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去,宁冷渠已经站在门口,似乎等了几分钟了。
瞧着易不染过来,伸手拍了拍易不染的肩,挑眉得意笑,“别谢,我请客你付钱,记的是你易少帅的账单。”
易不染神色清明,“你宁家的地盘上还用得着我出钱?”
宁冷渠,“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嘛。况且我这小门小户的可经不住你养的人这么吃!”
易不染也没和他多计较。
“饭吃了,消息!”
宁冷渠瞧着他冷冰冰的,没一点客气。
不由的想伸双手去调戏与他,捏他的脸。
“我说你这年纪还比我小几岁,怎么一副生人勿近熟人无礼死人快跑的阎王样,你该多笑笑才是个明朗少年的模样!”
伸到半空的手对上易不染的冷眸,宁冷渠愣是没敢挑战他的底线。
转身弯腰捏上了小柚子的脸,“这小猪精的脸手感不错!”
“唔!”小柚子脸遭蹂|躏。
易不染立刻伸手将她从魔掌中解救出来,“别碰她!”
宁冷渠看着这一大一小,戒备的看着他,恍若就他一个外人。
一顿扎心,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份书信来,胡乱塞着易不染的怀里,“行了行了,小心扒拉的。”
转身潇洒而去,一路似乎是哼着什么不成曲不成调的歌去了。
小柚子抬头瞧见书信上空荡荡的,没署名,有些好奇。
易不染伸手将她捞起,像是从前一样,单手挂着腰间,去了。
刚到易家门口,就瞧见四五个大夫进出,架势有些大。
“怎么了?”小柚子问。
春鸣在门口迎接他们,“听说大少爷被毒蚂蚁咬了,擦了药不抵用,二姨太嫌大夫不好,换了又换。”
白泽嘀咕,“这不就是被蚂蚁咬了,有甚大惊小怪的!”
春鸣看了看他们,有些欲言又止。
“听说,咬到的部位有些要紧特殊,所以,二姨太比较急......”
“噗嗤!”白泽立刻反应过来,破口笑了出来。
“这蚂蚁敢情还是个母流氓,好色得很!”
小柚子抬头,十分不解,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要紧特殊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那蚂蚁是母的?我抓的都看不出......”说了一半,似乎觉得漏了什么,立刻捂嘴。
白泽没注意听,只是一脸坏笑,“因为要是公蚂蚁肯定......”
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不染一脚踹出了好远。
狠狠一脚是警告,让白泽说话注意分寸。
白泽捂着屁股,“我就胡说八道的,我走了!”转身跑着去停车了,生怕再挨一脚。
小柚子依旧不解,顶着对知识好奇的小脑瓜转而问易不染,“不染哥哥,蚂蚁能看出公母吗?我怎么不知道?”
易不染恍若未闻,只身进去了。
春鸣咳嗽了一声,“小夫人,快进去吧,夜里冷。”
刚进去,易不染坐下听得旁边的下人说了几句就抓住进来的小柚子,“春鸣,你带她去洗澡,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红肿的,被蚂蚁咬的伤口。”
小柚子一听这话,也知道了易不染看出来了,大气不敢出,低着脑袋跟着春鸣去了,企图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