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玩弄这我从狐狸山神那里得到的一个玉佩,吃过午饭之后一路沿着青石板路往莲花大人休息的房间而去。
我本以为这个时候他也不过是才回来,最多还在喝茶。
但是等我走到房间附近,忽然的我心里生出了一种好奇,于是我绕过房间正面转到房间后面去。
这个房子的背面是一片细竹,我躲在阴阳的光影中间,靠在涂抹成灰色的墙壁上,偷听着窗内的动静。
正好!
是莲花大人的声音:“没想到那个疯婆子竟然真的疯了,更没想到的是我的师兄竟然一点都不开心!”
房间里面有另外一个人在回答他,我听得出来是那个形貌若女孩的侍从:“亏得大人你反应快,将道贺一下子转成了叹息。”
房间里一阵悉悉索索,这个窗户是半开着的,他们似乎并不觉得会有人在外面,但是这样我也不敢靠近了往里面看。
悉悉索索的声音中伴随着一个非常暧昧的声音道:“我的儿,我本来害怕这里的水不好,影响了你的皮肤,没想到,呵,这次竟然没事了。”
我的鸡皮疙瘩瞬间掉落了一地,我立马转出屋后,在屋前徘徊了一会,估摸着他们大概到时间了,立马门也不敲的就进去了。
我手里拿着扫帚,装出不经意的样子,正好看到他们两个倒在床上。
那侍从正在床外站着,能看到他半个背都露在外面。
这一幕虽然辣眼睛,但是为了我的目的,我不仅看,我还瞪大了眼睛看,不仅看了,还交换起来了。
那个侍从急急的起身穿衣服,随意的裹了几下衣服,就冲着我怒气冲冲的过来了,他的脸因为羞愧和恼怒涨得通红。
然后我只是用右手举着扫帚对着他一扫,就将他打在了地上。
他伸手捂着脸瞪着我,我却更加叫起来:“哎呀,我不知道啊,小兄弟,不是,小姑娘,我不是故意地,我看你过来,我害怕,这是正当防卫啊!”
莲花大人起身在床边站了很久,看了半天,这才走过来,站在侍从的前面,柔和着声音和我说道:“哎呀,这个兄弟,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呢!”
我呵呵的笑着,看他,一副道敖茂然的样子,他在侍从来阻止我的这个时间,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神情可谓是云淡风轻。
“好说好说,我也记得你。”
听得我的语气,莲花大人立马就活络起来了,他笑着对着我挥手道:“来都来了,进去里面坐一下?”
我想着,我跟着你进去我也是不怕的,于是我就抬脚往里面走,走了几步我又退回来,向着那个侍从伸出手去道:“抱歉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侍从很是恼火的看了一眼莲花大人,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莲花大人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脸的冷漠简直吓人。
侍从大概是明白了莲花大人的意思,于是伸出手来拉住了我的手道:“是我自己热,衣服都没穿好就要冲出去・・・・・・”
我拉着他站起来之后,看到他穿着的大红的绣花肚兜,跳了一下眉道:“哎呀,大可不必如此,都是成年人,都懂的。”
听了我的话,侍从的脸由红色转成了白色,我看莲花大人的脸也板着,冷的吓人。
但是我越发的笑的开心道:“真的,在我们那里,这样的事情都光明正大的,谁也不能干预任何人。”
侍从对着我看过来,眼中有一点期望,我觉得他这是在向我询问,这样的地方在哪里,也似乎是在请我救他。
我们都知道,若是这样的事情被撞见了,莲花大人的处理办法。可能侍从是真的害怕了,他站在莲花大人的身后,不说话,只是把我看着。
莲花大人对着我送上茶来,我哪里会喝,只是抱拳拱手道:“客气了,客气了,这种雅致的事情,我啊,不会不会。”
反正莲花大人也不熟悉我,我便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大老粗,是那种很容易被利益收买的人混混。
我给他一种我懂规矩,也好买卖的形象,这样他就会主动的来拉拢我了。
果然的,莲花大人笑着自己端起来慢慢喝了几口,我知道他还是紧张的,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好几次,难免会让他回忆起那些不好的往事。
我知道,他慢慢的啜饮茶,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对付我。
我便将手随意的靠在茶几上,若隐若现中露出我玩弄的那块玉佩。
这便是我的第二个伪装,像是他们这种出行靠轿子的人来说,一定识的真货,我手中的这块玉佩,可谓是好东西了。
我也算是半个古董的行家了,在旧货市场,人家去掏的是古玩,我淘的也是古玩,一般的行家能看懂真伪的,我也能看懂,而且我还不需要那么多的技巧。
因为但凡是年代久远一点的,这些宝物都是经历过战争和繁荣的,至少也得几十代人的更迭,这其中必然是有鬼栖息着。
我只要看着哪些古玩上有鬼,我便知道,拿东西多半年代久。
再和鬼说几句话,我就能得知具体的年代了。
但是我倒是没有用这个办法去发财,主要的原因当然是,这些古董买回去有钱赚,没命花。
越是古老的便问题越大,我可不敢玩命到这个地步,不义之财还是不要获取。
所以我知道这个玉佩是好东西,质地圆润光泽,这是被人养过的玉,价值又不一样了。
莲花大人斜眼看了我手中的玉佩几眼,便有了成算。
我是俗气,但是我也要他看到我的精明和不可欺。
我手中都有这样的珍宝了,你要用什么来买通我?
你猜不到我是从哪里来了的,但是我肯定不是自己家底里来的,我的扫帚正在旁边给我立牌坊呢!
果然的,莲花大人放下了茶杯,很随意的将话题岔开去了:“没想到堂主夫人病的这样严重呢,堂主看起来都很是焦虑。”
我呵呵的冷笑,一边玩弄玉佩,一边道:“也好还,只是生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