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婢子去请王爷吧,婢子脚程快,这果子一炷香的功夫既可见效了。”木兰说着,按了下胸口,疾步而去。
陆锦棠捏了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口感竟有些像蓝莓。
古人的手法也真是精妙,竟能把手工制作的药,做的像真的果子一般。
而且这味道,一点尝不出药味儿,满口都是浆果的酸甜味道。
待木兰急匆匆回来,却见她已经吃了半盘子下去。
木兰大惊失色,“王妃!”
陆锦棠狐疑看她。
“五六颗足矣……您吃了多少?”
陆锦棠看了看那盘子,脸上已经开始发红发热。
木兰无奈扶额,哀叹一声,“真是要幸苦王爷了,也不知王爷受不受的住……”
秦云璋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木兰立即躬身退走。
秦云璋看着两颊酡红的陆锦棠,忍不住轻笑,他来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捏她的脸,“听说夫人邀我共浴?夫人怎么还不更衣?是等为夫亲自动手么?”
他说着,弯身解她的腰带。
陆锦棠却只觉一股邪火在自己身体里乱拱。
她伸手抱住秦云璋的脖子,温润的樱唇便凑了上去。
秦云璋身子一僵,“夫人今晚好生热情……”
他剩下的话被她堵回了口中。
她吻的很笨拙,却莫名的撩拨的他浑身燥热。
他动作愈发快的剥去了她的罗裙。
噗通一声,他抱着她跳如温泉汤池中。
氤氲的水汽,将两个人依偎的身形,勾勒的更加朦胧美妙。
这水是温热的,非但没有让入了水的人冷静下来。反而因为有助于血液的流通,而让那药效发挥的淋漓精致。
绷在陆锦棠脑子里的一根弦,好像铮的一声――绷断了。
她再没了当初的矜持害羞,反而紧紧的抱着秦云璋,似乎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秦云璋被她笨拙的动作,弄得全身是火。
“锦棠,锦棠,我可以么……可以么……”他吻着她的耳畔,语气急切又带着克制。
他觉得自己再这么克制下去,就要疯了。
今晚的她,怎么热情成这个样子?
这是要逼疯他啊……
秦云璋觉得自己涨的发痛。
陆锦棠却忽然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秦云璋脑袋里嗡的一声,理智溃不成军,这样他还能忍住,那他绝对是有病……
“锦棠……”他低吼一声,再顾不得许多。
让他惊异的是,她竟没有害怕,虽还有紧张的颤抖,但她脸颊红如醉酒微醺之人。
虽生涩,却并不是那般抗拒了。
秦云璋觉得他激动、感动的要哭了。
这么久了,他娶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这么久了,终于!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她了!
虽然他很想发狂,很想用力……可他竟那般克制,他温柔的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身体。
温泉汤池的水面上,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一圈圈柔和的涟漪。
他害怕自己动作太生猛,又让她害怕起来,如此,他已经很满意,很满足了。
他的眼眶甚至都有些湿热,不知是这水汽染湿了他的眼眶,还是他心底的感动……
“唔,云璋……”陆锦棠不满的低喃,如一剂兴奋剂。
秦云璋按捺不住,忽而加大了动作幅度。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心里的恐惧一点点褪去。
黑沉沉的回忆,渐渐被一片春光,一片醉人的红粉取而代之。
原来两个人真真切切在一起的感觉,可以这么美好这么美好……
她吻住他的唇,主动的,火热的……
秦云璋一次次要把持不住。
他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放在一旁的软榻上。没有了水里的阻力,他的动作更畅行无阻。
这本该在新婚夜就完成的事,拖了这么久,自然是来势汹汹……
秦云璋觉的自己的体力算是极好的了。
加之对她的深爱,他更是不知疲倦。
哪里知道,历时许久,她又翻身压在他身上,如小猫一般轻舔着他的下巴,勾/引他。
秦云璋一个大男人,被个刚刚知了“人事”的小姑娘给撩了。
他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立时翻身把她压下,反客为主……
看她困得不行,快要睡着,他只披了一件薄衣,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抱回了卧房,放在床榻上。
“好好休息……”
“不嘛!”她声音妩媚如斯。
她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到了床上。
整整一夜的折腾,她才扛不住的沉沉睡去。
秦云璋躺在她身边,此时反而没有了睡意。
他右手支着头,看着她静好的小脸儿,满足的酣睡。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早知你来了温泉就能如此热情,便是太后不赐,我也早带你来了!”
想起她昨晚热情似火,不知满足的一副饕餮模样,他脸上笑意更浓,“你是要把这段时间欠我的,一次给我补清吗?若不是你夫君平日里勤加习武,你是要一夜把我榨干啊?”
话着这么说着,他却趁她睡着,又在她唇上吻了下去。
陆锦棠困极累极,只觉嘴上痒痒,十分不烦闷的咕哝一声,下意识的把他的脸推开。
“你……”被嫌弃的秦云璋哭笑不得,“卸磨杀驴是不是?”
这夫妻二人春/宵一夜,却是不知,与赵良娣一起来的赵沛柔,生生在院子外头等了一夜。
木兰受了伤,去休息了,值夜的宝春不叫她进去。
而山庄其他的院落都是留给将要来的小姐夫人的。
赵沛柔来的突然,根本没给她准备住的地方。
“宝春姐姐,我住厢房就可以的。”
“哟,王妃不说厢房给你住,我可不敢把厢房给你。”
两人正争执着,温泉汤池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了陆锦棠的呻/吟声。
宝春吓了一跳,还以为王妃哪里不舒服了,立时就要往汤池那边去。
还是有经验的老嬷嬷一把拦住她,“你可别去。”
老嬷嬷笑容暧昧,意有所指。
宝春和赵沛柔霎时都红了脸。
宝春是高兴的,赵沛柔可高兴不起来。
谁知道这声音,一听,竟听了一夜……
天都蒙蒙亮了,声音才消弭下去。
宝春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得意洋洋的看着赵沛柔,“你说你来,这儿能有你什么事儿呢?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