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凑近楚韵的耳边轻声说道:“暂时还不具备生孩子的功能,尤其是生下有我们爱情结晶的孩子,这个重任只能拜托给老婆大人啦。”
楚韵的脸腾得一下红得像天边的晚霞,漂亮迷人的杏眸瞪着他,直接上手拧起了聂北的耳朵:“你敢调侃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聂北弯下腰让楚韵不用踮脚拧他的耳朵,可以角度更舒适,嘴里却在不停辩解:“老婆,你非要问我,我说了,你又要拧我耳朵,我好冤枉呢。我说的明明是实话呀。”
楚韵的脸不但红了,心竟然也莫名的狂跳起来,“你还说,看来是我妈这几天不在家,你过得太舒服了吧?”
楚韵有些恼羞成怒了,这个刁蛮地小模样儿真是可爱极了。
聂北看得心动不已,口干舌躁。
聂北屏住呼吸,忍着激动的心情,慢慢靠近过去。
楚韵羞红的闭上了眼睛,浑身微颤。
就在聂北距离那思念已久的樱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
庄校长冲了进来。
楚韵猛然惊醒,慌乱的推开聂北,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
聂北心里像有一万头羊驼奔过。
就差那么一厘米了,就不能等他亲到了再进来吗?
庄校长是过来人了,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也很尴尬的想退出去。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我等会再来。”
楚韵已经恢复了平时冷清的模样:“不用了,庄校长有什么事吗?”
庄校长朝聂北陪着笑,小心翼翼的汇报着刚收到的喜讯。
国际班的名额已经全部收满了,学校也腾出了两间教室,准备给他们先用着,等到国际部教室建设好后,再搬过去。
“怎么可能,今天上午的时候明明还差40多人?”楚韵满脸震惊。
首批国际班的生源指标定的是80人,每班40个人,他们截止上午十点为止,只签下了40个人。
“其实其它学校的家长都在观望,里面甚至有普通班和重点班的孩子家长,多亏了聂先生搞定了最难啃的几个硬骨头,我这边刚把他们已经签约的消息,在群里扩散出去了,那边就有许多家长打电话来询问。
有些离学校近些的家长甚至直接带钱,带孩子的特长等级证书过来签约了。目前还不断收到家长询问电话,可我们的指标已经满了,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果有孩子不但文化科优秀,其它特长也很优秀的,能不能把先前已经签约过的,不如他的孩子替换掉?”
虽然说国际班是走特长路线,但如果能双优自然更好。
楚韵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否定了庄校长的提议。
“已经签约过的孩子,不管测试时的资质如何,绝对不能被替换。人当以信为本,如果我们身为老师,都言而无信,以后要怎么教育学生做人做事?这样吧,我来和安尼沙夫人沟通,看能不能增加一些名额。”
庄校长有些惭愧,他也不想这样,但是询问的人太多了,有些家长甚至愿意多出钱拿名额。
楚韵当即拨通了安尼沙夫人的电话,并得到了回复:她还可以再给20个名额。
庄校长又愁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未接来电:“20个太少了,目前询问过的人已经上百,有意向的也有三十多个了。”
新增的20个名额,给谁都不适合,楚韵想决定办一场考试。
凡是想来的人都可以报名,定个时间和地点,一起来考试,分文化科和特长科,两科的总分加起来,排名前二十的人获得签约机会。且只有前三的人才能和先前签约的孩子一样,免学费,后面17人,都要自费。
庄校长高兴的拍着手:“这样一来,先进来的差生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差距和自卑感,楚校长,你这一手真是高明。”
楚韵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问聂北:“你支持我的工作吗?”
聂北立即表态,必须支持!
“那……你来我们国际部开个中医基础课程呗。”
聂北哭笑不得,这才知道是上了自家老婆的当。
庄校长闻言眼睛闪闪发光,连连搓手:“对对对,聂先生你考虑一下,学校不会亏待你的。”
钱不钱的聂北倒无所谓,关键是他懒呀,嫌麻烦。
不过老婆所求,他自然无有不应。
楚韵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甚至还牵着聂北的衣袖,撒娇般说道:“你现在是市院的针炙科外聘专家,和丁市长,曾院长关系又好。你看,我们能不能在招生说明里加一条。凡是六年后结业时,通过你的考核,拿到优秀的学生,就可以得到你的举荐信,有机会进入市院的中医科室实习?”
被自家老婆坑了能怎么办呢?
聂北只能保持微笑,当成甜蜜的负担了。
“老婆大人如此信任,我当然义不容辞了。不过此事还要和曾院长商量一下,我只是个外聘的,工作还没做,就先提好处,似乎不太厚道。”
“我相信只要你提了,曾院长肯定会答应的。谁让他有求于你呢。”楚韵满脸自信。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信任着,聂北顿时也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
楚韵趁热打铁:“招生在即,时间宝贵,这样吧,我们马上拜访曾院长,最好今晚就能把考核消息放出去。”
“行,都听你的。”聂北见楚韵心情不错,往外走的时候,悄悄的牵住了楚韵的手,与她手指紧扣。
楚韵没有反抗,也没有挣开,居然任由着聂北牵着往外走。
聂北欢喜的眉眼弯弯,嘴角翘起,要不是极力忍耐,都要乐出声了。
楚韵原以为自己会不适应,毕竟她自成年后,就从来没有和异性牵过手。
她没想到完全是另一种感受,一种陌生却新奇、刺激的感受。
楚韵的心里像蜜罐子被打翻了一样,涨得满满的,暖暖的,甜丝丝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充斥全身,让她不舍得放开。
两人默契地往停车场走,却在入口处,被一个愤怒的年轻人拦住了。
聂北对他有印象,离开小区的时候,门口还见他问路。
“你就是聂北?”
年轻的意国男子高傲的问道,看向聂北的眼底还闪烁着厌恶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