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母亲处后,李郃一听,果然是为了他成亲的事。四个女子包括芊芊在内,都拿到了母亲甄氏给的手镯,艳儿那里,她也会择个时日再叫来说一下,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甄氏大概将李郃身为总督府小公子,已定亲京城华家姑娘的情况说予她们听,跟她们说若入李家门只能做妾。
李郃心中对妻还是妾倒是看得不是很重,妻又如何,妾又如何,还不是看在他心中的地位。就算是正妻又怎么了,自己的女人还不是自己说的算?在他眼里,觉得没什么妻妾之分,都是心爱的女子,有也只有心中的分量大小罢了。像芊芊,即便这辈子都只是他的侍女,那地位也不是以后过门的正妻所能动摇的。
不过,他对母亲所说的话却有些疑惑:“她们都收下您的手镯啦?”
甄氏点头道:“是啊,都收下了。”
“您跟她们说明这手镯的意思了?”
“虽没明说,但我的意思她们应该都懂了。”
“紫妍……她也收了?”李郃奇怪道。芊芊收了很正常,青青收了也很正常,月儿收了亦没问题,可这紫妍……他虽觉得此女对自己应该也有意,但不会这么快就决定要嫁自己了吧,这女人心还真是难揣测啊。
“是啊,收了啊,有什么不妥吗?”甄氏问。
“没,呵呵,没什么不妥,只是按规矩,不是该先娶妻才能纳妾的吗?”按照大夏的风俗,只有立了正妻后,才能够纳妾。
甄氏笑道:“是啊,她们这也只是个定亲信物嘛。你今年已经十六,我同你父亲商量好了,等你明年十七行过成*人礼后,便给你谋份职位,而后让你上京娶了那华家小姐回来,再与你那五个小宝贝完婚。”
李郃心下暗笑,恐怕不止五个,到时表妹甄瑶是少不得要娶来的,哦,对了,还有姐姐呢,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想到姐姐,李郃不禁问:“娘,姐姐最近有来信没有?”
甄氏听得此言,不禁摇头叹道:“你说琳儿好好的去东海练什么武功啊,真是的,都怪那什么花婆婆,女孩子家,练那么高武功又有什么用?搞得现在七八年了都还没回一次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前几个月她写回来的信上说是练功到了紧要关头,出洞的时间愈来愈少,恐怕不能写信回来了。唉……”
李郃又安慰了母亲几句才告退回来,心下却是想着什么时候得去东海找找姐姐,这么多年不见,心里真是挂念非常。
回到院子后,李郃见艳儿已经起身了,但走起路来还是有些别扭,不禁走过去在她美臀上捏了捏,笑道:“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还会疼吗?”
艳儿闻言娇羞得连脖子根都红透了,低垂着臻首不肯说话。
“主子又欺负艳儿姐姐了。”这时芊芊轻笑着走了出来。
“怎么,你也想让我欺负是不是?芊芊娘子?”李郃含笑看着她道。
芊芊大羞,低声道:“芊芊永远都是主子的侍女……”
“嗯,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芊芊,哈哈。”
将李郃让进了屋里,芊芊让他躺到了床上,开始为他捏起肩来。
“主子今天去狩猎,身体一定乏了。”芊芊一边力度适中地捏按着,一边柔声道。
李郃趴在床上,舒服地享受着,小白狐则在他身边好奇地看着,时不时伸起小爪在他手臂上挠两下。
“芊芊,用其他方法来帮主子解乏吧……”李郃忽然道。
芊芊自然知晓是什么方法,轻轻应了一声,开始宽衣,不久床间便响起了**浅喘之声,床帐也开始摇晃抖动起来。缩在床内靠墙角落的小白狐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李郃在芊芊柔美的娇躯上奋力驰骋着,看着小侍女那娇俏可人的脸上快活而又痛苦的神情。
李郃还是考虑到芊芊昨晚才刚刚破瓜,今日只做了一次后,便抱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躯躺在床上。
芊芊的娇躯在李郃身上,如八爪鱼一般缠着,散发着妩媚、青春的气息,对男人无疑是一种天生的**。不过李郃最终还是没有再将她正法,而就这么和以往一般,静静地、温柔地抱着她,时不时轻吻一下粉唇和额头。
“主子,这小白狐有名字了吗?”芊芊与李郃亲密了一会后,注意到了床角里的趴着的小白狐,问道。
李郃也看了看那可爱的小家伙,道:“还没呢,嗯,既然她是白狐,那就叫小白好了。”
“主子,好像很多人家的宠物和坐骑都叫这名呢。”芊芊道。
李郃想想也是,那黄家的骡子好像就叫小白,每次拉货出城都“小白快点”“小白加油”地喊着,叫“小白”确实太俗了。
沉吟了一会,便道:“既然我已有獒犬大飞,那便叫她大白吧!”
芊芊不禁笑出声来,娇声道:“主子,哪有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叫大白的啊……”
“嗯,她一身雪白,要不叫雪球?”李郃又道。
这回不仅芊芊,连那颇有灵性的白狐都是不依地“呜呜”出声,狐脸愁苦,显然是极不喜欢这名字。
李郃看得一愣,无奈道:“还是芊芊你来取一个吧。”
芊芊笑道:“主子,你有没有觉得这小白狐身上有一股虽淡却奇异的香味?”
李郃用力嗅了嗅,颔首道:“嗯,确实好像有点特别的香味。和你身上的香味味道一样那么好闻,但闻起来感觉却不一样,一种是清香,一种是幽香,嗯,好!就叫香香吧!”
芊芊在李郃脸上亲了一口,腻声道:“这个名字真好听,香香一定喜欢,对吧?香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芊芊帮它取了个好名字的缘故,小白狐香香对她倒也不像对旁人一般戒备,见她问自己,便叽叽地轻叫了两声,显然是表示肯定。
第二日,李郃一早起来由芊芊侍侯洗漱完毕后,便端上一份紫妍做的美味早餐,去敲月儿的屋门。他的脖子上吊着一团毛茸茸的雪白,正是白狐香香。这小狐狸,竟是不肯离李郃半步,他走到哪,就硬要跟到哪,连如厕都不嫌臭,紧抓着他的脖子趴在肩上或藏到怀里。直让李郃如厕的时候小心翼翼,直怕一个不小心把这小宝贝给掉粪坑里,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来了。”月儿以为是府里的丫鬟送早餐过来,应了一声后随便披了件衣服,蒙上了轻纱,便走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后,看到李郃那带着微笑的俊脸和他手中的早餐,不禁讶道:“公子……怎么烦劳你亲自送来……妾身……”
“不请我进去吗?”李郃含笑看着有些窘迫的月儿,低声道。
月儿反应过来,忙替他接过早餐,将其请入,再关好房门,放好托盘,便告罪要整理头发衣物。
李郃忙拉住她的手,笑道:“我就喜欢现在的月儿,看起来自然,亲切。”
月儿闻言心里一甜,被他微微用力一拉,就倒入了他怀中,不禁娇羞地将臻首埋到了那结实的胸膛中。
昨日母亲已替他确定了几个女子的身份,李郃现在也必须自己表态一下了,芊芊、艳儿是他最贴身之人,有什么话自是好说。而月儿和青青则必须得再给她们吃颗定心丸。
轻轻撩去那面纱,看着怀中月儿的面容,李郃忽然一愣——今天月儿脸上的蜈蚣胎记怎么好像变少也变小了?!
看着李郃愕然的表情,月儿疑惑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李郃呐呐地道:“我怎么……怎么觉得你脸上的胎记,变少,也变小了?”
月儿的表情先是一呆,继而面露喜色,一下坐直了身子,看着李郃的眼睛,高兴地道:“公子,你真的觉得月儿脸上的胎记……变少、变小了吗?”
李郃点了点头,道:“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除去这胎记的办法了?”想到以后这原本的丑妻摇身一变要变成绝世美妻,他心中也是不禁有些兴奋。
月儿则是双目闪亮地看着他,继续问道:“公子,你觉得月儿脸上的胎记少得多、小得多吗?”
李郃又自己地观察了她的脸颊一番,沉吟了一会后,笑道:“少了不少了,月儿看起来漂亮了许多啊!”
“公子不是哄我?”
“句句实话。”
“好公子!”月儿忽然扑到李郃的脸上疯狂地吻了起来,直把他肩膀上的香香吓得缩到了他脑袋后去,诧异地看着这个女子。
李郃任由月儿在他脸上亲吻着,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嘛,你确实是变漂亮了许多啊,那些胎记少了很多呢,你是用了什么药物治疗啊?怎么都没听你说过?记得前几天还没什么变化呢,照这个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你脸上的胎记就该清除干净了……”
说着说着,他忽然感到脸颊微湿,将怀中的可人儿微微推开,看到她竟是流了一脸的泪水,眼波蒙胧,动人至极,让他禁不住心疼起来,忙又将其抱入怀中,柔声安慰:“不哭,不哭,好好的怎么哭了呢,告诉我,谁欺负你了?谁让你受委屈了?我让牛大揍扁他,我让大飞咬烂他,公子我亲自踹飞他……”
“不……没人欺负月儿,月儿没有被人欺负,月儿没有受委屈,月儿只是高兴……高兴……”怀中的女子低声泣道。
李郃一脸愕然,心中却是不明所以。
直到他离开了月儿的屋子后,也没搞清楚,月儿为什么哭。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李郃心下感叹着,敲响了上官青青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