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好后,陆恒远便一直藏匿在二楼雅间之中,足足等了一个多消失,晶晶那俏皮的身影才出现在林海丰的眼中。
只是出了晶晶之外,身后还跟着一人,此时威武壮硕,身高足有一米九,大块头的肌肉像是要撑破外套,一脸横肉长得及其凶猛,光看面相就不敢让人靠近。
“这位是?”林海丰不解的问道。
晶晶好不在乎的坐在椅子上,随口介绍道:“这位是我在湘城中的朋友,本来不像带他来的,谁知道他非要跟着,怕我出现点什么事情,这不就来了嘛!”
看着晶晶一脸轻松阳光的笑容,林海丰差点就信了。
将两人安置桌前,林海丰偷偷看了一眼楼上陆恒远所在包间,渐渐勾起嘴角入座。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可是没有得到什么通知!”晶晶率先提问让林海丰有些诧异,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还懂得反客为主。
“哦,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接到通知说这段时间你没有跟上面联系,不放心你的安全,这才拍我来看看,顺便打探一下这里的情报!”林海丰故意将这些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毕竟对方也不知道真假。
晶晶鬼机灵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看到之人都能明白此时晶晶在动用小心思。
“哈哈”大笑一声后,晶晶这才说道:“能有什么问题,这段时间一直有要事在身,就忘记和上面联系了,既然你来了,那就帮我转告一声,这里很好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若有什么消息的话,我会亲自去通知的!”
这话说的一点都背人,甚至脸身旁的客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林海丰苦笑,心中暗道“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哦,对了!”林海丰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一般,赶忙看着那名壮硕的大汉道:“这位就是你在这里寻找的如意郎君?上面不是说你刚成亲不久吗?乖不得他会如此放不下你!”
“呃……”闻言,晶晶顿时尴尬的发不出声响,大汉却有些羞愧的底下了头。
“呵呵,这事没什么好说的,不如咱们谈一谈上面最新的动向吧?这次让你来是不是有什么新指示?快说来我听听!”赶忙改变话题,不让自己太尴尬。
晶晶的言语似乎暴露了她的身份,林海丰忙摆了摆手道:“这件事关乎到绝对机密,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的说,这样,你先和我说说,这段时间你潜伏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已经打入敌方内部了?他们的状况如何?”
接二连三的疑问让晶晶慌了阵脚,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瞬间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大汉。
此时的大汉还未从刚刚的窃喜中缓过神来,看见晶晶眼神的那一刻,并不知道要做什么,便忙拿起酒杯,用粗扩的嗓音吼道:“来,咱们喝酒!”
林海丰一怔,心想原来他们的计划就是将自己灌多吗?既然如此的话……
忙也拿起酒杯接二连三的将桌面上的酒水扫清,顿时觉得头昏目眩起来,双眼有些无力睁开,昏昏沉沉的说道:“我感觉有些晕,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哪天咱们再说。”
大汉酒量尤为惊人,足足喝了五六坛脸不红气不喘,这点属实让林海丰望尘莫及。
渐渐转身趴在桌子上,林海丰无意将面前的酒盅碰倒在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想要去捡但身体已经在无力气。
“哈哈,你喝醉啦,来咱们再喝!”晶晶很显然对这样的林海丰丝毫不满足,忙叫来小二。
此时小二手中正端着一壶酒水,见状晶晶就要去抢,但小二很是为难的说道:“大哥大姐,这可是二楼包间陆二公子的酒,你可别让小人为难啊。”
“为难?你在去烫一壶嘛!”晶晶丝毫没有理会小二的话语,忙将酒抢过来,便在三人面前的酒盅中倒满,嘲笑道:“你还行不行,赶紧起来再喝啊!”
林海丰摆了摆手,缓缓抬起脑袋,看着晶晶托举着酒杯,很是无奈的也将就被举了起来。
“咕隆咕隆……”两声下肚,林海丰在没有任何意识,整个人晕睡了过去。
“喂,喂,真是没用的家伙!”晶晶摇摆两下林海丰,见对方毫无反应,这才数落了起来。
忽然,大汉肚子“咕隆咕隆”作响,忙起身说道:“我去趟茅房!”
殊不知此时晶晶体内也颇有异样,只感觉整个身体燥热不已,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双眼渐渐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面前的人和事物。
林海丰真的是喝醉了,还以为自己可以撑住几个回合,没想到这黄酒的纯度远比白酒高的多,后劲无比的大。
在醒来时,林海丰之觉得后脑一阵抽头,想要用手揉一揉时,忽然发现手臂被重物挤压。
转身看去,顿时一个激灵,此时晶晶浑身赤裸着娇躯就躺在身旁,身上每处白皙都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处饱满前的红润,更是让林海丰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半响之后,林海丰终于缓回神色,看了看同样赤裸的身躯,有些诧异之余小心翼翼的收回发麻的手臂,仔细回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就算想破脑袋也丝毫记不起来。
林海丰很是干脆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准备逃离香艳无比的房间,生怕晶晶被惊醒闹的一身误会。
房门轻轻被推开,顿时迎上一张无比俊俏的面孔。
林海丰一愣,不忘将房门关闭,比了个“嘘”的手势,缓缓带男子走向不远处。
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这才有些心惊的问道:“你是谁啊?”
询问之余打量来人,这才看清此人五官端正仪表堂堂,眉清目秀浑身透漏着高贵的气息,十足一个网红的鼻祖。
男子一愣,忙轻笑道:“我是陆恒远的哥哥,我叫陆恒宇,家弟有官务缠身不得意叫我在此看守。”
闻言,林海丰这才仔细打量起四周,院落内假山凉亭,看上去及其高雅,在清末年间竟有如此雅兴之人,定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