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于凉受伤 2
可是看赵央这态度,她是真的没机会了。
叹了口气,他也不说了。
赵央看着他离开,忍不住摇摇头:“喜欢谁不好,非喜欢条美人蛇,被人吞了都不知道,男人,就是肤浅。”
乔思下班前给景彻寒打了电话,说要和同事聚餐,晚点回家,让他自己随便点个外卖吃。
男人隔着电话笑问;“因为新部门?”
乔思也跟着笑:“嗯,大家的兴致都很高,今晚放纵放纵。”
“要我来接你?”
“不用。”乔思说:“我自己打车回去,别跑来跑去了。”
“嗯。”
挂了电话,那边赵央他们已经在催了,乔思草草收拾了东西,赶紧跟上去。
电梯到十楼时,总经办很多人也下班,大家一起挤挤,陈素素在其中,她站的位置刚好在夏豪前面,电梯里人多,他们俩被迫挨得近,两人脸都红了,尤其是夏豪,本来就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脸红,整个脑袋都在冒烟似的。
乔思看的想笑,赵央却已经笑出来了。
下了一楼,大家在外面打了车,陈素素也一起去吃饭,大家半小时后,到了市中心的火锅店。
这种季节,当然吃火锅最好了,到了指定的包房,东西一放,三个女人就结伴去洗手间。
洗手间外面有人排队,乔思不是很急,排到的时候,就让赵央和陈素素先去,她在外面继续等。
正闲散时,突然看到不远处有抹熟悉身影,定睛一看,是于凉。
暗叹世界怎么这么小,她转开视线,没有继续看。
可她不看,对方却走了过来,大概也是来洗手间,只是还没坐过来,乔思就听到后面有人争吵。
她转头,就看到于凉和个中年男人拉拉扯扯:“你放开我!”
中年男人满脸怒气:“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只是吃个饭而已,你有什么不愿意的,又不是要你跟林哥干什么。”
于凉甩开中年男人的手,皱紧眉头:“你问问他的眼神又是在干什么?你自己坏就算了,别连累我,这次你又欠了多少钱,逼得你连女儿都要卖了。”
“什么卖不卖这么难听,你是小孩子吗?我卖你就跟人家走吗?不是说了,就是吃顿饭,权当相亲,要是合适,你们就好好交往,往后结婚生子,好好组成家庭。你妈说你要辞职了,还没找到下一份工作,那这不正好吗,有时间谈朋友,你都多大了,早该找个人定下来了。”
于凉冷笑:“怎么,我要辞职你就急了,怕我没钱给你?那个林哥是什么路子的人,他有多少女人,你比我清楚,你要我嫁给他?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你爸,我都是为你好!”中年男人吼了一句,看周围好多人在看他,觉得臊得慌,拉着于凉,就往包厢里拽。
于凉不肯,和他拉扯起来。
可于凉父亲的力气,显然大过她,于凉挣脱不了,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脚,中年男人恼羞成怒,把她推开。
于凉身子向后一倒,后脑勺直接撞到地上,那咚的一声,听得所有人心头一震。
乔思就算再想置身事外也不行了,她走过去,扶着于凉。
于凉觉得头疼得要命,手往后面一抹,湿湿的,拿过来一看,全是血,她也没看清扶住自己的是谁,脑袋一歪,就晕过去了。
于凉的父亲也慌了,有些局促。
乔思冷冷的看着他,寒声道:“有你这种父亲,她真是悲哀。”
说着,掏出电话,打了120。
赵央和陈素素出来,看到乔思抱着于凉,地上还有血。
两人愣了一下,赶紧走上去。
乔思简短的把事说了,赵央皱起眉,觉得怎么会这么巧,白天鲁易才说起于凉,晚上吃饭就搞出这么一出。陈素素没这么多心思,已经跑进包厢,找人来帮忙了。
于凉说到底也是景氏的员工,乔思不可能不管,于凉的父亲看这么多人冒出来,就冲过去,想到走女儿。
手刚刚伸过去,却被一双男人手抓住。
他皱起眉,吼道:“这是我女儿,我要带她走。”
“她现在走不了。”鲁易冰凉的眸子,直射于凉父亲的眼睛:“你放心,我们是于凉的同事,会照顾她,至于你,最好祈祷你女儿没事,如果她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听说过女儿控告父亲殴打家暴吗?我觉得可以试试,看看最后能不能控告成功。”
“你……”
于凉父亲还想争辩,鲁易却已经不想理他,他转身,对乔思道:“到楼下等救护车吧,这里人太多。”
“嗯。”乔思答应一声,鲁易拦腰抱起于凉,走在前面,其他人走在后面。
于凉父亲看着他们就这么走了,想到刚才男人的话,不自觉的脖子一缩,又看看地上。
的确有好多血,于凉她,不会真的出事吧?
想到这儿,他有点想跟去看,可想到包厢里林哥还等着,又不敢怠慢,咬了咬牙,想着他们是于凉的同事,应该会照顾她,便赶紧进了包厢,跟林哥一叠声的道歉。
救护车是在五分钟后到达的,因为这附近就有医院,因此车来得非常快。
说好的聚餐,最后只能在医院度过。
乔思觉得不好意思,让大家回去吃饭,她和鲁易在这里看着就行。
大家和于凉也不亲,送人来医院,并且有人守着,也不想一直呆着,便顺势答应了。
最后赵央没走,跟他们一起留下。
乔思说:“你去吃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有你可以,有他我不放心。”她指着鲁易,压低声音说:“他中了这女人的毒,我的盯着,不然迟早,这家伙会引狼入室。”
乔思狐疑:“什么引狼入室?”
赵央摇头:“回头跟你说。”
周围安静下来,急诊室里晚上人很多,来来往往的,也很喧闹。
等到手术结束,大概花了半个来小时,于凉被推出来时,人已经醒了,只是表情很苍白,头上包着厚厚一圈儿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