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三更半夜的你带一个有夫之妇回家,你就不怕上明日新文头条么?”
“怕什么?谁嫌命长了?”
南宫萧麟轻蔑的扬唇,明明很嚣张的话从那张性感的薄唇里说出来竟是该死的和谐。
下车,健壮结实的手臂环上了女人的小蛮腰,淡淡的古龙水充斥在女人的鼻端,他笑得很坏,“再说了,你很快就是失婚妇女了,我这是好心在安慰失婚妇女呢,这样的见义勇为不是值得称赞的么?”
“总裁大人,你也说是很快啊,再快也不可能是现在对吧?我现在还不是失婚妇女!”某女磨牙。
该死的,这个男人居然有本事将她控制得动弹不得!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某妖孽冷眼看着她的挣扎,笑得很欢。
靠,敢情她安姑娘就喜欢斤斤计较的人么?
这是原则问题好不好?
可,明显所谓的原则到了疯子的面前狗屁都不是。
安姑娘无比扼腕地看着紧贴着她的潮湿胸膛,因为两人的身体被水打湿了,此刻那一层薄薄的衣料并不能掩饰彼此的“内在”。
安初夏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要盯着男人的胸膛看的,只是――吼吼!这死妖孽,没事长得那么好看就已经该遭天谴了,他居然还把身材都保持地这么好,这让天下男人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女人,把口水擦擦,恶心死了!”
戏谑的笑声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被羡慕嫉妒恨的某妖孽心情大好。
他一手将女人推进了浴室,自己也杵在门口,“宝贝,有没有兴趣一起洗个鸳、鸯浴?”
一条大毛巾毫不客气地丢到了他的俊脸上,安姑娘涨红了脸,“滚!”
……
半个时辰之后,南宫萧麟回自己房间的浴室冲了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之后,他很邪恶地站在了某个浴室门前。
浴室里,安姑娘无力地挠着墙,呜呜,她刚才干嘛要把大毛巾丢出去啊?
这下好了,她不但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连一条可以遮羞的大毛巾都没有了。
她很是郁闷地瞪着丢在洗衣机里翻滚得欢快的衣服,恨恨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叫你手贱啊手贱!
扣扣,“诶,豆芽菜,你在里面睡着了么?”
温润的低笑声从门外传了进来,安初夏虽然没有看到某人的脸,但也猜到了某幸灾乐祸的家伙一定笑得花枝招展的。
她咬了咬牙,死死地瞪着那扇房门,恨不得一个眼神将门外的魂淡瞪出几个窟窿。
“咦,不出声?该不会真的睡着了吧?那作为世上最懂得怜香惜玉的我是不是应该进去英雄救美呢?”
门外玩味的笑声更张扬了,安初夏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口阴森森的白牙此刻有多么的狰狞。
笑话,要是让她进来了,那她岂不是更糗大了?
安初夏再也不敢沉默下去了,她连忙扬声道,“别!别进来!本姑娘还没洗好呢!”
“哦?那要不要本少爷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