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脸上都和我一样,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倒不是对他发现的这些事情而感到惊讶,而是他能够发现这些事情感到惊讶。
要知道我们费劲心里也没有靠近他们这么近过,而正哥一出马便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而且这个秘密基地还离他们本身的宅子很远,肯定很不容易发现。
我和赤木甚至被关在里面过,从里面逃出来都没有发现是这个房子。
公主快人快语,不假思索直接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呀?”
郑哥拿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我还有檀郎和公主都点点头,而赤木一个人却摇头。我们彼此看的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
于是我便对赤木解释得到,郑哥以前跟泽熙班子一起讨生活,他主要演的是花旦。
“我自然是学会了一些化妆和伪装的本事。所以我很轻松的便混进的队伍里面,跟着他们来到了那里。”
公主伸手拍打着桌子:“别想一笔带过你,说话总是这样,没有细节,你给我仔细的,详详细细的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公主是说话说到我心坎里面的,我不由得也学着她将手拍一下桌子,当然我是轻轻拍的,对着郑哥的:“听到工作的话没有,还不老实交代。就算是描述给我们听吧,我们又学不会,学不走你这个本事去。”
正哥无奈的一笑道:“做什么事情当然是结果导向的,你们为什么总想要知道过程呢?知道其中的过程又不会改变结果,我不明白你们为何总是想要花精力去了解那些细节过程。”
公主双手叉腰哼冷笑着的:“难道你从出生便到死了吗?你还不是一点点长大的,你要在这里乱说,过程没用,怎么没见你出声便去投胎的呢?”
赤木和公主打的交道很少,所以只当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子金儿,和他一个桌子上说话才发现原来公主是这样泼辣任性的一个人。
在公主说话的时候,赤木一直都斜着眼睛脸带着诧异的看着公主。
原来公主是发现了赤木这样看着他的,所以当他和正哥说完自己的话之后立马变转头对着赤目瞪过来:“你一直看着我几个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说的话不对?”
赤木脸上立马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连连摆手拿眼睛求助的看着我们:“那个……我哪里敢说什么……不敢不敢……”
本来大家因为正哥说话的这个态度,所以都有点生气,气氛有点紧张,经过赤木这一说,桌子上的气氛又缓和了过来。
公主哼着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了,你惊讶的不是我说的话,正不正确而是这样,我作为一个女子竟然说话这么粗鲁。”
显然比起呵呵,觉得他的话不对,觉得他态度不好,是个更严重的问题。
所以当赤木听到公主不依不饶的,不想放过他,便满头冒汗,伸手一边擦着自己脸上的汗,一边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们。
然而我们这些人都愿意看他和公主斗嘴,哪里肯出来结尾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等待着围观者。
“我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也没有觉得一个女孩子应该怎样,这个标准是没有的。”
赤木有些吞吞吐吐的,说玩上面的话,看到公主没那么生气了,便又继续解释到。
是我师傅说的,曾经有一个女子想上我们上云山来投靠我们。他说他加你借了债还不起高利贷,他们的父亲想要将他卖给高利贷的人去抵债。
而现在卖给高利贷的人抵债,不过是让它成为一件商品,高利贷的人会将它转交给人牙贩子,这样他又会被卖到任何可能的地方。他的这辈子还这么年轻不愿意就这样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
所以他抛下了赌钱的老父亲,一个人逃走了。而却受到了借高利贷的人的追堵,不可奈何他只能逃上山来,想要当尼姑。
当时庙里的所有人都反对,因为我们是个和尚庙,是不可能接受女施主的。
哪怕这个女施主跪在地上求我们,而且说甘愿在菜地里面帮忙,或者去厨房里面帮忙。
然而长老,我们却觉得这样的先例不能开,毕竟咱们这里是要六根清净修养的地方不能因为一个女子带着红尘世界跻身到我们这个清静之地中来。
于是赤木的师傅便站起来和大家说。
这个世界上的规定到底是谁定的?我总是疑惑,为什么男人便要顶天立地,努力赚钱养家,治国平天下。为什么女子便的困在闺房,必须娴静优雅,听从夫君父亲兄弟的话。
难道说男人爱哭,女人刚强,这个世界变乱了吗?
为什么女人不能出来养家糊口call自己赚钱贴补家用。为什么男人便不能因为喜欢便在家做家务带孩子?
这些规定到底是谁规定的?
这个问题问的大家哑口无言,虽然几位长老都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然而归根到底都没有真正的回答到根本上也就是说这些规定,这些潜移默化的印象,到底是谁规定的谁行存到难道就不能改变吗?
所以当看到大家都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我师傅才说。
寺庙是和尚修行的地方自然都是男人,若是来了女施主,便不能让他长期待在这里。我一直都是影响大家的清修。
然而若真是决意要离开红尘断了乘员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女施主的到来,便又喜繁星扰了自己的修行。若真是这样,经不住诱惑的话,何必出家当和尚这出家当和尚的事情又不是强制的。
若那人想要回到城市便可以自行退出,又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那么不知道各位长老到底在担心什么?
经过师父的这一行话,那位女施主便躲在了我们的寺庙中。那放债的人果然追了上来,被我们挡在了寺庙之外。
女施主在我们的庙里面住了半个月,听到自己的父亲病死之后便来和辞别要回去给父亲收尸。
这件事便证明了我师傅的话说的正确,这些固定观念都是莫须有的镣铐将我们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