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今夜的秋风别样寒冷。
大湖泊与月光交合,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一群穿着黑衣的黑衣人顾穿着深蓝色护卫服的护卫在打斗。
打斗没有进行很久,那些黑衣人便都倒下了。
其中一个深蓝色护卫服的护卫欣喜道:“王爷给的东西果然妙极了!”n“这是皇后娘娘给的东西!”
顾锦瑟躺在床上,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瞪着床顶,就这么直接瞪到天明。
东方的鱼肚白刚刚翻起,顾锦瑟便起身了。
她的失眠症怕是好不了了。
既然睡不着,她便想着干脆出门走走算了。
简单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阵冷风袭来,让顾锦瑟打了个冷颤,人倒是因此而精神了一些。
山东的天越来越冷了,已有进入深秋的趋势,不知京城的天气又是如何呢?
肯定要更冷上一些吧。
也不知道君丞止那男人有没有好好保暖。
不过他身为皇上,就算自己不注意保暖,身边的人也会为他安排好一切的吧。
唉,好烦,怎么又想起他了呢。
……
“阿嚏!”
远在京城的君丞止批阅奏折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
一室的宫人吓的纷纷跪在地上。
胡全担忧的上前:“皇上,可要为您唤太医过来瞧瞧?”
“不必。”
君丞止头都没抬一下,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儿。
胡全担忧万分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半响过去,胡全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皇上,让奴才请太医来给您瞧瞧吧?”
不是胡全要因为皇上的一个喷嚏而大做文章,而是,这些日子,皇上一直没日没夜的在做事儿,饭不好好吃,休息也不足够。
正常在这种的情况下,很难不生病。
但皇上身体好,所以没有那么轻易生病,可是……不管多不轻易生病,人始终还是人,人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啊。
胡全日日夜夜都在担心皇上会病倒,现在可好,皇上真的打喷嚏了。
这绝对是要生病的前兆啊。
君丞止根本没理会胡全的的担忧,连他的话都不想回应。
胡全虽然跟在君丞止身边多年,因为这点多年的主仆情,导致他偶尔敢大胆的进言几句,然而,他今日的大胆已经用完了,再多的话,他是怎么都不敢说了。
他默默退下,站在不远处看着皇上,他现在就只希望,皇上能突然想通,自己愿意找太医过来看或者是……皇上真的只是打了个喷嚏而已,没生病,没生病。
君丞止可不知道他身边的奴才在想着什么,他现在满心里都只有那个人儿,还有两天后……
“皇上,柔妃珠妃在外求见。”
思绪到一半突然被打断。
君丞止俊帅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那进来禀报的小太监吓的跪倒在地上。
“不见!让她们滚远点!”
君丞止深邃的眸底满是厌恶。
这两个贪得无厌,没脑子的女人!
若非不想与太后关系更加难看,他定然不会留着这两个女人。
――
顾锦瑟一个人在街上走着。
这条街之前住了很多人,现在那些人都回到自己修建好的家园了,这条街的人也就少了很多,原本的热闹变成了现在的萧索。
不过这倒是让顾锦瑟很喜欢就是了。
她原就喜欢安静,这会儿能安静的走一走,不像之前那样走到哪里都有人跪她,这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走着走着,顾锦瑟便走去了君桑吉他们搭帐篷的地方。
君桑吉住是住在与顾锦瑟同一间的客栈,不过平日里办事的话,则是在帐篷这边了。
在这条街走到底的地方,有一片空地,那空地原是山东百姓节日的时候搭台子请戏子来唱戏热闹的地方,现在则是被搭了帐篷在那里。
这里搭建了三个帐篷,一个放置物质,一个放置药物,一个这是给君桑吉使用的。
平常有事情交代给下面的人的时候,或者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议的时候,他们会在这一间帐篷里进行。
顾锦瑟之前一直忙于研究蚀肠散的事儿,倒是极少走到这里来。
帐篷周围都有护卫看守着,护卫们一见着顾锦瑟,纷纷上前来行礼。
帐篷里的君桑吉听到顾锦瑟到来的声音,立马便出来了。
原以为是听错,却不想走出来,他还真看见了顾锦瑟。
于是,他更加快脚步,走到顾锦瑟面前。
“皇嫂,你怎么会来?我本打算晚点派人去请你过来的。”
“怎么?你找我有事儿?”
“有啊,昨晚多亏有你给的那些银针,那些人都被抓起来了,现在就在那帐篷你里,你可要去看看?”
“好啊,去看看。”顾锦瑟本就是想过来问问看昨晚情况如何的,没想到人都已经抓到了。
一听她说要看,君桑吉赶紧做了个请的动作,在前头带路。
其实根本也不用带路,那帐篷就在前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可是君桑吉就是弄的很慎重似的。
跟君桑吉相处有一段时间了,顾锦瑟渐渐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她现在对于他的一些怪异的举动,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俩人很快走进帐篷。
一走进帐篷,顾锦瑟便看到了十几个被五花大绑的身着黑衣的男人。
顾锦瑟看着这些男人,皱了皱眉,这些黑色衣服看着好像……有些眼熟?
虽说黑衣人的衣服通常都是大同小异,但这些人身上的黑衣好像与一般夜行衣有些不同的样子……还有,十几个人……这人数也太多了点。
“皇嫂,你先来这边坐。”
君桑吉拖张椅子,摆正对着那些被绑起来的黑衣人。
顾锦瑟喝没有在客气的,直接便走过去坐下。
她就是想着多多看看,能不能看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这些黑衣人眼熟。
君桑吉见顾锦瑟坐自己拖过来的椅子,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接着他自己也拖了张椅子,挨着她身边坐下。
“这些人嘴巴都很硬,怎么问都不肯说为什么要对付山东的百姓,还有一个硬骨头在逼问的直接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