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了轻松明快的小曲,“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这首经典歌曲郝建认为是一支童谣,在小学时那时就经常唱,不过是在蓝天白云下心情特别好的时候,那时他们的班花,那个梳着长长的马尾辫的女孩子就经常是这样。唱着这样的歌,应该是乖巧调皮而又活力四射的邻家小女孩,至少不会是柳月琴嫂子,月琴嫂子不会唱这样的歌,郝建私下暗忖要不要打招呼,怎么打?
“你嫂子回来了,”吴有为笑了笑,吴有为起身把门打开,一身米黄色连衣裙的柳月琴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郝建顿时眼前一亮,
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轻轻飘舞,弯月般的柳叶眉,一双大眼睛含情脉脉,玲珑的瑶鼻,粉腮嫣红,可爱的两瓣樱唇,如花般的笑脸圣洁美丽,嫩滑的皮肤肤色奇美,身姿苗条,端庄美丽。
见惯了身材高挑的大美女,柳月琴身材算是中等,应该和宋慧乔一样,在160左右吧,不过让一袭米黄色的连衣裙这样束着,上下一律米黄的颜色,浑身透出淡雅温馨的格调,再加上十分修身,束出芊芊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再加上前突后翘,这样的体型,最容易钩发起男人们的无限畅想了,这样的佳人,放在乱世,既能引发战争,也能带来和平。
太美了,郝建很自然地想到了小学时候的蓝老师,那是他妈妈,不能比的滴,更何况年纪大了点,田秀兰吧,也不能的,田秀兰没有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郝建只感觉到呼吸困难,暗骂自己太不矜持了,也恨自己原来走得太过草率,为什么在医院里不好好把柳老师打量一番,也不至于今天闹得这么惊艳了!
“郝书记,你来了!”
“嫂……嫂子,我……我一接到为哥电话就飞过来了!”
“飞?这么快啊,开车小心点……对了,你和有为说说话,我做饭去!”
“嫂子,不用做了,坐会我就走!”郝建赶忙起身想阻止她,谁知她身子转了过来,郝建停在空中的手不自觉地碰到了她的胸上,衣服又穿得薄,顿时一股奇怪的感觉直如电流般地传遍郝建全身,猛地抽回了手,嫂子身上带电啊!不过这电流的感觉蛮享受滴!
“老吴,还不留留郝书记,来了一餐饭也不吃,没有这个道理啊!”
柳月琴的芳心也震了一下,这儿已经好久没有人摸过了,自从吴有为与罗慧敏出现了办公室恋情后,吴有为几乎就没光顾这地方了,而当恋情暴发之后,吴有为想摸,柳月琴不给机会了,你手脏,干净了再和我说。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虎,作为女人,自己也正当虎狼之年啊!肌肤相亲,谁不想啊!
两兄弟正说着,许德才的电话来了,他说永定市的班子已经调整好了,书记和副书记全部双规了,原市长接任书记,本来他和彭富国一直努力推荐他去永定去当副市长的,然而李昌奎却说郝建生活作风有问题,极力反对,找到了王书记,最后李省长也没办法,郝建当副市长的机会便给剥夺了。
“没什么啊,许伯伯,现在不提拨不等于没有机会啊,我只33岁,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一点不灰心,今后一定加倍努力工作……”
“建儿呀,这点我一点不担心,我是说外面有了一些风言风语,都说你和徐莹走得很近,这对你很不利啊!”
“许伯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们说我杀人,我杀人了吗,是,我和徐莹书记是走得很近,同事之间商讨工作这没有什么啊,再说徐莹书记比我大,资格比我老,工作经验比我丰富,我不向她多请教,向谁请教去!”
“没有,没有就好,建儿呀,看你这张铁嘴铜牙,都比得上纪晓岚了,我才问你一句,你倒说了大半通。生活作风这问题,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做得隐秘一点就是了!”
隐秘一点,呵呵,看来许伯伯这样的老古董都苟且了,体制里不否定这样的存在啊!
刚刚挂了电话,徐莹的电话又打进来了,还没说话便是一阵呜呜地啜泣声,
“郝建啊,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都当副市长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李昌奎真阴毒啊!”
“徐姐,千万别这样,这事与你无关,李书记本来就对我郝建不感冒的,不过这样也好,我这个县委书记是当出点味道来了,想到和你在一起,我还没干过瘾呢!”
“真的吗?小弟,告诉你姐,你心里真是这样想滴吗?”低低的声音,轻柔婉转,脆如银铃,是个人听得都会醉了。
“徐书记,贾局长找你了么……”
你瞧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没干过瘾,都是造句子,宾语你得交待清楚哈!干谁?李昌奎,呵呵!
“兄弟,是李昌奎那个狗娘养的坏了你的菜啦!”郝建还没挂下电话,噗地一拳头砸到茶几上,吴有为虎眉怒张。
“信不信我找几个人坏了他!”
“还嫌不够热闹?你少给我添堵!”
“吓唬吓唬他总行吧!”
“不行!”
“别发那么大火嘛,兄弟你说不行就不行!”
两人说着说着,又说到龙山县的情况了,张玉蓉还是没有消息,更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更让人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亲人打听她的情况,县长换了人了,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下来的,刘思明还是原地踏步,靠山张玉蓉走了,能够保住公安局长这个位置就相当不错了,在体制中,这就是秘而不宣而又心照不宣的规则。
不一会,柳月琴把菜端上来了,满满的一桌,郝建一看放在自己前面的一大锅,正是乌鸡炖肚条,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请你吃鸡吧的故事可不能再度上演啊!
柳月琴美目一转,“我也陪郝书记喝点酒,”
“当然啦,老婆,今天是你生日,今天老婆最大!”
“狗嘴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我最大?客来客大,今天郝书记最大!来,我来敬郝书记一个鸡……”
“是,是,老婆批评的对!”吴有为连连点头,高兴啊!半年了,都大半年了,老婆的脸从来都是阴云密布,从没有今天这样晴朗过。
你可以不说,但并不表示别人不说啊,一听柳月琴快把吧字吐出来,郝建马上站起,
“嫂子,强宾不压主,何况今天是你生日,还是你吃鸡……吧!”
我怪!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哪么老说错话呢!
柳月琴怔了一怔,继而媚眼流波,迅速得扫过了郝建那俊郎的脸庞,“那就先放我碗里吧,等吃过酒后再吃!”
嫂子如此通情达理,郝建自是十分高兴,更加看到小两口一唱一合,默契有加,看似冰释前嫌,心里也着实为他们的破镜重圆而欢喜,不料喝着喝着,就迷迷糊糊地倒下去了……
半夜的混沌里,只觉得浑身如火一般非常的难受,摸索里只觉旁边多了一具温柔可亲的娇体,迅速扳了过来,一看那张脸像贾蓉,像徐莹,像叶思琴,像王艳……翻身压了上去……
月亮退去了,只剩下满天的星星,抽搐过去了,光洁无暇的鹅蛋脸上却满是晶莹的泪珠,拉开灯一看,郝建吓傻了!
“嫂子,怎么是你呢?”
“郝书记,我是自愿的!”
“为哥呢?”兄弟妻也欺,这可是猪狗不如的事情啊,郝建赶忙起身下床,
“他回古阳去了!”
“他?”
“是啊,我们说好的,他有错在先,作为惩罚,和好之前,我必须要找个男人做一回!”
“嫂子,为哥他也是这么说的!”
“哼,他有什么好说的,他玩一年,我玩一次,便宜了他都!”
“荒唐,嫂子,就是你们这样,也不应当找我当这个男人啊,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兄弟,这叫我以后脸往哪儿搁!”
“郝书记,你不要说了,关于这一点我和你为哥意见是高度的统一,他也说了,要找男人可以,那这个男人必须上点档次,我说那你郝兄弟行不,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一定要给,就给我兄弟吧!”
统一,统一,给,给,这叫什么道理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
“嫂子,可是,可是你们征求过我的意见,想过我的感受了么?”
“郝兄弟,对不起啊!”郝建下床转身,一道强烈的光线再来,柳老师马上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遮掩,像河边里洗澡的小女孩一样,听到脚步声,慌不择地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郝建才一看,心立即软了下来,这事是一唱一合的事,一味责怪别人,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么?你不唱,人家怎么合!
“嫂子,是我对不住你,酒后失德,冒犯嫂子了,我郝建该死啊!”郝建扬手就要抽自己的嘴巴,
“别,郝兄弟,要抽你就抽我吧!”柳月琴腾地坐了起来,抓住了郝建的手要往自己脸上掴。瞧到这张红苹果一样熟透的脸,狠狠地啃它一口的心都有了,轻轻地抽,郝建哪又舍得,想用力抽回去,谁知道用力过猛,啊的一声,柳月琴倒下去了,郝建一看,哪还有半个嫂子的影子啊,眼里满满的是超级诱惑呢!
郝建努力地和另外一个郝建搏斗,压低了声音,俯下头去问,
“摔到你了吗,嫂子?”
“床上,怎么那么容易摔得着呢!”
“嫂子,事情做错了就错了,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