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怔愣的看着安锦的侧脸,白皙的面容,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开始小心的试探着,讨好着他,唇是软的,甜的。
四爷要疯了……
他要被这女人给弄疯了!
男人的手指紧紧的楼着她的腰肢,不断的收拢,开始化被动为主动。
他已经疯了。
“唔???”安锦瞪大了眼睛看着容华的疯狂。
安锦就、就、就亲亲的吻了一下这个男人,然后就被一脸懵逼的被狗给啃了个遍。
许久。
她气喘吁吁的双手支撑在他的胸膛上,媚眼如丝,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娇媚和风情,她无力的趴在他坚硬的胸膛,安锦感觉这接吻比打一架都特么的难!
看着男人疯狂的眼眸,安锦是浑身发怵的,身子都已经软了。
安锦连忙拦慌慌张张的伸手截住了容华伸过来那张脸:“住嘴!”
“还不够。”
“老婆,要讨好我,这点完全不够!”
四爷眼眸漆黑幽深的看着她,带着几分怨言。
给点甜头又不多给点。
搁谁心里都会觉的卡得不上不下的。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安锦。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腿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我只要你。”男人低沉的声音暗哑的响着,他挪过去几寸,再挪过去几寸,低头如愿以偿的亲到了。
“……”安锦伸手推开他。
她撇了撇嘴,整个人都朝着四爷的胸膛倚靠了过去,他顺势楼着她,呼吸沉重,安锦眉眼妩媚动人,抬头往着他,那一汪秋水能将人的心都给融化了。
安锦眼神一柔,顿时目光潋滟,溅了一汪盈盈秋水,如剪一般。
她使出了温情攻势,温言软语的说道:“那人,跟我是朋友关系,以前……是不喜欢你。”
男人的语气凝滞,呼吸更是一沉。
“后来发现,容华,我也是心悦于你的。”
“我们是两情相悦。”她用额头抵着男人的额头,语气软糯甜美:“我是喜欢你的。”
那声喜欢你,那软软糯糯的声音重重的砸到了容四爷的心脏上,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怎么也无法平静。
男人浑身莫名的躁动了起来,心里痒痒的,总想干点什么。
“老婆……”四爷伸手紧紧的搂住了安锦纤细的腰肢,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嘴角的笑意都快抑制不住了。
突然天空晴空万里无云。
“所以,你别乱吃飞醋了,我这辈子除了跟着你,还能有谁?”
“容华,我对爱人和婚姻向来忠诚,眼里也容不下一点沙粒,如果你以后背叛了老娘。”
“就算我死,我也得拖你一起下地狱!”安锦低头狠狠的咬了他的脸蛋一口,留下了一排红红印子。
前段时间才被这女人给挠出来的痕迹刚消失,现在又多出了个印子!
四爷跟安锦在一块,一天不受点伤,安锦不呼他一巴掌,佣人们都感觉是安锦不爱他们四爷的表现……
容华被咬得痛出了声,他笑着往她脸上狂风暴雨的亲吻,亲的安锦毫无还手的能力。
他语气森然狠戾:“不会有如果的!”
“如果我背板了你,我就先杀死自己!”
这是他容华被她的一生的承诺!
他容华容忍不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如果真发生了,那他就死,拖着所有害他的人下地狱!
她痛一分,他就要让所有人都痛苦万分!
他本就是魔,天生就生在地狱,地狱他又有何惧怕的?
他怕的,仅仅只是怕怀里的这个女人恨他。
再也不见他。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安锦,你要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容华紧紧的抱住她,手微微的战栗着。
一想到那种后果,他就是一阵后怕,他不敢的。
不敢的。
他承受不住那样的后果,他会疯的。
男人脸色绷紧,嘴唇死死的抿着。
没有人知道,他多爱怀里这个女人,爱到可以为她去死,可以杀了全世界的人,可以为她疯狂。
他已经魔障了。
病入膏肓了。
只能手里握住这根稻草,如果连这根唯一的救命草都没了。
他真的会疯的。
安锦没想到容华会有这样剧烈的反应,男人整个人处于精神状态恍惚和惊恐之中,她的手臂被捏的估计出了红印子,而他全然不知道。
男人那张阴鸷病态般的脸,涌布着乌云密布般的戾气,沉郁的双眸一片猩红。
谁敢来占有他的人,他绝对会毫不手软的要了他的命!
这样处于疯狂中的容华,是不正常的……
安锦探过他的脉搏,是不属于正常人的异常,可她想往更深层次的去探索,靠她这双手是无法完成的。
她还得需要一些医用器材。
而容华,怕是不会让她检查。
她抿了抿唇,伸手遮挡住了容华那双恐怖的眼睛,男人长长的睫毛扫在她的手上,痒痒的。
一只手完完全全的遮挡住了容华的眼睛。
另外一只手怀住了他的腰,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容华,你说你要乖的。”
“我告诉过你了,不许发脾气,不许暴躁。”
“要保持心态舒畅。”
“你不听我的话了?”安锦声音柔软,轻的像漂浮在河面上的羽毛,如沐春风般温柔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浸透进了他的身体里,安抚了那躁动不安的恶灵。
容四爷瞬间安静了,他搂紧了怀里的人,漂亮的脸蛋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声音闷闷的:“听。”
安锦勾唇一笑,低头在他的唇上奖励的吻了一下:“真乖。”
她就像哄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把容华给安抚了。
“还想要。”他抬头目光如炬的看着安锦的脸,小心翼翼的说。
他还想再亲她。
“让你的人撤回来。”
“不然,以后都不让你亲了!”安锦起身离开他的胸膛,一脸严肃的威胁着四爷。
“……”容华心里咯噔一下,被那一眼看的有些慌乱了一下,不过,他立马就镇定了下来。
四爷委屈的垂下头:“我没做过,媳妇儿,你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