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睿自她腹间抬起头,性感的唇角还有她的味道,一惯幽冷的眸子溺满了柔情,“感受我,左小右,我想让你舒服。”
左小右感觉羞极了,可是她的心里总有一种要迎合他的想法。不想让他失望,只能死死的拽着床单承受着他爱意。然而,渐渐的,她就沉沦其中。
待她的愉悦感过去,夜睿体贴地将她抱进浴缸,就着花洒清洗着她的身体。左小右从头到尾都只死死的抱着夜睿的胳膊,通红的脸根本不敢看他。
“要不要感受一下自己的味道?”夜睿放下花洒,松开箍在她身后的手,在左小右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侵入她贝齿之中,将自己唇齿内的味道与之纠缠。
一个深吻结束,夜睿挑着她潮红未退小脸,嗤笑,“怕什么,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左小右的脸更红了,别过眼,喃喃,“我,我没有怕。”
夜睿邪恶的倾过身去,掰正她的小脸,让她面对自己,“既然不怕,那我们每个地方都做一遍,每个地方都试一遍。”
左小右的脸烧的更厉害了,觉得照最近这种脑冲血频率,可能不用多久,她就会脑充血而死。
见左小右不说话,夜睿在她唇边亲了一下,倾身将她抱起,“好乖。”
晚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晚饭里竟然有两道浓汤,扇贝、慕尼黑烤肠……
左小右拿着叉子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而夜睿却吃的津津有味,甚至还以舌头舔去唇边的汤汁,非常性感诱人。
左小右的身子抖成了一团。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了?不好吃吗?”夜睿眼眸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逗她玩成了他人生最重要的乐趣。
说着拨了一根烤肠放到她餐盘里,还体贴地说,“这个可比我的好吃多了哦。”
一句话差点让左小右刚刚鼓起勇气喝到嘴里的汤都喷了出来。她硬是顶着嗓子里的难受吞了下去。
怎么可以这样。
夜睿看着她那瞬间涨得通红的脸,压抑着得意,关切地问,“左小右,你的脸怎么红的这么厉害?”随后恍然大悟,一脸不怀好意地道,“你的小脑袋里是不是想着什么坏事呢?小色魔。”
左小右连忙摇头,矢口否认,“我才不是小色魔。”
“真的没有吗?”夜睿优雅地切开一断烤肠,分到左小右盘里,“试试看我的味道。”
左小右脑袋又是嗡一下子,原来夜睿刚刚说的是他的烤肠,而不是……那个。
左小右觉得自己要疯了,为什么自己会往那上面想。
靳叔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文雅的脸上那些细细的小褶子缓缓地往某一处聚集,缩成了一朵小菊花。
以前的误会解开了,两人又彼此喜欢,夜睿和左小右几乎夜夜生欢。
每次夜睿无与伦比的精力总是让左小右中场睡去。
这夜,夜睿把昏睡的左小右清洗干净后,如往常一样到书房处理公务。
自从夜睿知道左小右的心意后,书房已经有一阵没有过这样压抑而寒冷的气息了。
猩红的地毯上跪着黑衣人,每个人都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江浩东,辰亦梵,西蒙等人脸色都很凝重。
一直被看守在别苑的莫茵贝消失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觉,避开了所有守卫。如果不是江浩东要给她做定期治疗,他们永远都不知道人经不在别苑了。
“少爷,我已经去看了。他们是从地道来回的。那条地道是通往城里的排水道。”西蒙肃色道,“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挖到别苑至少一个星期。少爷,看来我们别苑一个星期前不暴露了。”
“交通部的监控看了吗?”夜睿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问。
“看过了。对方显然知道我们可能会去查。所以事前做了图片贴片。”西蒙一五一十汇报。
“动过手脚的贴片是什么时候的?”
“是今天上午的。”西蒙飞快的回答。
“分析过地道里最新的泥土成分吗?是什么时候挖的?”夜睿看向江浩东。
“成分已经在分析了,两个小时后就能出结果。”江浩东连忙回答。虽然内心有丢丢郁闷,党堂神医的弟子,竟然连这种工作都要做。
夜睿的大脑高速运转着。江浩东每天下午去别苑给莫茵贝治疗,动过手脚的监控是在上午。那排除了昨晚跟今天上午,人就是今天上午被人提走了。
莫茵贝是莱茵夫人送过来的,但是她如果是为了顶替左小右而来,就算被救走了也没有价值了。如果不是莱茵家族的人,那也就是说这个世上自己还有一个敌人。
夜睿眸光冷了冷。虽然拆了莫茵贝的整容假体,脸型也做了调整,但多少还有左小右的影子,对方极有可能就是冲左小右去的。
“送两名保镖到学校进修,安排跟左小右一个学校。近身保护。”夜睿敲了一下手指,眸光微冷,千万不要冲着左小右去。
“是,少爷。”
夜睿飞快的下着命令,“查一下最近谁去别苑的时候被跟上了。查近一个月的。一个个排查。”指着跪在地上的四名黑衣人,“守卫不利,罚回幽魂岛训练半年。”
下完一系列指令,便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欣长的背影透一种说不出的决然,凛冽。仿佛立于皑皑白雪中的一根青竹,无枝无叶,便挺拔入天。
“少爷,最近有人不断地把我们的消息推送给克莱斯家族。还在网上发了新闻,说我们夜氏似乎在有意蚕食克莱斯家族。”西蒙担心地道,“少爷。那个女人好面子,新闻标的这么直接,她有可能会直接杀上门来。”
“哼。”夜睿冷笑一声,“那我们就备好棺材,等着她来。”
所有人脸色一肃,“是,备好棺材等碰上她来。”
同样的在半山不易居书房里,左少卿盯着地上跪着的白衣人,声音淡淡为,“所以,人跑了?”
地上的四名白衣人头重重地磕在地毯上,“是我们没用,请少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