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海丰的漆黑匕首抵在脖子下,那黑衣人顿时就惊慌起来,毕竟那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你不能杀我!”
仿佛是被死亡的气息冲昏了脑袋,那黑衣人竟然语出狂言,好像是什么重要角色了。
林海丰无奈的摇头苦笑,倘若是他们方才就听林海丰的话,那样就不至于如此结果了。
不过偏偏是他们不自量力,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难道还会放过他们不成。
“你的过错如何能够原谅。”
手里的匕首急挥,那黑衣人立即捂住了喉咙,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你……”
没有等到他把话说完,整个身体便就径直的倒了下去。
林海丰没有停顿,随即撇了两眼地上的尸体,便就准备离开现场。
不过却就被匕首上的血迹给吸引了他,因为要甩到那血迹的时候才发现,那黑衣人身上的血,居然也是紫黑色的。
“难道……”
记得当初对付偷袭齐府的黑衣人,他们身上的血迹,同样也是紫黑色的,说明是有中毒的现象。
可是眼前的人,却没有说是韩玄道的属下,怎么可能同样是有中毒的事情。
不免就开始有些好奇了,毕竟都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何况眼前的事情,已经极为复杂了。
心中固然就开始有些担忧了,不过说到了眼前的问题,恐怕就不是那样简单了。
“该死的韩玄道,到底现在搞什么鬼。”
如果是韩玄道没有说出来自己的身份,那些黑衣人只是做些自己的事情,自然都不会答应他们的事情了。
思索再三仍然是没有头绪,林海丰只有暂时放弃了眼前的事情,毕竟韩战天那边才是要紧的。
于是就离开了眼前的点,径直的向着韩府离开而去了。
或许是韩战天的命令,所有的韩府侍卫,见了林海丰都是毕恭毕敬,没有任何的阻拦出现。
就这样,轻车熟路版的林海丰,便就走进了韩府的大殿上,出现在韩战天等人的面前。
“韩家主,不知道找到在下是有什么事情呢。”
来时候的路上有考虑过,可是结果也没有任何的答案。
“林少侠,中午的事情事出无奈,老夫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韩战天说着起身抱拳施礼,毕竟情况都是看的出来的,他如何能够不道歉了。
旁边的韩雪琪同样满脸的无奈,倘若不是韩邦的话,他们就没有必要是如此的样子了。
于是跟着起身站了起来,不过林海丰却立即挥手示意,并且表示没有放在心上。
“对了,韩邦少爷怎么不在现场。”
这个时候应该有他在现场对质才是了,可是却迟迟不见他的踪影,林海丰不禁就好奇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来,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关键的时候若是没有他的出现,恐怕平息不了这场干戈吧。
“来人,去请少爷过来。”
韩战天立即挥手示意,毕竟是林海丰询问了起来,势必就要服从才是了。
何况不管是如何的交代过来,对于他们都是能够看得清楚的地方。
在旁的侍卫听到了命令,立即抱拳施礼,不敢有任何的耽搁,便就径直的离开而去了。
“林少侠有所不知,父亲已经将其给软禁起来了。”
“什么?韩家主……”
“不用说了,此子闯下了这么大的祸,老夫如何能够轻易的放过他。”
林海丰顿时就迟疑起来,没有想到韩战天真的对韩邦动手了,不过他却没有开心的样子。
虽然说韩邦是与他为敌的人,不过事情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了。
不过若是这样来看的话,情况就不同了,起码后者就会更加的记恨林海丰。
“林少侠不必紧张,父亲善恶还是能够分的清楚呢。”
韩雪琪主动的上前示意,因为是看出来林海丰有些尴尬,毕竟事情也是有他的份了。
不过片刻的时候,韩邦便就在那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大殿之上了。
“韩邦,你可认识眼前的人。”
韩战天指向了眼前的林海丰,毕竟那是他要对付的人,如何能够不追究了。
倒是韩邦撇了对方的一眼,随即便就冷哼了起来,心想就算是化成灰,也照样能够认识他。
“他是林海丰,我如何能够不认识了。”
“好!那你可对自己的行为,有了什么反思了没有。”
林海丰微皱眉头,就看韩邦这样的态度,便就能够知道情况了,他必然是不会认错的。
否则出现的时候,脸上也就没有一百个不服气了,起码都被他写在了脸上。
“哼!我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杀死他。”
“放肆!到了现在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悔改不成。”
在旁的韩雪琪愤然起来,本来就是他的不对了,现在可是没有任何的反思。
心中不免就开始火恼起来了,毕竟不是他们期望看见的结果,否则就不可能是如此样子了。
倒是后者却就开始烦恼起来了,因为他早就想到了韩邦的举动,所以也没有打算如何。
“韩家主,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罢了罢了,这个逆子冥顽不宁,看来也是没有任何的悔改。”
于是韩战天便就看向了眼前的林海丰,毕竟事情都是因为韩府引起的,他自然是要说话了。
“林少侠,老夫代表韩府向您道歉了。”
“义父!何必要这样自掉身价了。”
旁边的韩邦顿时大惊起来,没有想到韩战天还会给林海丰赔不是,这样岂不是令他的初衷就不存在了。
心中顿时就开始火恼起来了,毕竟不是他想要看见的,所以就开始担忧了。
“你给我闭嘴!”
韩战天彻底恼火起来了,以为他已经有了反思会认错的。”
可是没有想到,远远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简单,到时候可能就会有更加复杂的事情了。
“我……”
气的韩邦怒火中烧,可是有了人家的话,他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于是干脆就叹息了一声,随即看向了其他的地方,就没有继续的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