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在她的脖颈间慢慢的喘息,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地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女人肌肤光滑的触感让他舒服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男人宽大的手掌心带着几分粗糙,让安锦整个人忍不住缩了一下。
安锦双手抵在容四爷的胸膛,小手拽住他的衣服,脸色古怪又看着有些抽搐看着容华:“你这是在跟我耍流氓吗?”
蔚蓝色的天空和一片庞大的庄园,四周都没有任何,栏杆围着,这根本形同是以天为被,以地为毯。
这男人该不会是这方面的特殊癖好吧?
这光天化日之下。
容四爷的西装外套铺在了地上,下面是柔软的草坪,男人将女人整个人压在身下,单手搂住她的腰,禁锢在了他的怀里,另外一只手不规矩的游动着,嘴角上噙住邪祟深邃的淡笑。
“我们是有证的,老婆,你老公是执证上岗。”容四爷伸手抚摸着她白皙光滑的脸蛋,眼中的流氓气息却不断的涌现了出来。
安锦嘴脸抽搐,她伸出一个巴掌直接拍掉了男人的手:“你给我规矩一点!”
四爷听到这话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听上去有一些沉闷,脸上去止不住的带上一些笑容。
“老婆,你知不知道,一个已婚男人,他要是对自己的老婆都规规矩矩的,那不是性别有问题,那就是他有问题。”
“所以?”安锦看着身边的男人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所以,你该庆幸你有一个身强体壮的老公。”容四爷说这话的声音低沉的厉害,他脸上带着几分神色莫名的笑意,那一双凤眸深邃的厉害。
“你起开,别老压在我身上,到处去逛逛。”安锦伸手推了他几下,她身上的男人却闻丝不动。
“不行!”男人出口拒绝道,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那你想干嘛?”安锦有一些无奈,带着一些崩溃了揉了揉都自己的头发。
她真是得被这个男人给逼疯!
他压在她的身上,除了只知道占她便宜,就没有其他的了。
“我想亲亲,爱爱……”男人灼热深邃可怕的眼神落到她的身上,烫的安锦头皮一阵发麻。
爱爱,我爱你个大头鬼爱!
安锦抬手就想给他一大嘴巴子,她的手在半空中直接被男人给拦截了。
“老婆,家暴不好。”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
那双好看又漂亮的眼睛中带着淡淡的雾岁,像笼罩着一层远山黛眉。
“容华!!!!”安锦带着愤怒抱着声音传了很远。
而站在庄园外的许安跟谢尘两个人,听到这声音几乎都浑身一震,而小锦直接用自己的两个小爪子盖住了耳朵,狗身子委委屈屈地耷拉在草丛里。
许安啧啧啧了好几声,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了,他没有说一句话,但眼神去已经完全的表达出来的意思。
看吧……
这就是结婚对下场……
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四爷,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谢尘但是旁边听到安锦对呐喊声,整个人都是浑身一震。
“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许安第一次觉得这个智商还像个人,总算是有点正常人的反应了。
第一次两个人有了一致的看法。
“老婆,声音小一点,别下着了宝宝。”四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安锦:“………”
她想挥开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出奇的发现她的力气居然没有他大。
安锦有一些疑惑的看着他。
她明明记得,这男人的力气确实是小的可怜。
跟普通男人相比可能算是大的,但在她的面前却不值一提。
而现在,她居然不能振动他一分。
难不成,是因为她怀孕的原因?
“你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
容四爷面不改色地说:“我力气从来都这样大,以前都是让着你。”
安锦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她怎么觉得有一点不相信呢?
让着她?
被她打成那样,也是让着她?
安锦心里面突然有一丢丢的小愧疚,以前这男人跟她离婚的那段时间,她真的是下死手打人。
容四爷眉眼微挑,突然朝着她俯身压了下去,男人以温热粗暴的唇封住了女人的唇,他在她的唇上仔细的碾压着,宽大的手指紧紧地扣住女人细腰。
不远处,小锦扒拉开自己的爪子朝着的那边看了一眼,简直是整个狗都没法看了。
它“爸妈”真的是天天给它吃狗粮,好不容易见到它妈咪吧,它还不能靠近。
小锦简直就是要抑郁了。
漂亮的庄园里面布满了鲜花,绿色的草坪鲜娇嫩好看,蓝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晴空万里乌云。
不远处的树枝上,杜鹃鸟在上面,叫着传来一片喜讯。
男人深情的拥抱着他身下的女人,几乎忘我的亲吻着,女人眼睛微闭,双手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也同样忘我的回应着。
温热的风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吹过,争做庄园的花朵都争先摇曳着,漂亮的身姿就像那个魅惑人心的女人一般。
市区。
帝都医院。
薄轻语刚下完手术室,她浑身带着一些疲惫,那双晶莹剔透圆溜溜的大眼睛,就算是蓝色的口罩也遮不住她的灵动。
“薄医生,你没事吧?”护士长一出来就看见薄医生整个人倚靠在墙角,腿都动不了,她的身子微微弯曲着,脸上的疲惫,几乎掩盖不住。
连续四个小时的一台手术,让她整个人的身体支架都处于麻痹当中,站的太久了,她的身体有一些吃不消。
“没事,让我缓一缓就行了。”薄轻语唇间带笑。
护士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去这才离开。
她刚坐下没多久,一到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轻语。”
薄轻语抬头看向言珩,她的目光凝视着他身上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
“刚好给爷爷送了一些饭过来,顺便就给你带了一些,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吃。”言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很清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