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大桌子的可口佳肴,未等许君泽开口,林海丰便胡吃海塞了起来,风卷残云般将桌面上的菜肴收拾干净,这才满足的问道:“说吧,究竟什么事情。”
闻言,许君泽一愣,看着林海丰那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一瞬间竟然有了放弃的想法。
修士在许君泽的脑海中,是那种不缺金银财宝,视酒肉为毒药的存在,没想到面前的林海丰完全相反,生怕自己撑不死。
“是这样的,齐家,韩家和陆家,不知在何处招来大能修士,三家不敢硬碰硬,只能联合欺压许家,这些年许家散尽家财就为找寻一个大能驻守,但修士,就如大海里捞针一般难寻!”许君泽有些为难的说了出来。
这话让林海丰听得很是不解,按照自己的听闻,第三境应该修士很多,而且各个心怀叵测,怎么可能那么难找,给出相应的价格,会有大把的修士上门才对啊!
并没有打断许君泽的话语,林海丰认真的听了起来。
“原本这里还算和平安逸,湘平被四大世家瓜分,三家欺我许家后,许家百姓民不聊生,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老弱病残全部集于城外,家父不忍百姓遭受如此待遇,将许家仅剩残余瓜分救助百姓,许家已然燃烧殆尽。”
许君泽说着,两眼又冒出了泪光,见状林海丰忙摆了摆手,赶忙阻止,不然一会许君泽还得哭出来。
“既然是这样,你找我又有何用呢?许家应该没有挽救的必要了吧!”林海丰很是不解的询问道。
许君泽一愣,忙起身将水酒为林海丰斟满,嘴上解释着:“事实并非如此,如实有修士傍身,以我许家百年基业,想要翻身并不难,只是这修士大能实在难找,若您能祝我完成心愿,我愿献出所有,包括……”
说着,许君泽有些哑然了起来,吞吞吐吐半响也没有说出口。
林海丰不解的看着许君泽,看着她能说出什么。
“包括我自己!”许君泽一咬牙,忙抬起玉手将鼻唇间的八字胡撕掉。
这样看上去可是相当舒服,就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复古闺秀一般。
“我,我本是女儿身,许家并没有男丁可传承,迫逼无奈,家父被三大世家欺压身犯重病,小女子只能出此下策。”许君泽生怕对方会返回,很是真诚的说着。
见林海丰无动于衷,这下可是急坏了许君泽。
林海丰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早已经被许君泽那份美貌给深深吸引,就算是在魔都的唐娇拿来与之对比,也只能无地自容。
许君泽全身微微颤抖,死死咬着下唇,眼神沉重不知所措,半响后,这才缓缓升起两只玉手,从腰间向内部摸去,撩起一脚露出那雪白的蛮腰黑圆润的肚脐,顿时让林海丰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足足在衣服内摸索了几分钟,这才从内部缓缓脱落层层粗纱,层出不穷足有十余米长,这样包裹难道不会胸闷?
得到解脱的凸起跌宕起伏,将衬衫撑其老高,露出浅浅的腰间,足以证明这胸之前过的有过压抑。
此时的许君泽一脸红润死死低着头不敢看向林海丰,嘴中轻声嘀咕着:“我,我真的是女儿身,如果真人不嫌弃……”
闻言,林海丰忙起身,这一举动下了许君泽一跳,生怕林海丰这就要做些羞人的举动,又怕包养多年的身子被林海丰嫌弃。
“你每天都缠着这么多的粗纱?”林海丰有些不可思,伸出大手将粗纱缓缓握入手中,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一个女孩子,不顾及自身的身材,用这种残忍的手段伤害自己,来支撑一个世家,真的很伟大。
但这样的举动落在许君泽眼中就实在有些说不去了。
现在可是清末明初,在这个时间点很是尴尬,尤其是男女私情,不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和,还要涉及很多不相干的因素,就比如你看了姑娘的脚或者肚脐,都要负责任的,更别说沾染姑娘贴身之物了。
“恩,嗯!”许君泽有些不好的点头答应道。
看着林海丰将粗纱缓缓缠在手上,还自顾自的嗅了嗅,许君泽的小脸更是羞红不已,若没有门墙阻挡,估计早就跑的老远躲了起来。
嗅着粗纱残留的体香思索半响,林海丰这才说道:“我可以帮你,也不需要你用身子来报答,但你要答应我,日后我若有难,徐家必须倾尽所有帮忙,这点你能做到吗?”
闻言,许君泽一愣,心中懊恼着是否被林海丰嫌弃,却不想下一刻林海丰那真成的目光,并不像是嫌弃自己,而像是真的在寻求帮助一样。
忙点了点头,许君泽自顾自的将食指塞入樱唇之中,死死咬破,这才将带有鲜血的手指抵在林海丰的面前,一脸真诚的说道:“这是徐家特有的血约,只要你喝过我许家人的血,日后无论你在何处,许家都是你最坚固的堡垒。”
喝?这是迷信吗?林海丰有些诧异,不过看着许君泽那一脸真诚的模样,还是像模像样的上前填了一口。
这一口可不要紧,竟然给许君泽添叫了。
确实叫了,只听许君泽“嗯……”的一个长音,让林海丰顿时起了反应。
许君泽可没有想到,手指在别人的口中是那样的温暖滑润,在灵巧柔软舌尖舔舐和吸吮的力度,刹那间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整个人酥麻不已。
场面极其的尴尬,尴尬到什么程度!就已经到了双方都想死的心态。
许久之后,两人纷纷走出包间中,林海丰倒是无所谓表现的很是自然,但许君泽就不同了,除了整理衣衫之外,娇羞的小脸蛋和苍乱慌张的举动就宛如初经人世的姑娘。
这一幕恰巧被角落中的一双眼睛死死盯上,双拳紧握“咔咔”作响。
“许君泽,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如此浪荡的女人,之前待我都是装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