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哪有那个闲心啊!”柳芸儿瞪了胡大发一眼,直接否定了,忽而又叹了口气,“唉,我还不如玩一个局呢!你想想,那个女的毕竟是没去登记结婚啊,不管她以前的婚姻,至少在民政记录上,没问题,我这倒好,一百天,直接变成离异的了,再找对象,算二婚了!恩----”
“我听你这话,好像不太想离啊?”
“想,为啥不想啊?离,为啥不离,办个证才几块钱的事,无非是换了几个字,浪费两张相片罢了!”柳芸儿声音陡然提高,出气都粗了起来。
“那----你能说说,为啥吗?因为什么啊?这不是几块钱的事吧!这还是终身大事吗?”胡大发对别人可以没有好奇心,但是柳芸儿不一样啊,这是花姐的闺蜜,该关心一下,也得摆摆样子,毕竟,和自己还有过那么一段呢!
柳芸儿四处飞着白眼,没有答话。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这脾气,人家受不了啊!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就你那嘴,多厉害啊!哑巴都能让你气得张嘴说话念绕口令。我可听说了,家庭暴力算是现代离婚原因中的一个重要项目!”
“说说吧,你是不是对人家施暴了!张嘴就骂,抬手就掐,身上已经没有不红的地方了吧!我就和你说啊,男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练二指禅的!哪能打、哪能骂呢!尤其是有些地方,那是不能掐的……”
“我掐你!施暴也得强暴了你!”柳芸儿凤眼圆睁,一股怒气奔着胡大发冲了过去,拿起咖啡杯里的小勺,就要当做小李飞刀甩过来,幸亏旁边座位的客人给与了相当的关注,才制止了这一暴行的发生。
“哦!不是啊!那因为啥啊?”胡大发看着别过头生闷气的柳芸儿,等了半天没理自己,只好继续猜想到,“难道说,他家拆迁了,有钱、有房了,成了阔少爷了,就把你甩了?那就是他的不对了,一夜暴富,也不能忘了糟糠之妻啊,你说对不对!虽然是闪婚,那也是头婚啊!这么简单就离了?”
“再说了,换一个媳妇,还能再比你漂亮吗?不太可能了吧!你这是没化妆,都已经让别人流口水了,你这要是再多捯饬一下,谁舍得啊!”
胡大发希望能够转换一下说法,就刚才那个理由,说哪个女人,也得挨揍。
“切!他倒想一夜暴富呢,长那个脑袋了吗?”柳芸儿侧着脸冷哼一声,继续生着气。
“哦!不是富了,是因为他家穷?你把他甩了,没志向、没追求,根本原因是兜里没钱!还是做生意赔了?炒股亏了?玩杠杆折了,欠了一屁股债?”很快,胡大发就猜向了最近接触到的事情了。王婷和吴总的事情,王婷还算好说,毕竟曾经过了几年享受的日子,柳芸儿才过了三个月,要是让她跟着受苦受累,估计她不会等着的。能等来的,只能是白眼!
“不对,接着猜!”柳芸儿转过头来,心情仿佛已经放松了,胡大发说的也不是自己一样,等着胡大发的奇思妙想。
“不是穷与富的原因,家在乡下,肯定也不是没有住房的人!那就是性格不合?那你早干嘛去了?结完婚了,性格开始不合了,这不是给人家民政局找事吗?过完年你们结婚,人家给你们道喜,这还没到端午节呢,粽子还没吃到嘴里呢,你们又离了。”
“当初,没看好啊?”胡大发一边问,一边叹息着现在的那些事,“没有婚姻基础,当初没看出来,有什么恶习,不好的嗜好?抽烟喝酒爱唱歌!这些不算大毛病吧,你以前一样的啊!你还跳舞呢!还视频直播呢!就为了这些,应该不至于吧!”
在会所,你说你能不抽烟、不喝酒?打死胡大发也不可能相信啊!那是工作,为了挣钱,啥不得学一下啊!“不会是抽----大烟吧!”胡大发压低声音问道,“这是犯罪坐科的开始,如果这样,必须和他离!”
“滚,你才----抽大烟你!我傻啊,这个我看不出来!”柳芸儿再次的狠狠瞪着胡大发,越猜越下作,还不能随便发作,瞥了一眼隔壁座位的客人,压着嗓子骂了胡大发一句。
“那还能因为什么啊?”别人不愿意说,胡大发倒是还喜欢猜,不为别的,为了自己以后借鉴一下吧!在自己心里,花姐挺好的,你们都是一个单位出来的,你离了,我就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了。
“哦!”胡大发猛然想到,关于离婚这件事情,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原因,“不会是出轨了吧!”可是一想,这两个人,谁能出轨啊?
柳芸儿不管站在谁眼前,都得承认,美女一枚,但凡给你来点飞眼与秋波、声音里面多放几勺糖、手眼身法步再跟上,试问一下,那个男人不动心啊!难道说找了一个男人是个:性冷淡?
就算是有点冷,遇到了柳芸儿,也得把你变成沸腾的岩浆啊!来个勾魂指,摆个小动作,飞舞几下勾魂摄魄的眼神,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哪个男人能不敲鼓,不说什么柳岩,也不比她差啊!这个病,总要比小崔的抑郁症好治疗多了。
谁能出轨,男的肯定不会出吧!莫非是她?胡大发不怀好意的看着柳芸儿,出轨,我咋不知道啊?真要有这种事,我也得去铁道线旁边等着啊!接收一下出轨的----柳芸儿啊!
柳芸儿明显的想明白了胡大发的想法,同时也看明白了他的意思,除了眼睛怒视,连带着开始磨牙。男人猜女人,尤其是美女,真是肚子里面就没有好主意,挺正常的事情,就得给你猜出一个----五颜六色来,最后还得倒打一耙,说什么:红颜祸水啊!所有的责任、屎盆子一股脑的扣在女人头上。
柳芸儿越想越气,想着想着,反而不生气了,“叮当”一声,把咖啡勺仍在碟子里面,端起了杯子,“来,接着猜,我看看你还能想出什么幺蛾子,把我怎么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