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啧了一声,“看这一地的好东西,不知道以为我中毒的是脑子,而不是脸!”
念安倒是很高兴,“妈妈,有吃的不好吗?”管她是脑子还是脸。
小柚子赞许的点点头,“嗯,很好,你说得很对。”
还不到往常洗澡的时候,念安已经催促着夏凉和小月给她洗澡了。
“今日是换了人还是改了性子,往日都要催的,今日这么主动?”夏凉打趣她。
念安坐在小药桶里,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快点洗了澡和妈妈一起睡!”
她最喜欢的人就是妈妈,以后能天天和妈妈在一起了。
小柚子倚着床头,正在津津有味的追着新出版的小说。
念安抱着兔子玩偶站在她小房间的门口,羞答答地站着,也不说话。
小柚子抬头,“念安,你怎么了?”
念安听到这问话,立刻跑着小短腿哒哒哒的直接翻身上床。
“妈妈,我来保护你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她想来找妈妈睡,便胡乱扯了这么个理由。
小柚子将她抱过来,“你这么点小胳膊小腿确定能保护好我?”
念安信誓旦旦,“当然可以,我很厉害的!”
嘴里嚷嚷着很厉害,可却往小柚子怀里凑。
心里升起大大的愉悦和满足感:和妈妈在一起真好。
易不染洗了澡擦着头发上的水渍出来,就瞧见母女俩跟连体婴儿似的脓着一块。
念安瞧见他,立刻开口,“爸爸我和妈妈睡,你一个人睡吧。
我是小孩子,需要妈妈,爸爸不需要妈妈了!”
易不染看她有理有据,死死搂住小柚子的脖子。
眉眼里有些笑意,“以前是谁说最爱爸爸的?”
以前都要粘着他的,现在好了,亲妈回来,他这亲爹就失宠了?
念安想了一下,“我没骗爸爸呀,我最爱爸爸,可,可最爱最爱妈妈!”
易不染故意伸手来抓她,念安又笑又叫,使劲往小柚子怀里钻。
那兴奋劲似乎都能冲破房顶直奔云霄。
闹到精疲力尽睡着了,易不染将她抱着自己旁边。
小柚子,“让她睡中间好了,晚上万一掉下去?”
孩子小,睡觉总是皮些。
易不染,“放心,她睡觉可比你老实!”
这睡中间,岂不是影响了他的深夜福利。
小柚子才躺下,把书放着旁边。
易不染就翻身扑了过来,小柚子,“你......干什么?”
意识到声音大,又刻意压小了很多。
易不染眼里闪着光,“我倒是不介意你声音再大些,我喜欢听。”
小柚子撑住他的肩膀,低声,“念安在旁边!”
易不染看了一眼睡在自己旁边的小小只,再扭头看了看身下的人。
忽然起身了,小柚子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易不染拦腰抱起,往外面走了。
“你,你干什么?”
小柚子怕掉下去,本能的抓紧他。
易不染,“你不是怕被打扰,那我们换个地方好了。”
抱着她出门去了左手边的房间。
小柚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易不染认定是什么意思就会把她变成什么意思。
春色如潮,时而急时而缓,屋里的暧昧气氛热切得都能结出果实来。
两人有些忘我,没注意偷偷开了的门缝。
念安抱着兔子玩偶,赤脚进来,瞧见易不染压着小柚子身上。
“爸爸!”
小柚子一惊,易不染眉头紧蹙,顺手将被子往前拉了拉遮严实的两人。
另外的手还轻轻拍了一下小柚子的屁股,低声道,“想绞死我?”
小柚子对上念安的目光,心虚又害怕的。
“爸爸你们在玩游戏吗?”
易不染谎说得比真话还寻常。
“嗯,妈妈睡不着,爸爸带她玩游戏!”
不过就是成年的而已!
念安好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从床下爬上来。
伸手就要扯被子。
“妈妈,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唉!”小柚子吓得半死,生怕这尴尬事情被孩子给撞见了。
易不染眼疾手快地按住,“妈妈衣服穿得少,掀了被子着凉了。”
“噢!”念安觉得有些怪,可又不太懂。
睁着大大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爸爸,你们继续玩呀,我看看你们玩什么游戏?”
小柚子内心一口老血吐出来。
易不染睁眼说瞎话,“这是大人玩的游戏,你还小不懂。
爸爸和你玩个捉迷藏的游戏。
你回房里躺着,捂着眼数到一百,然后再来找爸爸?
找到明日带你去山上抓兔子!”
念安一听立刻抓着兔子玩偶飞奔下床,“好啊好啊,爸爸说话算话。”
跑得飞快,还不忘将门关上了。
只等她一走,小柚子恨不得立刻抽身出来。
却被易不染按住,“想跑?”
小柚子,“这念安等会就过来了!”
易不染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她数不到一百,等她数到一百,早就睡着了。”
易家是交过她数数来着,可她才三岁多,根本还数不到一百。
小柚子意识到念安被套路了。
伸手捶了易不染一下,“连你亲闺女都套路,你个老狐狸?”
易不染听到这话,立刻不干了。
“今晚让你看看这狐狸到底老不老?”
到下半夜回去,小柚子发现念安还真睡着了。
嘴里还时不时的抖动几个数,睡着了还不忘记数数。
早上,易不染带念安去山上打兔子,可临时有事,只能换成白泽带她去。
白泽脑子一转,立刻来了主意。
找了两只厨房本来打算红烧的兔子,城都没出,找了个荒僻的树林。
那树木花草稀疏的不堪入眼,把兔子放了。然后又十分敷衍迅速带着她抓了回来,关着笼子里。
“好了,打猎完成,收工!”
听得他一声号令,周围几个复杂围网的保镖迅速将网收了回家。
念安看着这体验感敷衍到极致的打猎,蹙眉,“这,这不是打猎!爸爸说要上山的!”
白泽指了指那发育不良的歪脖子树,和还没念安高的小树苗,“这不是山吗?这有树,有草,有兔子!”
提了提枪杆子,“猎也打了!我们刚往上走的,不是上山吗?”
念安的小眉头都能拧到河里去了,一路气鼓鼓的和白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