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蛊毒的作用
“你就不可以再考虑考虑?只是让她留下来陪我而已,你有那么多的小厮和兵士,想必也不会缺她一个吧?”阮月拦住凌诀想要进去找夏微澜的路。
有些蛮不讲理的说,反正就是想让凌诀答应自己而已,而且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你难道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吗?”凌诀早就听夏微澜提起过,也知道她的事情阮月都知道,唯一没有说的事情,只怕也是关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我自然是……不对,你难道知道?”阮月一下子就露馅了,皇甫华也不在她的身边,自然是不能提醒她的了。
“我确实知道,而且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与你们的虽然不同,但是比你们要亲密的多。”
凌诀现在实在是想去见夏微澜,可是却被这个人挡在门口,就算是心里再不痛快,也不得不先和这个人说清楚。
“你……”阮月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他们两个人真的是这个关系的话,那么她还能不能留下夏微澜呢?
“所以你现在不要再在门口挡住我,而且你提的这件事情不可能,我不会同意。”凌诀丝毫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把什么话都直接打开了说,反正就是不可能。
阮月看着凌诀那张冷冻的脸,最后还是乖乖的让了位置,毕竟她应该是打不过凌诀的,而且凌诀那么凶,她也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阮月讪讪的躲开,看着凌诀的脸,就知道他现在肯定是不开心,而且自己很有可能会成为这个出气筒。
凌诀也不想再与阮月纠缠了,一直都没有见到夏微澜,他就一直都安不了心。
总是要见到人,知道她确实是平安无事的,他才能够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夏微澜这时候其实已经睡着了,因为她也已经够累了,而且还要想,如果见到凌诀的时候,应该怎么和他解释。
凌诀也没有想把夏微澜叫起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夏微澜,无论如何只要她是安全的就好了。
他就这么坐在夏微澜的床边,久久的没有动静。
桑国军营
在静琳担心的想要不要叫太医来的时候,羽林终于醒过来了。
羽林睁开眼睛,看了看熟悉的室内,这确实是他居住的地方,然后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静琳。
“静……琳……”他刚刚想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渴的厉害,但是他发出的声音已经足够引起静琳的注意了。
静琳其实一直都在担心这羽林,这时候才算是真正放心了。
“王子,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适?需不需要我叫太医来,若是有事,你就先跟我说,我去找人来。”
静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她不仅是因为心虚,更多的是觉得自己或许这样做是不对的,她以爱之名却伤害了他。
“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着急,只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我怎么会突然躺在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羽林想不通,他之前到底是在做什么?可是现在无论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在他昏迷之前,他到底在做什么。
静琳细细的打量羽林,发现他确实是忘记了在他昏迷之前的事情了,尝试的开口:“王子,你只怕是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因为这次打了败仗,你心里焦急,一直处理公务,因为劳累所以昏倒了。”
羽林努力的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可能就是真的是就和静琳说的那样的,因为太劳累了,所以才会昏倒。
“既然是因为这个的吗?让你担心了。”羽林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些痛,脑海里面有那么一个人,但是等他细细去想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反而是觉得胸口越发的痛了。
静琳看到羽林痛苦的神色,以为是这个蛊毒的后遗症,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这个蛊毒伤害到羽林的身体。
“王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静琳焦急的问。
羽林虚弱温柔的笑了笑,带着安抚,“没事,我只是觉得心口有些痛而已。”
静琳瞬间就明白了,羽林之所以会心痛的原因,最后一个就是那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夏微澜。
这个蛊毒最大的毒性就是在于中了蛊毒的人,每当想起他最爱的那个人,心口就会痛。
是这样吗?就算是忘记了那个人,心口还是会因为她而痛是不是?
“就算是这样,也要找太医看一看,就当是为了让我放心可好?”静琳想了想说,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拿羽林的身体来开玩笑。
“好,都听你的。”羽林可能是觉得对静琳有所愧疚,但是他到底为什么会对她觉得愧疚呢?
这个理由他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静琳满意的笑了笑,果然当羽林忘记了夏微澜以后,果然会正眼看自己了,以后她要变成羽林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就算是夏微澜也比不上的那个人。
静琳心满意足的去叫太医了。
羽林温柔的神色却被收了起来,从他醒了以后,他就觉得处处都不对劲,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够串联在一起了,就像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打仗,而且他总觉得少了什么。
问静琳,静琳根本就没有对他说实话,那么到底是少了什么?到底是少了什么,他到底为什么会和凌诀决绝,又为什么两人会兵戎相见,但是其他的事情他又都记得。
这就很奇怪了,他的记忆好像被挖了个大坑,还带着很多的漏洞,好像很多事情都缺少一个原因。
就好像是少了个人,那么到底是谁?
羽林似乎只要一努力去想,就会觉得心痛,想来这件事情已经不简单了。
夏微澜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凌诀,她不知道凌诀到底有多久没有休息了,她见他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青黑的眼底。
“你……”夏微澜看着凌诀准备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说什么,本来两个人是最亲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