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郡主因为刚才的事情生了一肚子的气,拓跋曜在,永嘉郡主也不敢发作,见沈长安出来了,她立马便追了出来。
“永嘉郡主?”沈长安也没想到永嘉郡主会如此的锲而不舍,非要来找她的麻烦。
“郡主找本妃有什么事吗?”沈长安淡笑着问道。
“你们下去!”永嘉郡主厉声喝退了身边跟着的人,沈长安也挥了挥手,让暮雨和如意推开了。
“郡主有什么话便说吧!”
“沈长安,是不是你在定王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所以定王才不愿意娶我的?”永嘉郡主把萧策不肯娶他的原因全都归在了沈长安的身上,也预备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沈长安的身上。
“郡主何出此言,我之前根本不知道郡主对我们王爷有意,如何能未卜先知,在我们王爷面前说郡主的坏话?”
沈长安之前确实是没有想到,大辽的郡主如此的无耻,会对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休。
“一定就是你,若是你愿意退让,定王也不至于如此无情。”永嘉郡主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刚才都丢在了大殿上,萧策根本就不在乎她所谓的真心实意。
“郡主,有一件事本妃很是不解,想请郡主为我解惑!”沈长安显得十分的淡然大方,在沈长安的衬托之下,永嘉郡主愈发显得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有什么话你便直说。”永嘉郡主怒气不减。
“本妃想问的是,郡主到底看上了我们王爷哪?”
这件事沈长安确实是没想清楚,萧策的身份尊贵,要不是因为当年受伤,也该是京城人人追捧的对象,定王妃的位置根本轮不到沈长安,京城的贵女一个个的都不愿意嫁给萧策,怎么大辽的郡主还不远千里地赶来跟她抢夫君。
“你们懂什么?”见沈长安这样问,永嘉郡主一脸的不屑,好像沈长安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
“你们南陈再也没有比定王殿下英雄的人了,整个南陈,只有西北军能够阻挡住我们大辽的铁骑,我们大辽的陛下和雍王堂兄都说过,除了定王殿下,南陈再无可用之人!”
大辽的人比大陈的人更明白萧策的厉害,知道如今,大陈的人觉得萧策已经没用了,但是大辽依旧还忌惮这位西北王,若不是萧策这么多年守着西北,大陈早就是大辽的囊中之物了。
对于永嘉郡主的话,沈长安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若有所思。
“你到底肯不肯把定王妃的位置让给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永嘉郡主现在依旧还做着沈长安会拱手相让的春秋大梦。
“多谢郡主提醒我,我们家王爷还有这么多的好处,如果郡主没什么事的话,本妃就先告辞了。”永嘉郡主都告诉沈长安萧策到底有多好了,沈长安怎么可能还会拱手相让?
“你想就这样走了,不可能?”永嘉郡主这会觉得沈长安就是在耍她玩,拉着沈长安不愿意让她走。
“永嘉郡主,你这样拉着本妃,要是有人看到了,你可就说不清楚了,你大辽郡主的脸面,到底还要不要了?”沈长安看着永嘉郡主的手笑道。
大辽女子向来以敢爱敢恨,洒脱随性著称,怎么如今非要揪着一个男人不放,还要拉着人家妻子不让走,这要是传出去,大家也不会认为这是沈长安的错。
“你们南陈女子就会耍这些阴险狡诈的招数,当真以为我们大辽女子什么都不会吗?”永嘉郡主说着便往后一仰,马上就要掉进湖里,她正好背对着湖面,这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便是沈长安这个定王妃推进去的,沈长安这个黑锅非背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