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色冰冷的望着金万铎逃走的方向,这家伙最后应该是使用了某种邪术禁法,所以才会逃得那么快。
所有的禁法都是弊大于利的,他虽然短时间内有了很快的速度,但是那对他的损伤也很大,估计他逃走后不死也得残,更何况他还被我斩了一条手臂。
没有去追,现在想追也追不上,我冷哼一声,低声道:“找我来报仇,来多少就灭多少。”
还是被金万铎逃走了,这也是让我很无奈的事,他最后对我发起那偷袭是一股很邪异的力量,面对那种力量我也没办法硬冲,否则我会倒大霉。
人都逃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在盗洞口贴了几道符纸,然后钻了进去,来到了那天棺前。
天棺还在剧烈晃动,那频率比之前剧烈的多,似乎是棺中的东西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最开始进来这石棺就是一口青石棺,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但是现在青石棺就有了变化,这种变化似乎是吸了金万铎血液的缘故。
此刻在青石棺上出现了一些图案,那些图案隐隐约约,现在看的还不是很真切,有些像是大蟒蛇,一共有九条之多。
“蟒蛇图案。”我咕哝了一声,在古时候的棺材上面有蟒蛇图案,这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望着那剧烈晃动的石棺,我眉头微挑,在这刹那我有一种想要把石棺掀开看看的冲动,但还是被我忍住了,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一个人,等我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后再开棺看看。
“给我定住!”我大喝一声,猛地取了几道符纸拍在了石棺上。
当我的符纸贴下去后,石棺立马停止了晃动,安静了下来。
我把手贴在了石棺上,仔细感受石棺中的气息,想要弄清楚棺中那玩意现在是什么状况。
过了一会我眉头紧皱了起来,我感受到石棺中的气息很奇怪,那种感觉我也说不上。
“难道这里面葬着的并不是一个人?”我低语,心中突然生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嗯?又有变化了。”我惊咦了一声,我发现石棺又有了新的变化,石棺上的图案开始慢慢变得清晰了起来,那模糊的图案在一点点的变清晰。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那图案彻底清晰了,望着那图案,我惊呼了起来:“这是……龙吗?”
之前那些图案模糊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蟒蛇,现在变得清晰后我才发现那东西居然是龙,青色的龙,龙头、龙鳞、龙爪、龙尾都十分清晰,跟传说中龙的形象是一模一样的,这石棺上一共有九条青龙。
九条青龙将这石棺缠绕,它们似乎要拉着这口石棺飞腾而起一般,那种感觉十分的玄妙。
我伸手摸了摸那青龙的图案,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像是用颜料画在石棺上的,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它们从无到有的。
“九龙、天棺,这是九龙天棺吗?”我喃喃低语,感觉这东西很玄妙,九龙天棺很是不凡,里面的东西更是不简单。
“九龙天棺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有一种渴望的感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石棺打开瞧瞧里面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摸着下巴打量着这九龙天棺,琢磨了半天,我最后一把将我贴在棺材上面的符纸撕了下来。
符纸刚撕下来,九龙天棺又开始震动了起来,幅度越来越大了。
我微微向后倒退了一步,望着那震动的棺材,喝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赶紧吱一声,否则我将你给灭了。”
这口九龙天棺不知道葬了多少年,现在棺材震动了起来,毫无疑问是棺材里的东西发生了异变,而且很有可能是尸变。
棺材里的东西没有回应我,只是在不停的震动棺材,幅度更大了,而且棺材盖也松动了,裂开了一条细缝,一股很不好的气息散发了出来。
我大怒道:“马磊个巴子,你以为你躺在这九龙天棺里我就怕你吗,敢出来做恶,老子灭了你!”
我挥动镇龙鞭向棺材抽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面对我的抽打棺材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震动加剧,似乎里面的东西马上就要出世。
见到已经无力阻挡,我也没在白费力气了,向后倒退了几步,手握法剑,静观其变。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一声闷响,棺材盖给被彻底的震开了,一股白气从里面飘了出来。
我鼻子微微抽动,然后立马屏住了呼吸,那股白气不仅没有恶臭味,反而还散发出一股莫名的香味,那种香有些像是檀香的味道。
我不清楚这东西是什么,也不敢呼吸进去,万一中招了就糟糕了。
我紧盯着九龙天棺,棺材盖打开了但是并没有看到有东西出来,只有白气飘出,过了三分钟还是没有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十分不正常。
我忍不住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给我滚出来!”
“大胆!”一声轻喝从九龙天棺中传出,听那声音似乎是一个女人。
我眉头挑了挑,将镇龙鞭缠在了腰间,左手把镇妖塔托在手中,镇妖塔对付这种邪门之物力量比较强。
“女人?”我问了一句。
“聒噪!”又是一声怒喝从棺中传出,那石棺里的白气剧烈翻滚了起来。
“见到本宫还不行礼下跪,你这是在找死吗?”棺中女人喝斥道,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听到这话我心中不爽到了极点,什么玩意,一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东西还敢自称本宫,还敢这么狂,真的是不知死活,不就是躺在了一口画有九条青龙的石棺里吗,算了球啊。
“下跪你大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叫老子下跪,你有种就出来,看看老子把不把你打爆。”我大骂道。
“你不出来也可以,就让老子把你给嗞醒,看看你到底值几斤几两。”我喝骂道,对于这种不知所谓的敌人就得用最恶毒的方式攻击她,反正是来者不善,不需要任何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