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再见
太阳渐渐落山,美丽的夕阳映照着余晖,宋卿辞三人从办公室出来,来到了停车场。
宋昭辞立马甩开宋卿辞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放开我!”
宋卿辞一愣,心中被点起了溢出火。
在以往,自己早就被宋昭辞给嚣张的样子给点爆了,两人吵两句,然后她转头就走,才不会管他。
但是今天不一样,她一定要把他给送到家。
宋卿辞平息了内心的小火苗,一片平静地说道:“不行,你今天和我回家。”
“回哪个家?”宋昭辞调侃道。
展钧宸闻言,终于有他露面的机会了,站在宋卿辞旁边吗,插了一句:“如果你想跟我们回家,也可以。”
宋卿辞白了展钧宸一眼,对宋昭辞说道:“当然是回宋家。”
“不回去。”宋昭辞果断的拒绝,拒绝还不够,扭头就走,一副有了去向的样子。
他现在这幅尊荣回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宋卿辞连忙拉住他:“回来,那是你家,你怎么能不回去。”
但是宋昭辞就是坚持不回去。
展钧宸侧眸看着宋卿辞,对方的注意力都在别人身上,他对吸引了自己老婆全部注意力的小子越看越不爽。
他一手抓住弟弟的手,另一只手抓住老婆,强行将两人分开,将宋卿辞的身体转了一个弯,面对着自己。
展钧宸挑起得意地目光,看了一眼宋昭辞说道:“卿卿,你看你弟脸上的伤,他肯定不想回去。”
宋昭辞脸上也是有伤的,毕竟他以细胳膊细腿去抡人家两百斤的肥肉。
天呐,好肉麻!
宋昭辞看到了展钧宸得意的眼神,还没有来得及回过去,就听到了他对宋卿辞的称呼,他真是肉麻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两个人刚结婚的时候不是关系还很不好,只是领了证,连婚礼都没有办,难道是自己记忆混乱了?
“让他住酒店吧!”展钧宸提议道。
卿卿刚刚拍完戏,他想和卿卿好好相处,但是小舅子肯定是不能宋回宋家,小舅子这样回去,万一和宋父发生冲突,肯定会分散卿卿的注意力。
听到展钧宸是提议,宋昭辞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笑着说道:“姐,我要住你那!”
嫌弃他,想把他塞酒店,不可能!
“那这几天你就先跟我们住,等你伤好了再送你回去。”宋卿辞答应下来。
展钧宸见状,心里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心里堵得慌。
但是他又见宋卿辞好像很开心和弟弟同住,他也不忍心说什么。
偏偏宋昭辞眼里全是得逞的笑容。
“上车!”宋卿辞说道。
两人上了车,一起坐在后座,展钧宸见状,脸又黑了一圈,他已经预见了自己未来这几天的悲惨生活了!
这时,他手机又响了,便转头去接电话。
车里,宋昭辞见展钧宸背着身,吊儿郎当地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回宋家?”
“因为宋家是你的,你要是不回去了,岂不是让宋暮辞得意。”宋卿辞回答道。
“他们对我都挺好的。”宋昭辞双手枕在脑后,背靠着座椅,宋卿辞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也不知道他是真这样觉得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但是宋家的产业是妈妈留下来的,宋暮辞不是妈妈的儿子,他没有资格继承宋家。”宋卿辞神情冷了几分。
宋妈妈是宋家的独生女,招赘招到了现在的宋父,原本一家四口也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只是没想到会遭逢巨变,宋妈妈突然身亡。
从此以后宋卿辞姐弟就变成了没有妈妈的孩子,然后宋父娶了初恋情人,还带进来一个比宋卿辞大的儿子。
那时候宋卿辞姐弟俩都还小,所以宋父理所当然的掌管了宋氏集团。
但是偏偏宋妈妈死去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遗嘱,宋暮辞在宋氏完全没有束缚。
宋昭辞闭上了眼睛,狭窄的车场内气氛开始沉闷。
“扣扣――”车窗被敲响,宋卿辞摇下车窗,露出了展钧宸难看的面容:“温柔被宋暮辞带走了!”
江南河岸某栋别墅内……
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停在一幢中式建筑的别墅前,红砖红瓦,前院还有一个长满荷花的池塘,看起来漂亮极了。
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模样周正,一板一眼,赫然是一张熟面孔,正是宋阳。
宋阳绕到后面开车门,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踏到了地上,接着身材修长的宋暮辞从里面出来。
而他的另一边,就是温柔,发丝有些凌乱,因为之前被看管起来一段时间,而且刚从医院出来,显得即憔悴又狼狈。
温柔从车上下来,双手拘谨地握在一起,她的面前就是冷漠的宋暮辞:“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忐忑无比。
“这是我的一处房产,从今以后你就可以住在这里。”宋暮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垂眸盯着温柔的发顶:“当我的情人!”
他还是说出来了!
温柔猛然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眼睛对上他无波的深邃的黑眸,眼泪萦绕在眼眶,就是倔强的不掉下来。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宋暮辞没想她竟然拒绝了自己第二次,黑眸中掀起浓浓的不悦。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女人。
温柔感受他的不悦,一颗豆大的眼珠掉了下来:“宋先生,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就算我处境艰难,我也没有自甘堕落到给别人当情妇的地步。”
她的言语,更是让宋暮辞感觉到她的坚强不做作,好像又喜欢了几分。
她要是想做正牌女友也可以,只是自己将来在必要的时候,是要去门当户对的千金名媛。
宋暮辞皱了皱眉头,不容拒绝地说道:“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说完,他不算十分温柔的拽着温柔进了别墅,还让宋阳找人把她看住,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宋暮辞强迫她的一样。
温柔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又进了另一个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