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与楚子厚拉开一点距离后,沈喜臻从侧边的行李袋中拿出世国太子叶知秋送的那对玉雕公仔来。
“这是世国太子叶知秋送给我们的礼物,你看看,跟我们的模样很像吧?”喜臻笑着将那盒子的盖子打开。
楚子厚接过来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由衷地说:“确实是挺像的,不过他又没见过我,怎么会把我的模样给雕刻出来了呢?你有把我的相貌形容给他听吗?”
语气极其的轻柔,是恋人间才会有的那种。
“我没有跟他具体地形容过你,可他就这么琢磨着雕了出来。”喜臻说,朝他微笑。
“可见他对你的审美观把握得很准,他多大了?”
“十九岁。”
楚子厚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凝视着喜臻,喜臻被他这般看着心里怪不好意思的,忙问:“怎么啦?”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曾经为你神魂颠倒吧?”
喜臻的脸又刹时红了。
“没错,但我跟他说我与你已有婚约,说我认定了你是我想要相伴一生一世的人,所以他就只能偃旗息鼓了。”喜臻没敢多言,她发现楚子厚换上了一脸的冷峻。
“又怎么啦?”喜臻柔声地问,声音甜甜软软的,听得楚子厚顿时没了脾气。
楚子厚用力一拉,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中:“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我在那里一直很受尊重,这个其他使节们可以作证。”
楚子厚松了一口气:“等我们成亲后,你尽量别出使其他国家了,我不放心。”
“好!等我们成亲后我就尽可能地留在曦国,若实在要出使他国也会带上很多武功高强的人。”
“那也不见得就很安全,他们毕竟总有去休息的时候,那时候万一有人要伤害你呢?”楚子厚紧紧地搂抱着她说。
这是在宣布他的主权么?喜臻在心里笑着问。
“好,我依你!”喜臻朝他乖顺地点头,声音甜甜软软的,听得楚子厚的心都醉了。
“放心,成亲后我也不会干预你做事,你还是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出使他国这一桩我不肯罢了,你知道你自己长得有多美么?”楚子厚轻抚着她的头柔声问。
脸庞艳比鲜花,智商和能力又这么高,她放在哪里都会是引人注目的。
喜臻摇了摇头。
楚子厚笑。
见他心情转好,沈喜臻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果然,当你深爱一个人时心里是会随着他的欢忧苦乐而变化的,因为在乎,所以对方的一言一行都会牵动自己的神经。
这种被重视、被需要的感觉――真好!
“这对玉雕你呆会回去时就直接带回王爷府去吧。”喜臻说。
反正他们成亲时也是要将它带过去的,不如现在就交给他顺路带回去。
“好,我会好生保管的。”楚子厚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只听得‘吁’的一声,阿贵让马停了下来,他们知道侯爷府到了。
楚子厚先下了马车,伸手体贴地扶着喜臻出来。
他们双双走了进去。
与杜七娘、沈喜斌和姬月莲打过招呼后,楚子厚告辞回府。
沈喜臻送他出门。
“阿臻,曦国西边的水利工程即将要全面实施了,这是计划书,你也看看吧,看还有哪些不足,明天进宫时跟我说一下。”楚子厚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交给她。
“好的,我刚在宫中时就听上官丞相说了,他说你是治水的天才,我也这么认为。”
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肯定,楚子厚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但他表面上依然保持着沉稳,说:“是丞相过誉了。”
说罢,他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
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他一双手便能将之完全地握住,他很留恋那里,手也开始自如地摩娑着。
沈喜臻顿时脸红耳赤,忙说:“别,他们在后头看着呢。”
“总得让他们慢慢习惯的。”楚子厚不以为然地说,手更加坚定地抚摸着她的纤腰。
他的意思是以后经常会这样吗?喜臻有些无奈地在心里想。
到得马车旁,他毫不顾忌地深深吻了一下她的红唇,这才动作轻快地上了马车。
沈喜臻被他那深深的一吻弄得脸红心跳,不过却也感觉幸福极了。
楚子厚真的是一个很懂得如何去表达爱意的人呢!
次日,喜臻才到紫宸殿便见光昭帝和楚子厚端坐在里面,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似的,喜臻忙转身欲离去,不料却被眼尖的楚子厚看见了,忙招手叫她进去。
“广安候,清平王准备到曦国的西边去治水,需要去整整四个月,这件事他跟你说了吗?”光昭帝问喜臻。
“嗯,他昨天跟臣女说了,还给臣女看了他的治水计划。臣女也觉得他的这个计划非常之好,所以臣女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喜臻笑着说。
她说的是实话,楚子厚的这份计划写得真的很好,她昨晚打开来看时惊叹连连。
她对他的能力赞赏有加。
“清平王还向朕请求带你到那边去度度假,他在双子岛和灵溪湾建的度假屋竣工了。”光昭帝又说。
沈喜臻望向楚子厚。
楚子厚说:“是的,这是我的想法,你出使甘、世两国这段时间肯定很累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放松几天,那两处度假屋都是我为我们成亲之后度假需要所建,你去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楚子厚望着她说。
完全是一家人的语气了。
喜臻的心里顿时一暖。
可是,他是去那里治水的,肯定很忙,而她去那里度假,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合调。
楚子厚早已看出她的心思,温和地进一步解释道:“我去治水确实会比较忙,但这并不会影响我们抽些时间来吃个晚餐或者喝喝茶,而且,届时我住东厢,你住西厢,你可以带上几个贴身丫鬟,让他们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我们可以像往常一样相处的。”
真的可以像往常一样相处吗?喜臻有点拿不准主意。
昨天晚上他在马车上就表现得这么的大胆,他又那么善于制造机会,他下一次的行动会不会更大胆?喜臻这般想着时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可他毕竟是真的疼爱她,所以最终总是会尊重她的意愿的,只要她自己把持得住。
而她对自己的定力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她又想到反正两人还有几个月便要成亲了,他这般安排也是为了让彼此能有个婚前适应期,她不想辜负了他这一番心意,况且不是还有丫鬟在自己身边吗?
只要丫鬟们在她身边,他总不至于大胆到那个程度吧?
这般想着的喜臻心定了不少,点头说:“好的,就依你的意思去办吧。”
那天晚上,沈喜臻跟家里人讲了要去西边度假几天的事,没想到大家都一致地同意。
“你想要带哪几个丫鬟就尽管带着去,望你在那边玩得开心点。”杜七娘说。
于是喜臻决定要带香儿以及另外两位平日里做事比较伶俐的丫鬟同去。
四日后,沈喜臻和楚子厚等一批治水专家踏上了西行的路。
沈喜臻和四位丫鬟一路上都是以男装示人,所以路上都没有惹出任何乱子来。
一路上,楚子厚对大家关怀备至,处理应急事件又成熟果断,让沈喜臻对他的进步越发地刮目相看。
到得西边,楚子厚首先带喜臻以及那三位丫鬟到双子岛上新建的度假屋里去。
“我今晚连夜便得赶往大河湾那边,可能得三天后才能回来,这几日你先自己到处去看看,等我回来了我再带你去玩。”楚子厚说。轻轻地抱了一下她便骑马离开了。
由于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所以沈喜臻也没到处去看,吃了晚饭便洗澡睡觉了。
次日醒来,她发觉自己头晕耳胀,喉咙肿痛。
她用手一摸,头烫得像火烧,而喉咙也像着火了般的生疼,连咽口水都异常的艰难。
喜臻知道自己感冒发烧了,忙叫香儿去给她煲中药。
喝了一天中药之后,她感觉喉咙终于不那么疼了,但是头依然很烫,于是她叫丫鬟们去给她煮点姜葱粥。
第二天,她于迷糊中醒来,感觉头不那么疼了,但是却又开始流起鼻涕来。
“小姐身子太弱了,这段时间得好好补补才行。”香儿心疼地说。
“可我正在感冒中,不适宜吃太补的东西,还是再等几天看看吧。”喜臻懒懒地靠在床上说。
吃过午饭后她想出去走走,无奈才刚起床走几步便觉得天旋地转,只好又折回了床上。
“小姐,要不要叫清平王回来?”香儿不放心地问。
“不必,他的正事要紧。”喜臻摆了摆手说。
但她的心里却是很想见见他的,并非是因为自己在病中而想见到他,而是因为想念和牵挂。
第三日中午,楚子厚快马加鞭地回来了。
当他得知她病了的时候立即大踏步地往她的厢房走去。
当丫鬟们看见楚子厚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时都吓坏了――这里毕竟是小姐的闺房。
“我来看看她,你们先退下吧。”楚子厚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香儿忙说“诺”一边用眼神示意另外两个丫鬟,大家便乖乖地退了出去。
楚子厚立即握住喜臻伸出被子外的手――确实很烫。
他又用手摸了摸她的头――也很烫。
他立即替她换掉敷在她额头上的毛巾。
“阿臻,你觉得怎么样?”他在她耳边柔声地问。
听得是他的声音,喜臻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啦。”喜臻笑。看见他回来了她顿觉自己的病也减轻了不少。
“对不起,你在生病而我却没有陪在你身边。”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没事,你的事也很重要,我只是得个小感冒而已,过几天就好了。”说罢,喜臻坐了起来。
这大热天的躺在屋里实在是太热了,她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背上已经湿透。她想坐起来让身体透透气。
然而,她忘记了自己现在只穿着薄薄的亵衣这回事,而这亵衣又是特别露的一款,完全遮掩不了她胸前汹涌的曲线,楚子厚一抬眼正好看到,脑袋里轰的一声像被什么引燃了,他忙扭过头去。
“怎么啦?”喜臻不解地问他,一边朝他凑过去。
软玉温香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何况对方是自己爱到心疼的女子,他毫不犹豫地便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怀中,俯头吻在她那隔着亵衣的胸前的坚挺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