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到这一切都是温华健的阴谋,他们是被利用的,就抑制住怒火,把温雪霖抱到车子的后排位置上,把她放下来。
温雪霖却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嘴里还娇语声声,叶皓还是用力把她的手掰开,放下来的身体说:
“温雪霖,你看你,像个娇娃艳娘。”
“今天晚上,你好危险啊,快跟我回家,明天上午,看温华健如何上窜上跳,表演抢夺总裁职务的好戏。”
车子开进别墅区,已经快十点钟了。
叶皓停好车,不声不响地把温雪霖抱进三楼的卧室,轻轻放在她的大床上。
温雪霖还没有醒来,药性继续在她体内发作。她的身体还很难过,嘴里娇声不断。
叶皓看着,身心有些激动。
这是一个得到她的极好机会。他真想上去,把她变成自已的女人。
在高中里,温雪霖就是她的梦中情人,他经常在晚上做这种春梦。
但机会真正到了面前,他还是正人君子一个,做到了坐怀不乱。
叶皓在床前立了一会,压制住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轻轻走出去,走到西边自已的卧室门口,轻轻掏钥匙开门,走进去。
他关上门,坐到自己的小床上,脱衣睡下。
陆倩文在睡觉,他没有叫醒她。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温仁忠的董事长室里坐满了人。
大孙子温华健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他跳上跳下,忙个不停,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其它温家人都到了,温国豪家的五个人没有到。
“爷爷,我们温家又要出名了。”
温华健招呼大家入座后,迫不及待地对温仁忠说。
“出什么名啊?”
温仁忠坐在办公桌边,看着前面一大帮子孙,不冷不热地问:
“是不是温雪霖和陆倩文他们,把家具城的地块搞下来了?”
十多个温家人盯着温华健,不敢轻易说话。
温华健不屑地提着嘴角,用嘲讽的口气说:
“哧,爷爷,你怎么还相信温雪霖?她能搞到那么大一块地吗?除非太阳要从西天出来。”
“哦,你这么看低她?”
温仁忠意外地说。
“她只是花瓶一只,有什么能耐?她当总裁这么长时间了,做成什么事了吗?”
温兴中帮着儿子说:
“爸爸,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再让她再当下去,我们雪霖集团就完了。”
温仁忠还是不紧不慢地问:
“温雪霖一家人怎么没有来啊?”
“她还有脸来吗?”
温华健以为韦晓斌和郁兴东昨天晚上得逞了,一脸鄙夷地说:
“爷爷,你不知道,唉,我真是不好意思说吧。”
“温雪霖,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还是总裁呢,竟然做出这种耻事,败坏我们温家门风。”
温仁忠神色一凌,急问:
“怎么回事?”
“为了搞到家具城地块,昨天晚上,她竟然出卖躯体,当了无耻女人。”
“啊?”
所有温家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温仁忠也惊得不轻,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地问:
“不会吧?她跟谁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韦晓斌和郁兴东都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他。
温雪霖和叶皓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来,温华健就以为,他精心策划的这个局成功了。
他煞有介事地说:
“温雪霖为了弄到韦家那块地,昨天晚上,在桃花源山庄,陪韦富少睡了一晚,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来。”
“而且不是陪他一人,还有其它人,把我们温家人的脸都丢光了。”
“怎么会这样无耻?”
董事长室里发出一片惊讶声。
温家人的脸色都很难看,连温仁忠的脸色都变了,他严厉地问温华健:
“这事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等会他们来了,你可以当面问她。”
温华健一脸认真地说。
他姐姐温彩云阴下脸说:
“爷爷,这事如果是真的,太严重了,不只是撤销温雪霖的总裁职务,还要把她逐出温门。”
“对,还有那个软饭王叶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赶出去。”
温兴华也帮腔说:
“二哥家搞得乌烟瘴气,像什么样子?还让他们当总裁副总裁呢,哼。”
温国豪一家人受到爷爷的重用,眼看就要掌控雪霖集团,其它温家人都嫉恨他们。
温华健的妈妈郭惠平阴阳怪气地说:
“据说,昨天晚上,叶皓跟大姨子一起去。这个软饭王,还想打温雪霖的主意。
“唉,他自己老婆都得不到,竟然还想着大姨子,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哈哈哈。”
温家人拼命笑,董事长室里爆发出一片哄笑声。
笑完,温华健急切地说:
“爷爷,这块地,离温雪霖和陆倩文立下军令状的最后时间,只有八/九天了。”
“我问过关启明,他说,他们的的就是撂荒,也不会转让给雪霖集团。所以这次,他们肯定自食其果,就让她们姐妹俩早点下台,我们也好作准备。”
温仁忠还是波澜不惊地问:
“作什么准备呢?”
他知道大孙子的夺权阴谋,心里也对大孙女做出如此丑事,非常生气。
但他知道,自已不能太激动,一激动心脏病就会发作,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极力保持镇静,不让自已太激动。
“爷爷,我当总裁,可以发表就职演说,我要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搞家具城项目,而搞旅游项目;与关楚集团合作,投资新能源汽车项目;再进军高科技领域,搞智能机器人研发。”
温兴华一直在窥伺董事长职务,他也趁机对温仁忠说:
“爸爸,你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就把管理公司的重担交给我们年轻人。我跟温华健密切配合,把正在走下坡路的雪霖集团搞上去。”
郭惠平痛心疾首地说:
“我们不能把雪霖集团交给两个女孩子,这是要断送雪霖集团前程的啊。”
幕仁忠的眉头皱起来。
“家具城项目反正搞不成,何必要化这个精力?”
温华健继续说着他的施政纲领:
“我们索性把家具厂搬出去,问关楚集团要一笔搬迁费。这样,又能与他们搞好关系。这一举两得的好事,我们为什么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