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望着陈虎,看他那样子显然是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之中,看来之前死的那些人有些文章了。
“别磨磨唧唧的,快说!”我怒喝道,没时间跟他在这里浪费。
“当初我们顺利到达那主墓前,正准备去打开主墓的时候,突然从主墓中刮出了一阵黑毛旋风,然后我那十几个手下就没了,全都化成了血水,因为我身上有一张护身符,所以我才躲过了一劫。”陈虎哭泣道,脸上还挂满了惊恐,似乎那一幕就发生在昨天。
我眉头一挑,喝道:“都死了那么多人,你还想打那个墓的第二次主意?”
按照正常思维出了这样的事肯定就会立马退缩,哪里还敢再去弄第二次,但是眼前这货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还是积极的寻找方法,准备再去把那古墓打开。
陈虎小心翼翼的望了望我,小声说道:“那个古墓的主人很不简单,里面一定有天大的宝贝,所以我想把它打开,只要把它打开了,我这辈子吃喝玩耍就不愁了。”
陈虎这人是贼心不改,说到盗墓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兴奋和精光,瞬间就忘记了一切。
我冷哼一声,喝骂道:“所以你就想到用活人去祭祀的法子?”
“那法子是别人跟我说的,若是别人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那法子。”陈虎小声说道,一副要甩责任的样子。
“少废话,你到底还跟多少邪道中人搅和在一起了,今晚上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妖物是什么东西?你找他做什么?”
“老大,我跟你说了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吗?”陈虎小声说道。
我没有废话,直接从桌子上抄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结结实实砸在了陈虎脑袋上,打的他一阵惨叫。
被我揍一番后陈虎老实了,老老实交代,他这些年认识的邪道中人还不少,我把那些人全都记录了下来,到时候会有猎妖司的人去对付他们的。
“我被老大给一窝端了,但是我的事还没有完成,所以我就想找一些帮手来,今晚上跟我在一起的那人是一只老鼠精,我想让他帮我打开那座古墓,到时候我们平分古墓中的东西。”陈虎说道,那个老鼠精已经知道了古墓的所有事情,他已经安排人去准备了。
听完了陈虎的叙述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我心中便有了答案,我得去那座古墓看看,要阻止那鼠精挖掘,所有的古墓都是属于大夏的,禁制私人用任何方式盗窃。
“老大,鼠精跟我说他认识一群更专业的盗墓团队,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跟那群人赶去了。”陈虎说道,他现在是彻底交代了,也不介意多说一些。
没多久猎妖司的人就来了,把陈虎给抓走了。
这件事我没有让猎妖司加入,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那座古墓不在附近,而是在远隔几百公里的一座大山中,那大山还从没有被人开采过。
我用最快的速度向那古墓赶去,车子开到大山前没法继续前行,只能用双脚,我毫不犹豫的钻入茫茫大山之中。
我在进大山的同时,一群人出现在了那座古墓前,为首的正是我见过的那个老鼠精。那群人身上的装备都特别齐全,腰间都揣着有枪,每个人身上都透漏出了一股凶煞戾气。
老鼠精鼠三对旁边一个戴着大金项链的男人说:“金爷,陈虎说的就是这个地方。”
鼠三望向金万铎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他虽然是个鼠精,但对金万铎这个人类也十分的尊敬,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金万铎围着大墓转了两圈,然后从地上抓了把土放在鼻前闻了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满足的说:“我闻到了金钱的味道,我很喜欢这种味道。”
金万铎脸上有着笑容,拍了拍鼠三的肩膀,笑着说:“鼠三,这件事你干的不错,这样的大墓只有我金爷才配的上,陈虎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东西,他怎么配得上开启这样的大墓。”
鼠三脸上有着讨好的笑容,献媚道:“金爷说的是,这世上就没有人比金爷更有这个资格了。”
金万铎转身望着一群手下,朗声道:“这下面是一座大墓,有多大?它比我们曾经开过的所有的墓都要大,那墓里面有无穷的宝藏,只要把下面的宝藏挖了出来,我们所有人一辈子都衣食无忧。金爷我也不小气,只要把下面的东西全拿出来了,我会拿十成的利益分给大家。”
得到了金万铎的许诺,一群人顿时兴奋的嗷嗷叫了起来,那眼神就像是一头头恶狼一般。
金万铎挥手,顿时一群人安静了下来,金万铎喝道:“接下来咱们就下去,把所有的宝贝,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鼠三,带着你的手下先进去打探一番,我金爷的脾气是雁过拔毛,绝对不能遗漏任何的宝贝。”金万铎多鼠三喝道。
“是,金爷,绝对不会遗漏任何地方的。”鼠三恭敬的回答,朝后面一挥手,大喊道:“孩儿们,该你们立功的时候,每个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绝对不能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在鼠三的身后有一群身材瘦小的人,数量在十人左右,这十人同样都是老鼠精,全都是鼠三带来的。
一群鼠精钻入了地下,钻地玩土是他们的项强,很快就传来了消息,在那些偏室中发现了不少好东西,这些都是陈虎遗漏的。
“实在是太好了,哈哈,我现在都迫不及待的要下去了。”金万铎哈哈大笑,然后大手一挥:“我们也不等了,现在就下去,凭我们的力量,就算下面有魔王也可以把它打成渣子。”
金万铎带着一群手下钻入了地下,大概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古墓旁。
望着那挖开的盗洞,我眉头微挑,低语道:“这些人的动作还挺快的嘛,现在就下去了。”
“下去了也好,在下面解决掉他们更容易。”我喃喃低语,并没有急着下去,而是观察起了四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