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玉这么想着,派人买了,是那种无色无味的,最重要的是,这也有迷香的功效,就是闻了也会晕倒。
陆琛防范心太重,稍微有些差错就会让他察觉。
陆鸣玉将洒在参汤里,那是千年老参熬出来的汤,又强身健体,滋补气元的功效,陆琛对于补品很是了解,一闻就会知道。
这天陆琛正在举办宴席,陆府上下忙碌热闹,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许多大臣都应邀来陆府。
宴席上,陆琛先是说道:“感谢诸位给陆某人这个薄面,陆某人在此谢过各位了。”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纷纷举杯应和。
酒过三巡,甘甜在唇齿间留下难以磨灭的味道。
席间陆琛和大臣们谈论家事国事,由于是宴请宾客,陆鸣玉并没有出席。宴席进行到一半,陆鸣玉知道陆琛有在喝完酒后喝参汤的习惯,揪住一送汤的个小丫鬟:“你把这个参汤给爹送过去,不用说是我送的,就当是我给爹的心意。”
说完塞给了小丫鬟一个银质的耳坠,小丫鬟得了赏,自然高兴,欣然答应了。果然,在宴席空隙,陆琛差人将参汤端到桌上。
陆琛看着那参汤,感觉今日的参汤尤为浓郁,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的确如所料,口感上佳,是千年老参熬制成的。
他很是高兴,又接连喝了两口,忽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模糊起来,他拽住旁边的一个丫鬟,把她当场了青楼的花魁:“来,跟爷快活一下吧,保证你欲仙欲死。”
众大臣还在推杯换盏,低声交谈着,气氛原本还算是和谐融洽,没想到陆琛这一声,把所有人都震住了,众人都纷纷转头,目瞪口呆的看着陆琛。
只见陆琛死命将自己的衣领拉开,露出白色的中衣,领口大敞,衣冠不整,眼睛里尽是下流的想法:“小娘子,来啊,爷会疼你的。”说着去拉丫鬟的手臂,还把她的裙子往下扯。
丫鬟哭着挣扎,口中嚷着救命。。死命护住自己的衣衫,可是还是香肩半露,十分不雅观。众人看的都目瞪口呆了,这陆琛要发情也要分场合啊,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求欢,太没有规矩了。
这也足以说明,陆琛这个人内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众人看到这一幕有的露出了鄙夷轻视,有的则是讥讽嘲笑这桩丑事,将会是京城里又一大笑传。
陆鸣玉见状十分不满意,她就是要陆琛身败名裂,将他拖入泥潭,万劫不复。
陆鸣玉的母亲问讯赶来,看到这一幕气的七窍生烟,忙不迭的让家丁将陆琛打晕后扛回房间,又强挤出笑脸来对着众人:“诸位真是对不住,见笑了,今日我家老爷可能是喝醉了,甚至有些不清醒,再次给各位赔礼了,也请各位多多担待。”
她说这话是希望在场的众人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要不然陆琛可就声名狼藉了,可是谁不是个看热闹的心态?
大家嘴上应承着,心里却早已是幸灾乐祸了,第二天这件事就已经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陆琛可谓是一大笑柄,赫赫有名的陆大人,也是个发春的情种啊。
第二日陆琛醒来后,就瞧见了一旁阴沉着脸的陆夫人,他一脸不明所以:“我不是在宴席上吗,怎么现在在床上?已经结束?我是睡过去了?”
看着发蒙的陆琛,陆夫人黑着脸,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都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啊,昨天当着众多大臣的面,你拉着一个丫鬟恬不知耻的求欢,十分不雅观……”
“不可能!”陆琛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我怎么可能在那么重要的场合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这就是你干出来的!”陆夫人牙龈都要咬碎了,“你陆琛花费数年苦苦经营的良好名声,都毁了!”
陆琛听完这话几乎都要晕倒了,他眼前一黑,勉强扶住了床板,颤抖着声音,十分惊恐:“那现在京城已经传遍了?”
“是啊,说你陆大人真是成性,竟然公然求欢,发情发的真是一绝!”听完这话,陆琛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陆夫人狠狠的看着他,恨他这么不成器,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么毁了,这还不算,京城里的那些贵太太还在暗地里嘲笑她,她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陆琛醒来后,眼神怨毒,咬牙切齿的问:“到底是谁在幕后下了黑手?”昨天不对的只有那碗参汤,是谁动了手脚?
陆琛审问了昨天的小丫鬟,小丫鬟哆哆嗦嗦的供出是陆鸣玉。陆琛几乎都要气昏了,自己养的女儿,真是养虎为患啊。
他气的什么都不顾,穿上外袍,跑到衙门。衙门的小厮见到他,还笑着指指点点,说这不是情种陆大人吗。
陆琛剜了他们一眼,走进衙门,衙门的理事见到是他,再想到京城里流传的,也有些忍不住,险些笑出来。
理事清清嗓子:“陆大人所为何事?可是有案子?”
陆琛咬牙切齿的:“我要把我孽女陆鸣玉除籍。”理事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您的女儿?她可是做下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您竟要将他除籍?再说这除籍也是要充足的理由的,不然是不成立的。”
陆琛气疯了:“你不用管那么多,这个孽女,我留着她就是个祸害,丧门星,不如让她自生自灭去!”陆琛此刻气的有些癫狂了,面容扭曲,十分难看。
理事想着莫不是这陆大人最近脑子出了些什么问题,竟然这么粗野,立时也板起了脸:“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既然身为衙门管事,就要秉公执法,不能愧对这明镜三尺,你这样,就是藐视律法,不把国法天威放在眼里。”
陆琛被噎住了,脸色一阵红一真白,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得软下了语气:“我这是真的事出有因的,理由也足够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