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思思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痛得单德明不由地蹲下身子,抚了痛处唏嘘。
“大叔,麻烦你懂得尊重一点别人好不好?”宇思思竖了眉毛:“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真是的,才对大叔你改观了一点印象,就这样子。好了,我决定明天就回去,到我父母那里去,和你绝交。太过份了!”
说完,转身,拔腿就跑。
眼见宇思思跑去的方向不是酒店,单德明顾不得腿疼,一瘸一拐地追向她:“宇思思,你要去哪?别乱跑,哎。”
“我去找我哥哥,”宇思思边跑边说:“顺着他们走的方向,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碰上。”
“宇思思――”单德明急,话未完,就见一个微醉的大鼻子,金头发的欧洲面孔的男子跑上前去缠了宇思思,扯了宇思思的胳膊,用英语杂乱无章地问:“小姐,多少钱一晚?”
金发男子人高马大,扯得宇思思两脚差点没离开地面。
单德明才要上去帮忙,已听得宇思思喝一声:“腾空――侧踢飞人。”
喝声罢,那金发男子已倒地,惨呼一声,然而下一秒他又爬起来,不要命地去抱了宇思思的腿,单德明及时赶上,反扭了他的胳膊,将他抡起,象丢沙袋一样丢去一边。
金发男子连挨两次打,酒醉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见着对方两个人,自己讨不到任何便宜,悻悻地跑了。
“宇思思,泰国笑贫不笑娼,禁赌不禁黄,尤其这里是不夜城,纸醉金迷,乱得很,你一个女孩子,晚上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单德是急道。
“可我想找哥哥。”宇思思更心急。
“我告诉你,由于泰国的国策不禁黄,这里聚集了成千上万来自世界各地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刚才你碰到单人算你幸运,倘若不幸遇到一群,你确定敌得过吗?”
宇思思不语,她不能确定,她因此很郁闷。
“我们先回酒店去。”单德明肯切地说:“你哥哥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