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你说什么呢?你别瞎说好不好?花想容有自己喜欢的人。这次我这么忙,就是帮她的心上人治手。”
聂北真是无语了。
唉,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做错事。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会,楚韵居然想到那上面去了。
聂北有些小委屈。
真当他来者不拒呀。
其实除了楚韵,现在他拥有的三个女人,也都是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接受了。
若不是她们当时的情况危急,但凡有第二个办法,他都不会接受她们,违背当初对楚韵的诺言。
丁嘉薇是因为他而受连累,中了魔魂果,小命不保。
田馨颜是中了九尾狐的媚毒,不解会死。
田玉刚追随了他,亲自跪下来垦求,他不能凉了兄弟的心。
林浅为了楚韵,自愿当炉鼎,牺牲极大。
寒若冰和他,大概与之前三女稍有不同,属于互相合作,各取所需。
她想见瑶城城主知道身世,他想获得瑶城的紫极地火。
楚韵留意到聂北委屈的神色,也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她赶紧哄了起来,说了很多好话,还答应了许多不平等的条件,这才让聂北不生气了。
不过花想容居然有喜欢的人了,这还真是让她意外。
不过她也为花想容感到高兴。
人生一世,有真心相爱的人相守不容易。
她自己十分幸福 ,自然也希望偶像能够得到幸福。
聂北刚才故意装委屈,其实是为了转移楚韵的注意力,省得她总是想着噩梦的事情。
现在正好把付修白和付蕊之间的恩恩怨怨,当成故事讲给楚韵听。
楚韵听得唏嘘不已。
“老公,你说付修白,会同意让其母代替承受痛楚吗?”
聂北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答应了想容姐,会帮他把手治好。”
楚韵咬了咬唇:“付蕊能够提出代子受过,足见其心性还不算太坏,对自己的儿子也算有几分真心。
如果付修白真的同意了,让其母代为承受痛苦,我反而觉得这个修白不怎么样。
如果想容姐以后要嫁给他,我觉得还要再要再观察观察。”
楚韵早在花想容进入国际部的时候,就把她当成长姐看待。
长姐未来的幸福 ,自然要细细把关。
聂北隔着屏幕点了点她的鼻尖:“好了,太晚了,赶紧睡觉吧,明天不准起太早。学校的事情,没你照样能运转。”
“老公,晚安。”
“晚安!”
聂北挂断视频,心中决定,回去后,就和楚韵也签订共情契约。
这样不但能够在危机来临的时候,最快感知到,也能让楚韵在异地进入空间。
这样有空间的时间作用,她就能好好休息了。
他们两人也能一诉相思之苦。
聂北看了下手机,已经是现实世界三点多了。
空间里想必两女都睡了,他就不进去吵她们了,就在酒店睡吧。
半小时后,聂北抱着枕头翻了个身。
被楚韵挑起了相思,之前还不觉得,现在突然感觉。
孤枕难眠。
希望比赛快点结束,就能回家抱老婆,美美的睡觉啦。
不知道花想容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早晨七点,聂北估摸着时间,去敲对面的门。
花想容揉着惺松的眼睛,头发有些凌乱,白嫩的手掌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她白晰倾城的脸上满是睡后的红晕,优美的脖颈也是修长笔直,玲珑的身材在睡裙 里面,若隐若现,研丽无边。
“早,昨晚睡得好吗?”
花想容看看小套间那边的门,走近聂北,小声说道:“昨晚我硬是撑到她先睡着,打了呼噜,我才睡的。
不行,太困了,我先喊她去吃早饭,然后我再补一觉,要不然下午没精神。”
花想容去敲小套间的门。
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应。
她拧开门把手,发现床铺上被子都折得整整齐齐,床铺冰冷。
这代表何艳艳早就起床了。
花想容立即慌了起来,赶紧跑去看许清音,发现她还在睡着。
古琴套了长形的盒子,依旧摆在许清音的床头柜上。
这丫头昨晚修改曲谱到很晚。
卫生间都找了,没有何艳艳的身影。
还是聂北眼尖,关键是灵识好用,在茶几的杯子底下发现了一张纸条。
“花老师,看你睡得香,我就没喊你了。多谢你们收留我过夜,我先走了,要去车站接学生。我们中午见!”
花想容看着聂北。
聂北浓黑的剑眉微皱,嘴唇紧抿,平淡无奇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你把清音的古琴拿过来,我们检查一下,只要琴没事,人没事,就不用太担心。”
“好,去你房间。”花想容赶紧跑回去,套了件外套,就抱起了古琴盒。
两人就差没有把古筝拆开了,细细一通检查,最后确认,古筝没有问题。
“没问题,难道是我误会她了?”
若真是这样,那花想容心里就有些自责了。
人家一直对她客客气气的。
“谈不上误会,只是基本的防备之心罢了,我们也没对她做什么呀,你不用想太多。
她没动什么手脚,说明她是个聪明人。如果她真的行差踏错,那才是自寻死路呢。”
花想容把古筝装进长盒,又给抱了回去。
聂北在这边准备早餐,让花想容过半小时,带许清音一起过来吃。
……
何艳艳坐上去车站的公交车。
刚坐稳,就感觉后面有人捅了捅她的肩膀。
她回头微微惊讶。
张雅用丝巾包着头,带着大墨镜,作贼般左看右看,然后压低嗓音问道:“东西都放进去了吗?”
“我办事,您放心。”何艳艳没有回头,反而像普通人坐车一样,低头玩起了手机。
不过却是轻声回答着张雅的话。
这样才不会显得显眼。
张雅也很快发现了这点。
她倒有些欣赏这个何艳艳了。
她也学着低头玩手机,但是却轻声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你放心吧,只要今天下午,我看到我要的效果,你们学校肯定能进决赛。”
“张女士能代表许胜利先生吗?我打听过了,他只是投资方一个小小的代表而已,能做到主吗?可别只会给我画大饼。”
“瞧你那乡巴佬样儿,一副小家子气,刚才我还很欣赏你的聪明,马上就原形毕露了,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
你想来是不知道我是谁吧。你说的没错,许胜利的确不算什么,但我们张家在京城,可是有份量的世家,我会忽悠你?我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