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很快便到了孩子洗三。
轩辕亦寒参加完孩子洗三之后,便随着轩辕容得离开了,如今边关战事吃紧,他们得抓紧一些,将匈奴从大周国土打出去。
而孩子的名字轩辕亦寒也给取了。
大名轩辕辞,小名朝阳。
独孤柔可稀罕了,整日整日抱着朝阳阳阳阳阳的叫,一点都不觉着腻,导致现在小朝阳除了黏着她之外,还黏独孤柔。
特别是朝阳洗三过后,原本皱巴巴的小脸开始慢慢长开了,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每个人瞧见他都会不由自主的带上笑。
独孤妍这一次整整坐了一个月半的月子才能下地。
本来吧,她身子骨挺好的,稳婆说了她这月子只需要一个月便可,奈何轩辕亦寒说什么都要让她在床上多待上半个月,说是要让她好好休养休养。
无法,独孤妍只能在床上安安心心的待着了。
说来也怪,在独孤妍生下朝阳后,边关传来的消息全都是好的,轩辕亦寒率兵迎敌从未打过败仗。
短短一个月便夺回了匈奴占领的两座城池,把匈奴击退大周边关百里,洗的边关百姓齐齐欢呼。
独孤妍觉得,自己来边关一趟,就是当个吉祥物的,实际上并没帮上什么忙。
原本她心里对姜柔的话还有几分半信半疑,如今听着边关传来的消息,心里倒是信了。
嗯……
毕竟她没来之前,边关战事还胶着着呢,她一来,边关战事便胜了不少,几乎没有败仗。
仔细琢磨了自己的位置后,独孤妍便安安心心的在宅子里养着,当个悠闲的吉祥物。
朝阳满月酒时,轩辕亦寒跟轩辕容得正在边关挂帅出征,独孤妍跟独孤柔简单的吃了饭了事,毕竟现在时机不对,便不大办了。
而此时,西北边关营帐中,一名士兵匆匆前来:“报――启禀将军,有您的信件。”
营帐内,正手把手教黎初晴打绷带的独孤渝手上动作一顿,头也不抬的道:“进。”
士兵走进来,见到正低头教着黎初晴打绷带的独孤渝,黝黑的脸上一红,急忙把信封放在桌子上后,转身退了出去。
“啧啧。”出了营帐后,士兵抬起手拍拍脸颊,自言自语的开口道:“自从将军把夫人带来后,变的温柔很多嘛。”
营帐内,独孤渝见教的差不多了,才起身拿过放在桌子上的信封。
当看到信封上的署名时,原本冷峻的眉眼陡的一柔,黎初晴好奇问:“谁寄来的?”
“是阿柔寄来的。”独孤渝边说边拆开了信封,抽出信纸仔仔细细的看着里面的内容,没一会儿,薄唇便缓缓勾起了几分欣喜的弧度。
“怎么了?”见他笑了,黎初晴便将手上的绷带放下,蹭上来贴近他身边,踮起脚尖跟他一块看着。
末了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哎呀,阿妍生了个大胖小子!”
“可惜了,这信寄过来用了一个月,孩子的满月酒都已经过了。”黎初晴一脸遗憾的道。
“嗯。”独孤渝将信封放下,反手将她搂进怀里,细细的吻落在她额上,含糊道:“我们也要加油了。”
黎初晴面色爆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别闹。”
“为何?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独孤渝一脸委屈。
对,没错。
他们两人来到这边关,见这边的情况要比轩辕亦寒那边稍好后,便趁着还空闲的时候成了亲。
当然,原本独孤渝是不想那么仓促结束两人的婚礼的,奈何黎初晴偏要这般,他无法,只能应下了,心里却暗暗决定,这次回京城,一定要同她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们二人,如今便是一对新鲜出炉的新婚夫妇。
黎初晴面色通红,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来,只能羞着脸往他怀里缩。
这人,怎的那么不知羞?
“乖媳妇儿。”独孤渝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眼神幽深,微微弯下腰,抱着她上了床:“我们要加油了。”
―
时间从指缝中流走,一眨眼的功夫,便已过了半年。
这半年里,匈奴已经彻底被轩辕亦寒打出大周,并且他用计杀了匈奴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不说,还乘胜追击把匈奴逼得退进了草原深处。
估计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再来进犯了。
在战事平复之时,轩辕容得如了独孤柔的愿,带她去塞外看了大草原。
独孤柔望着这广袤无垠的大草原,胸口豪情万丈,一个激动,直接就答应了轩辕容得的求亲,并且还答应他先在这边关举行婚礼。
等独孤柔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穿上了轩辕容得早就准备好的嫁衣,并且同他拜堂了。
无法,她看着那难得傻笑的轩辕容得,心里叹了一口气,便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同他拜堂成亲了。
轩辕容得跟独孤柔成亲的那一刹那,独孤妍心里终于放了心。
不得不说,重生归来,唯有长姐是最让她上心的。
现在见她如愿与自己心上人成亲,她心里也放松不少,仿若放下了一桩心事。
近来边关事少,轩辕亦寒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变多了起来,每天都会同朝阳争宠,争不过就一脸哀怨委屈的看着她,惹的她心里又无奈又好笑。
若让人知道,在战场上凶神恶煞犹如活阎王一样的战神私底下是这么幼稚,定会让人大跌眼镜。
又是一个夜晚,独孤妍照列把朝阳哄睡,放在他的小床上后,才往自己的床走去。
自从朝阳满月,她就自己带着他了。
“妍妍。”身后传来一声轻唤,紧接着,独孤妍便觉得后背一暖,侧首便瞧见了正从身后楼抱着她的轩辕亦寒。
此时他正一脸哀怨的看着她,嘟囔道:“你已经许久未与我亲近了,你都已经疏远我了,是不是有了这臭小子,你就不要我了?”
独孤妍又好气又好笑的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我哪疏远你了?”
“就有。”轩辕亦寒眼眸逐渐变得幽深,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几分,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提到了床上压着:“所以,你要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