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功能齐全的云梯车,重达三四千斤,目标还特别大,携带起来那是极不方便。
特别是张九言此次出征,大军还携带了大量的大炮,这就更加不方便再携带云梯车了。
不过好在大明那是什么都不缺,特别是能工巧匠,那更加是多不胜数,只要给他们工具,他们什么造不出来?
所以这次出征,张九言不光是带了士兵,那工匠也是带了几千人,他们也是张九言手中的一张王牌。
于是在围困沈阳城的时候,张九言也没闲着,那是命令工匠秘密打造云梯车。
这些工匠也是厉害,有了将士给他们伐木,他们很快就造出了这些云梯车。
不过为了保密,不让鞑子知道自己的打算,所以这些云梯车一直没有组装出来,都被放着。
直到今天,张九言要开始决战,才把这云梯车给亮出来,这也显示了张九言的决心。
鞑子们一见到这云梯车,更加是面如死灰,因为他们知道今天这一次非但不会暂停战争,
相反,今天这一次的战争,还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惨烈,因为明军现在是打算近身肉搏了。
皇太极,代善,莽古额头几人额头上渗出滴滴冷汗。
他们知道,今天,将会是决定他们命运,决定大金命运的一天。
挺过去了,也许还有一点存活的希望,挺不过去,那就是亡国灭种。
心中担忧恐惧的同时,他们也是对张九言咒骂不已。
因为对他们来说,这张九言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每一次出手,总是令人意外,令人心惊胆战。
现在搞得自己几天几夜没合眼,好不容易看见消停,以为可以歇口气,可是这张九言冷不防的又来决战,你这不是耍猴吗?
就在皇太极代善他们气愤不已的时候,张九言骑在鲲鹏宝马上,目光炯炯的看着对面的沈阳城。
此时,此刻,张九言感觉自己的对面,皇太极就在那里,他,一定也在看着自己。
不经意间,张九言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那是藐视一切的笑,那是主宰万物苍生的笑,那是要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的笑。
突然,张九言猛的拔出腰间佩剑,骑马兜转,在明军阵列前奔驰。
张九言每到一处军阵,那处军阵的将士就是高举手中的长枪,火铳,大声高喊“大明万胜”的口号,场景令人热血沸腾。
兜转了一圈永宁门,张九言回到本位,而此时,明军将士的热血已经是被他点燃。
张九言不再多说,大声高喊道:“将士们,建功立业,精忠报国,只在今朝。传我帅令,攻城。”
话音一落,立时便有十几骑快马奔向四面八方,传递着张九言的军令。
“大帅有令,攻城。”
“大帅有令,攻城。”
“咚咚咚,,,”
顿时,沉重激昂的战鼓声响起,沈阳四面城门的明军阵列齐齐开动。
很快,大炮轰鸣,无所畏惧的将士们也是在大炮弓箭火铳的掩护下,推着云梯车,向城墙而去。
四十万明军铺天盖地,即便是这第一波的进攻,明军只动用了一部分兵马,但这也是最少十五万人进行了攻城作战。
有道是人过一千,无际无边,人过一万,接地连天。
现在十五万人进攻,即便是分摊到每一面城门,每一面城门最少也是四五万人同时攻城,这将是怎样的一种场景?
对于城头上的人来说,这已经是无法言说,只能说你举目看去,不管你看向哪里,那都是一眼看不尽的人头攒动,令人心惊胆裂。
“快,快开炮。”
皇太极声嘶力竭,但是这时候面对铺天盖地的明军,本就军心士气低落,又困又累的鞑子兵,现在更加连一点准备也没有,
可想而知他们此时是怎样的慌乱,怎样的心理压力。
不等鞑子开炮阻拦,明军的大炮就落在了沈阳城头,顿时炸的城头上乱石飞溅,灰尘滚滚。
和乱石灰尘相伴的,是鞑子撕心裂肺的惨叫。
被炮弹炸到的鞑子,当场死了的还好,一了百了,痛苦也只是一瞬间。
最痛苦的是那些没死的,他们一个个被炸的断手断脚,在地上打滚哀嚎。
最惨的是一个看似牛录打扮的鞑子,他被炮弹炸中了右边的半边胸口,整个胸口都炸没了,那血肉模糊的洞口,还在冒着热气。
奇就奇在这鞑子炸的这么严重,竟然还没有死,只是在那里声音嘶哑的叫喊。
不是他没有力气叫,更不是他不想见,而是他不能叫,不敢叫。
以为只要他声音大一点,就会牵动无数的受伤神经,让他浑身痛苦万分。
可是不敢叫,被炸成这样,那又本身痛的想要叫。
就是在这样的极度痛苦的矛盾中,这个鞑子挣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最后才死了。
也不知道他多撑了这一炷香的时间,是该夸他命大,还是该说他活该多遭罪。
言归正传,这些鞑子只是此时城头上的一个缩影,此时,还有数不清的鞑子遭受着这样的痛苦。
他们这样,再见到城下的明军铺天盖地,鞑子就更加是慌乱,这心情就更加是变得摇摆。
“稳住,开炮。”
皇太极见到许多鞑子奴才脸上慌张,脚下想要逃离,大怒,提剑斩杀了数个奴才,大声怒吼,想要稳住战场情势。
皇太极吼道:“明军破城,我们全都要死,只有守住城池,我们才有活路,你们明白吗?”
在皇太极的压制下,刚才有些要崩溃的局势,这时候才是开始慢慢稳定下来。
“开炮,给本汗开炮。”
这边指挥奴才开炮,那边皇太极又是亲自指挥鞑子送来滚烫的金汁银汤。
这金汁银汤听着名字蛮好,其实就是煮沸了的屎尿。
里面那是什么细菌都有,现在煮沸了,这要是泼在人身上,当场丧失战斗力,事后感染病菌,能挺过去的不到一半。
当然,这金汁银汤也是从我们汉人这边,传到鞑子这里来的。
不得不说,这古人取名字还真不是吹的,就这要命的玩意,愣是有个这么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