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来
屋里的动静并不小,孟毅等人已经移步到台阶下了,还是能听到里头传来女子婉转如泣如诉的声音,真真是让人骨软筋麻。
“操...”孟毅忍不住背过身,揉了下胯间,粗声粗气道:“大将军都两夜没闭眼了吧,可真有精神。”
谋士杨桓轻摇扇羽,“大将军自然是非同凡响,我瞧这日头还早,不如到晌午再来吧。”
刚说完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沉文钰亲自开门,目光落到站在人群后面的拂尘。
“都进来吧。”
众人面面相觑,迟疑不定。
沉文钰却敞着门,自行往里头。
这才叁叁两两都跟了进来。
孟毅一进来便左看右看,没看到女人的身影,不禁有点纳闷。
“看什么呢。”沉文钰坐到案桌后,瞥了他一眼。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说着他又耸动着鼻孔,一直吸个不停,这女人留的淫水还挺香的。就不知道大将军把人藏哪了,是在里间吗?
“孟毅!”
“哎!”
孟毅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落座了,都盯着他看。
沉文钰目光有些沉:“想什么呢?叫你也不应。”
“嘿嘿~”孟毅笑着拉开椅子坐下,“大将军这书房好香呐,也不知是点了什么香~”
“没点香。”沉文钰冷下脸,对杨桓说道:“直接开始吧,先说说粮草准备的如何了。”
杨桓略一点头,又慢慢摇起扇子:“城中搜刮多日,找到的粮食也不多。一是粮价昂贵,城中粮仓里的粮食都不多,平民百姓里的就更少了。二是破城那日很多人携粮从西城跑向花朝内地。花药倒是搜刮到不少,只可惜前一阵花圃失火烧了许多。我们算了下城中粮食和尧越国送来的粮最多可以撑两个月,若是两个月还不够,倒是也可以用花药去羽国换粮,一去一回两个月足以。”
“两个月?那足以了!”孟毅说道,“连最厉害的冷家军都被我们击溃,剩下的不过是虾兵蟹将,一群臭娘们罢了!我们又占着梦延城还怕打不过她们!”
“梦延城易守难攻是在东边,城门依山而建,将唯一入口的峡谷卡主了,但西边地势平缓,她们不但可以从西门攻入,还能从南北攀爬城墙而入,并不好守。”杨桓顿了一下,也不看孟毅难看的脸色,“但我也不建议用花药从羽国换粮。自开战以来,花朝国只跟羽国换花药,我们尧越国也只能从羽国购置花药,平白多了几层。对我们来说花药稀有昂贵,却他们来说却不是。与其用花药换粮,后用钱粮再换花药,不如我们自己留着花药。”
“再者,冷家军已颠覆,这支兵马应当是花朝国最后能凑出来的军力了,只要击败她们,我们便能轻而易举的拿下整个花朝国,倒时候也不愁没粮了。”
沉文钰略一沉吟;“这次领军是陆花兰,虽没怎么听过她的名讳,但能在这危急存亡之际挂帅上阵领兵出征,也不会是个无能之辈,不能对她掉以轻心,先写信回国再要叁个月的粮。”
“叁个月怕有点难,一个月应当可以。”杨桓想了下又接着说道,“陆花兰是相府长女,又能担此大任,可见花魂之力定当不同凡响,也不知左护法可有所耳闻?”
屋里的目光又都落在了拂尘身上,他似没有听到,只是盯着桌面懒懒开口,“不知。”
孟毅大大翻了眼白眼,捶下桌面,背过身去,“什么不知!分明是藏着掩着不肯说!”
沉文钰没有追究,转问:“城门战备如何了?”
孟毅只好说道:“箭楼已经都建好了,南北城墙外的战壕陷阱也挖得差不多了,就是那些俘虏也忒不听话了,老是偷奸耍滑,干活慢不说,还老故意毁坏陷阱,我看这些人死性不改,都不能留,挖完战壕后干脆都拉出去杀了,挂在墙头上以示军威!省得我们前面迎战,他们在后面捣乱。”
沉文钰皱了下眉头,“对不听话该打的打,该罚的罚,但对表现良好的也应该有所奖励,也不怕他们后面不好好听话。若是怕开战之后他们趁机捣乱,那全关押起来饿个几天,半死不活能闹出什么事。”
“何必如此麻烦!”孟毅气得鼻孔喷气,“你是不晓得这花朝国不但男人麻烦,女人更麻烦!那指甲缝,耳朵里,发丝上时不时就能撒出点花药来,还害了不少我们的兵,难搞的很!”
“那就脱光了一一搜查干净!”沉文钰见他还要说,冷声道,“你可知道对梦延城赶尽杀绝,那之后遇到的每一座城都会是负隅顽抗!明明能轻松取胜,何必要如此拼死拼活?”
“如果我们能让她们心生畏惧,闻风丧胆何至于此,总比现在她们总是偷偷摸摸搞小动作强吧!”
沉文钰沉声道:“这是军令!”
孟毅张了张嘴,泄气道:“行吧。但有些死不悔改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沉文钰也认可了:“杀几人杀鸡儆猴也好。”
这场会议又开到了晌午,众人纷纷离去,连口饭都来不及吃。
拂尘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如男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见人出来连忙到他身后,小声愤怒道:“林中小屋...全死了。”
拂尘脚步停下。
如男握紧拳头,怒火似要从眼里喷涌出来,“肯定是尧越军做的!左护法,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到这地步了您还要帮他们!照这情势下去,他们真拿下花朝国后也不会跟我们平分的!不如......”
“你在质疑我?还是在质疑教主?”
拂尘转身看他。
如男脸色一慌,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书房的门又开了。
沉文钰怀里抱着一个人出来,却用衣物将他怀中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连一双玉足都特意用长巾裹住。
“左护法,还没走啊。”
沉文钰略一低头,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忽然硬了几分又快速放松下来。
他嘴角不由上扬。
果然是在装睡,也不知刚才的会议她听了几分。
拂尘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找沉将军商量,也不知沉将军现在能不能抽的出空来。”
“既然临时起意,应当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沉文钰抱着人走到拂尘身边,“不如等今夜会上再议?”
拂尘略一低头,只见垂在沉文钰腰侧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拉住他的衣袖。
浅白带粉的指甲捏着白色的衣袖,却依然阻止不了光滑的锦缎一点一点抽离。
当最后一觉布料滑落,小手猛地抓了一下。
拂尘下意识抬腿走了半步,像有根透明的线牵住了他。
“左护法。”如男又站到他身后,瞪着沉文钰离去的身影,“他明明是急着回去玩女人,却跟您说没时间,可见根本就不把我们白莲教放在眼里!要我说,我们不如就跟花朝的军队合作,来个里应外合,干掉这些外族人,到时候女皇肯定也会......”
“闭嘴!”拂尘转身,目光阴沉而冰冷,“这种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被女人奴隶欺压的日子你已经忘了吗?”
如男猛地噤声,“没,没有!我,我只是觉得,这些外族人也不怎么看得起我们......”
“哼,本就也不是诚心合作,互相利用罢了。你只需知道,有教主在,整个花朝国迟早是白莲教的天下,届时男人亦可如女人一般自由行走在天地之间。”
如男目光瞬间一亮,还要说什么拂尘却已经转身离开。
他不死心地跟上,“左护法,您能不能告诉我,教主她到底有什么计划啊?不然我这心总是一上一下的,很不踏实。”
“那就继续不踏实吧,也没几日了。”
拂尘快步回到房中,反手用力摔上了门。
外面的光透过门窗的图案一格一格地烙印在他背上,他抬起左手,捏了把光滑如水的袖子,一点一点握紧。
她刚刚怎么能在沉文钰眼皮底下拉住他的袖子?
是想向他求救?
可为什么要向他求救?
她和沉文钰又不是没有做过。
多做几次,多忍几天怎么就不行了?!
为什么要拉住他!
拂尘倏地甩开袖子,快步走到水盆前,掀翻面具,一低头却又被水中倒影吓得后退一步。
好一会,他缓缓上前,有条黑纹已经从颧骨长到了下颌,很快也要蔓延到下巴了。
他闭上眼,那细嫩的小手就从半空中掉落。
“呵呵..”
他捏着水盆不由闷头笑了起来。
这般丑陋不堪的脸,他自己看了都要怕,她竟还敢向他求救?!
她是不是疯了!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越不想注意,越能清楚感觉到他们已经停了下来,那方向位置应当就是沉文钰的卧室......
早上为了开会,他草草结束了,现在应该可以肆无忌惮,任意享受了吧......
拂尘倏地掀翻了水盆。
咣当一声巨响,在外面的如男心头一紧,凑到门口,“左护法!您没事吧?!”
门突然就打开了。
如男睁大眼,“左护法,您,衣裳怎么湿了?哎?您要去哪?”
拂尘快走了两步,头也不回:“别跟过来。”
慕槿跪趴在床上,两条腿像面条一样在抖,如果不是被抱住腰臀,她现在整个人可以像没有骨头一样软下来。
“呜~轻点~别磨了嗯~”
发泄过一次的沉文钰显得更有耐性,肉棒完全塞进嫩穴里,泛着蜜色小腹抵在娇臀上,缓慢而用力地转碾,似要在她身体里完完全全刻下他的形状。
“呜~”
慕槿已经累到连手指都弯不起来,身体只是随生理反应在颤抖,点点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挤出。
坚持,再坚持一下。
虽然肉棒又粗又硬还很持久,可这次结束又能拿到五份精液!
加上刚刚获得的五份,她现在有八十六份,很快就能有九十一份了!
快了,已经快了......
“哼~”沉文钰突然拍了下她的屁股,白臀颤动,他忍不住又摸又捏了起来,俯下身来咬住她耳朵:“怎么还咬这么紧~都肏你这么久了,小嘴还这么馋呢?”
他压着慕槿屁股,又往前顶了两下。
“嗯嗯~”慕槿把脸藏起来,真的不想理他,“你快射吧~我好累啊~”
沉文钰轻轻笑了起来,胸膛压在她后背震动,“我两夜都没合眼,你怎地比我还累。不都说花朝女子可以一敌千夫么?你怎这般逊色。”
慕槿咬牙,等她恢复花魂之力,看不把他榨得一滴不剩!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骚乱,有人大喝:“左护法留步!大将军在歇息,请您离开!”
拂尘?!
慕槿心头一惊,更让她惊讶的是,沉文钰竟然开口说。
“让他进来。”
“你为什么要让他现在进来?!”
慕槿难以置信地回头,却见到沉文钰一脸铁青,眼底的震惊错愕一点都不比她少。
两人就这么浑身赤裸保持着交合的动作,门就开了起来,穿着白色衣袍的男人走到两人眼前。
“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来!”
粗壮的肉棒就真一点一点从她体内退出......从她身上滚到床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