你可以走了。”
“呜呜…只是活着而已…”
“许殊你没见我说的话吗?”纵观全程的温资舟竟意外的低下头,盯着对方头顶那对小小的发旋儿:“你可以走了,以后,随时保持联系。”
****
许殊坐在马桶上,把裤子撩下来。
15分钟之前他还在眼前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吐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因为怕裴星阑已经提前到家的原因,他没有选择原路返回,反而花了100块钱在街边租了间旅馆,无论怎样,也要要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再回去。
额间冒着豆大点汗粒,许殊隐忍的皱着眉将两腿分开,下身艳红的雌穴以及后穴眼被人肏的刺痛难忍,许殊调整了下坐姿,嫩白的脚丫像是夏日生长在淤泥里的那截脆生生的莲藕,摆成M型,踩在周围的陶瓷沿以便之后的手指进去。
湿软的肠道像是里面长满了吸盘般,死死缠住许殊纤细的手指。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根软管。
很快就操着导管的一边,顺着下身的穴口插入自己泡发的肿胀穴眼里。
许殊挺有耐心的压着里面的壁肉,他的穴很软,很敏感,不够湿润却也已经足够漂亮,尤其是当壁身沾满又浓又稠的白色精液时,总会给面前操干他逼穴的男人带来无限遐想。
他把小半管润滑剂都挤了进去,又拨开已经湿淋淋的蚌肉,将那口肉穴撑开到最开送到最里面。
“嗯……好疼……怎么那么疼啊……”许殊仰着脑袋,脖颈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身下白皙的臀肉也在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摆动,一股一股的淫液从他的逼穴喷射出来最后把他股缝里浅色的体毛浸湿成一缕一缕。
许殊在觉得小腹痛的同时也无可避免的被夹的浑身发麻,头皮战栗。
连接子宫和逼穴的那根软管忽然顶到一个敏感的凸起,许殊重重扫弄了一下那里的骚点,顿时敏感的张开唇,舒服的就连脚趾都向内抓紧了:“啊……要………要去了。”他的下体已经全部布满了湿淋淋的淫水,不止肉逼在饥渴的翕张,就连骚屁眼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张开吐出一小截浪荡的淫液,半挂至腿弯的睡裤也被男人身下的濡湿浸透出一片氤氲的痕迹。
许殊由坐改成趴,他整个人宛如骚母狗般塌着腰,跪趴在洗漱台上。
男孩儿葱白的十指掰开身下的臀肉,他平时不健身,所以皮肤也很软,两瓣儿挺立的蚌肉被他捏圆搓扁,几乎挤压到变形。
许殊感受着下体肥穴一点点被破开。
然后正如他所料,细长的软管顺着他狭长的甬道彻底埋进他的逼穴里:“啊——————”他酥叫一声,后又抬起一条腿,脱力的搭在洗漱池上。
许殊头发汗湿的眨眨眼:“进去了。”
那层层迭迭的嫩肉在察觉到有异物的入侵时立刻启动身体保护机制,像是常年生活在深海里的八爪鱼用力绞动着吸盘企图把面前的软管吸附进去。
许殊的股缝已然一片濡湿,他用力的喘着气,抓住管道的最后一端,努力调整着呼吸。
“嗬……嗬……嗬……”
沉闷的呼吸声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许殊急得就连眼泪口水都流出来了。
终于,他下定决心。
加紧力道,一个用劲儿管壁顶破子宫口。
刹那间,一股带着腥臊味的不明液体也随着他喉头一声压抑的惨叫喷洒在管道上,直接冲击着他最敏感的骚点,许殊骤然捏紧了面前所有可以为他所用的东西,让身体里浓白的浆也顺着管身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但这还没完。
紧接着,许殊感觉到下身的子宫突然发起一阵吸夹收缩。
原本就狭窄湿软的穴口更是在瞬间喷出大股大股骚水,许殊被这强烈的快感直接带上高潮,缓许久才从周围安静的环境里平稳了呼吸,他慢吞吞的洗漱池上爬下来,太多的水液从他的双腿滑下,搞的许殊才洗过澡的身体又弄的汗淋淋的。
许殊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他因为高潮绯红的小脸,还有情欲被满足后餍足的呼吸。
他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喉咙跟堵塞了一般,心中更是狠狠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