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心澜也没有想好怎么说,毕竟林海丰的事情不算是大事。
不过眼前孙保福的举动,却就不得不让她着急了起来。
“是这样的爸爸,今天我抓到了个嫌疑犯,不过孙所长跟他过不去,要滥用职权,我期望您能够阻止他。”
“什么!孙保福敢滥用职权,难道他想造反了不成。”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是有些着急起来了。
“这事你不用着急,我马上就处理此事。”
“好的,那您尽快啊,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
没有等到刘心澜把话说完,那头便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这样刘心澜才放心了下来。
心想孙保福今天是吃错药了,待会就要你好看就是了。
不过眼前林海丰的安全,还是需要有个保障的,毕竟情况都是他们看得出来的。
于是就回头缓缓的回去,起码她的话,还能够有个基本保障。
可是此刻审讯室的姜宏宇,已经做好了要教训林海丰的准备。
毕竟曾经就是因为他的缘故,后者才会被那刀疤等人给教训的。
眼前他们是已经逃走了,要想找到哦啊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林海丰却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这样就不免都看的出来问题了。
“住手!”
刘心澜再次制止道,后者不由的就皱起了眉头,三番五次的叫住了他,岂不是要他在林海丰面前难看。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面的门子被打开了,跟着走进来两名黑衣人。
姜宏宇不禁皱起了眉头,知道他们是金昔山的保镖,可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孙所长,事情询问的怎么样了。”
来人正是金昔山没错,此刻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原来是金老总,事情正在进行当中,还请您去办公室歇息。”
孙保福满脸恭维的上前,将其就带向了他的办公室。
“怎么金昔山会出现在这里。”
姜宏宇疑惑起来了,本来之前以为是要审讯林海丰的目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多的问题。
“笨蛋,你们被戏弄了还不知道。”
林海丰满脸鄙视的说道,从开始孙保福出现在了这里,他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存在。
也就是那姜宏宇仍然是满脸的疑惑,仍被他们给蒙在了鼓里才是的。
“什么意思。”
刘心澜微皱眉头,心想林海丰肯定是知道什么,否则就不可能会是这样的说法了。
对此,林海丰真的是什么都不想要解释了,事情明显的放在这里,他们居然换在糊涂当中了。
“那孙所长,跟金昔山是一伙的,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不可能的,孙所长怎么会跟金昔山同流合污。”
金宏宇同样摇头否决,不过事情都出现了,他们确实感到了意外。
“究竟是不是,你们去看看,什么都就知道了。”
“你在这里看着,我这就去看看。”
刘心澜交代了一下,便就回头离开了现场而去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姜宏宇,却就露出了得意的样子。
心想就算他们是一伙的,那又能够怎么样了,同样也是不能够有人阻止了教训林海丰的举动。
于是就缓缓地来到了林海丰的面前,忽然就摇头苦笑起来。
“今天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旁人的。”
林海丰知道他要对自己不利了,于是就半眯起来眼睛。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不是我的对手。”
后者怔了一下,心想就算他浑身的本领,可是却被拷在了凳子上,难道还有什么本领不成。
“你不用吓唬我的,方才孙所长的命令你是听见了。”
“好!不服的话,那我们就试试。”
林海丰有自信能够打败眼前的姜宏宇,尽管说他还是被烤着的时候。
姜宏宇半眯起来眼睛,一时间竟然愣在了原地,没有任何说些什么的意思了。
然而,离开了审讯室的刘心澜,此刻正要去孙保福的办公室。
不过却就被门前的两个黑衣人给拦截了下来,理由非常的简单,那就是他们金总在谈事情。
“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们的金氏集团。”
刘心澜鄙视了对方两眼,回头就要向着里面走去。
可是两名黑衣人,仍然是没有让开的意思,不免就令她恼火起来了。
“你们是让不让开。”
“对不起,没有金总的命令,我们是不会让开的。”
刘心澜愕然起来,难道这里还是他们的派出所吗?来人竟然这样的大胆。
随即就伸出了手臂,准备前去推开眼前的黑衣人。
不过刚接触到了他的身体,忽然就被一股大力给弹了回来。
“你们找死!”
刘心澜立即掏出了配枪,将枪口对象了方才的那个黑衣人。
“刘警官请给个方便。”
那黑衣人语气冰冷道,不过却没有丝毫退避的意思。
不禁令人都苦恼起来了,竟然他们是这样的想法,于是就皱起眉头。
“发生什么事情了。”
办公室的孙保福不耐烦道,于是就走了出来,正好看见了那刘心澜的举动。
“快快把枪放下,都是自己人。”
“什么?你跟他们是自己人。”
刘心澜骇然失色,竟然没有想到,结果真的就是那样。
本来她是不会相信的,不过此刻来看的话,那就没有必要怀疑什么了。
“刘警官,我们又见面了,其实先前老夫就说过了,是那小子偷了我们集团的东西,亏得孙所长深明大义。”
金昔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不过脸上的笑容,却就极为令人讨厌。
“哼!你们这些乌合之众。”
“你……”
孙保福顿时大惊,不过在旁的金昔山却就拦截了下来。
“年轻人嘛,孙所长不要为了这个着急才是的。”
没有办法,刘心澜的父亲是市委书记,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里能够得罪的起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件事情就拜托给孙所长了。”
“您放心就是了,我保证把事情被办妥了。”
孙保福就像是病猫似得,在金昔山的眼前,始终都是笑脸相迎的。
后者看了不禁感到了恶心,心想那孙保福也就这点能耐了,不过等接到了她父亲的电话,看他如何的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