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套的故事很快就讲完了。至于一个小国家的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奴隶市场上,那只可能是一种原因――这个小国家亡国了。
世界果然很残酷,人间处处是悲剧。
对于比加特尼的这一段过往,白铭感同身受,觉得和自己的经历很相似,想了一下后开口安慰起比加特尼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的确让人很痛苦,但这也更加坚定了我们对抗这种残酷制度的决心不是吗?”
比加特尼点了点头。
然后詹达宁就看见比加特尼和白铭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向了自己,顿时吓了一大跳,急忙开口说道:“我的决心是很坚定,没有这样的经历也是坚定如铁的!”
看到詹达宁的反应,白铭和比加特尼相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詹达宁还真的是容易让人心情愉悦的人啊!
其实白铭和比加特尼看向詹达宁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詹达宁现在是三人小组的成员之一,这种气氛下表一个态是应该的。谁想到詹达宁的心理活动那么跳脱,自己非要脑补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难道怪别人咯?
白铭甚至有点惋惜:难道自己异世界逗逼王的称号要被詹达宁实力抢走了么……
日后事实证明:逗逼王这种称号是可以共存的,而且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话说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隐藏的富豪,都能拿得出一百个金币这样的巨额财产来救下你的小公主!”
白铭不无羡慕的说道――没钱,是现在白铭最大的悲哀和痛点。
比加特尼苦笑起来,道:“我哪里会有一百个金币这么多的钱啊,我是把老师赠送给我的“生命卷轴”抵押出去了的……还不知道该怎么向我的老师交代呢。”
听到比加特尼这么一说,詹达宁感觉又像被别人挖了祖坟一样,差一点跳了起:“不是吧,大神官级别的“生命卷轴”你给抵押了?我的天,你早说的话,我就是砸锅卖铁也给你凑一百个金币来!”
白铭看着詹达宁痛心疾首的模样,觉得詹达宁的话里肯定有句“你个败家玩意儿”没说出口。
“那个“生命卷轴”很珍贵么?”白铭问了一个看起来很业余的问题。
詹达宁狠狠的点了点头,道:“这么给你说吧,就算是你刚断气儿,“生命卷轴”都能把你给救回来!你说珍贵不珍贵?”
我去!这回轮到白铭痛心疾首了:尼玛这不就是复活币么,这么牛逼的玩意儿当然得留在身上啊,比加特尼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比加特尼看不惯白铭和詹达宁那一副“痛心家里的仔仔不成器”的模样,嘿嘿怪笑道:“要不你们谁先借我一百个金币?不,这回至少需要一百二十个金币了!我这就去赎回来后直接给你们如何?”
白铭和詹达宁顿时头朝一边,嘟起嘴开始各自嘘嘘起来。
詹达宁不过是吹牛吹的厉害而已,真让他砸锅卖铁他倒是砸的出一百个金币来,不过那日子还过不过了?至于白铭呢,就是真穷!全部家当也就一个金币而已。
好在教廷工作是包吃包住的,不然白铭估计自己只有去卖唱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不然铁定得饿死在哈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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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终结奴隶买卖制度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一次库茨卡之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第二天一早白铭和比加特尼就辞别了詹达宁,启程返回库斯德亚了。
三人组这会儿暂时宣告解散。
比加特尼原本的计划是直接去位于坦格里国都的教廷的,只不过如今弄没了“生命卷轴”后有点心虚,所以还是决定先去库斯德亚教会躲避躲避风头。
雇好马车,白铭陪着伊丽卡和那位艾露妮娜公主坐在马车上好方便照顾两位惊魂未定的女士,比加特尼则是一个人骑着马走在马车旁边,开始不紧不慢的走上通往库斯德亚的道路上。
伊丽卡和艾露妮娜胳膊上的奴隶标记已经用衣服遮挡好了,但驾马的车夫还是从伊丽卡和艾露妮娜呆滞的表情大致猜出了她们的身份。原本车夫还想用这个事情跟白铭和比加特尼唠一唠家常什么的,在被白铭和比加特尼瞪回去之后,才不甘心的老老实实的驾起他的马车来。
白铭就搞不明白了,难不成出租车司机健谈的毛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行进了不到半日的时间,白铭就发现一队十几骑的马队挡在了通往库斯德亚必经之路的道路上,位于正中的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白铭是认识的,名字叫做薇欧娅……
这是什么情况?只要脑子没问题的都知道是遇上劫匪了!只见车夫干净利落的跳下了马车,跪地伏身,痛哭流涕的说出了经典台词:“诸位好汉饶命啊,我只是一个赶马车的无名小卒,上有八十老母需要照顾,下有三岁幼儿需要抚养,请诸位可怜可怜放过咱吧……”
那深刻的演技真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啊!值得詹达宁同志好好学习的说。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薇欧娅一扬手,一柄短剑顿时精准的插在了车夫的面前,随后渗透掏了掏耳朵,懒洋洋道:“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你赶紧滚吧!”
车夫顿时如蒙大赦,火急火燎的扔下马车就跑了。
马车里的白铭情况比那车夫好不到那里去――如果可以的话,白铭也不介意说出那经典的台词,只是这多半都是奢望!话说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之前她就说过要找自己单挑的!没想到还真的就找上来了!玛德现在自己也没有加持“审视之眼”、“祝福术”,这打起来还不是一招躺地?况且这女人的水准可是能和詹达宁杠正面的存在,就算加持了“审视之眼”和“祝福术”,估计也是一招躺地的结果……
“你挡住我们的去路到底有何贵干?”
身为手下败将的比加特尼依然是毫无惧色,一手摸向腰间的短剑,一遍开口喝问起来。
“这话问的还真是新鲜了啊!你觉得劫匪能做什么?之前找上你就是想绑一下票而已!说实话,我还没见过一个法职像你这么能打的,所以失手了。”薇欧娅看向詹达宁:“不过你真不是我的对手!我今天出现在这里,还有另一件事情!至于今天你们能不能走脱,就得看你那护卫到底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了!”
比加特尼不由得挠了挠脑袋――这下可麻烦了,白铭有几斤几两,他比加特尼可清楚的很……
“外国骑士,赶紧走下马车!”薇欧娅向着马车喊了起来:“我们之前可是约定好了的,你应该没有忘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