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开始是不肯的,但是听见有十万块钱的诱惑,他们顿时开始心痒痒了,表示很为难。
为了给他们一点甜头,我叫钱颐作假,往他们账上划了五万块钱表示表示。
他们果真收到了五万块钱到账的信息,一个个激动的不行:“那好吧,就是仅此一次啊,下一次你有钱都不见得行,这事儿不能跟别人说,偷偷的来!”
我笑了笑:“没问题。”
三天后,手术之期已到,我们带着谢钰来到了那个小餐馆,小餐馆的人安排我们上了面包车,然后我们跟着面包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废旧的小厂房,旁边没有什么人,很适合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面包车开进去后还有人检查,几个恶棍一样的男人打量了一下我们,然后领着我们走了进去,进去后我们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搞得还真是有点像医院。
一进去钱颐就开始嚷嚷要看供体,几个恶棍立即把我们围起来带到别的房间,说马上带人过来。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少女被带过来了。
少女很害怕,哆哆嗦嗦的,一张小脸哭的脏兮兮的,但是这几个男人并没有怜香惜玉,根本毫无半点温柔,不过看少女身上的衣物还算完整体贴,我们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们没有欺负她。
少女大概有十五岁,说话的声音还是很稚嫩的,见到我们后就一直哭,求着我们说:“哥哥哥哥,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想回家,我家人还等着我回家呢……求求你们了。”
我和钱颐看了都心疼,今日也早就已经做好了要将这个地方一锅端的心思!
旁边恶棍立即笑道:“叫你们不要看,偏偏要看,看了又心软了吧!”
另外一个催促道:“赶紧的,供体你也看了,把剩下的钱打过来,马上就手术了,我们安排麻醉。”
钱颐咬着牙问他们:“你们还笑的出来?”
他们疑惑:“怎么笑不出来?”
钱颐咆哮起来:“这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们的面前,马上就要死在你们手上了,但是你们还笑的出来,还能这样铁石心肠?!”
他们一听笑的更加猖狂了:“你们在踏进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有多残忍,是你们要自私的去救自己的家人,所以才要牺牲她啊,这关我们什么事儿,准确来说,我们还是在助人为乐,坏事都是我们做了。”
“好了。”我看了钱颐一眼,示意他开始发送信号,让外面谢勋带人包围这里,可以开始突击了。
钱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我们拿出袖子里的秘密武器,朝着这两个恶棍发射了一阵麻醉剂。
顿时,他们两个就像是中毒了一样,话都没来得及说,直接就被麻醉倒地。
少女被吓得哇哇大叫,我赶紧上前抱住她:“好了好了,别叫了,你放心,我们是来救你的。”
少女一听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哭的非常激烈。
我让她赶紧镇定下来:“你仔细想想,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和谁关在一起,里面还有别人吗?还有谁?”
少女一边哭一边想:“我是在这里旅游,跟我妈妈一起,后面我妈妈去上厕所了,我就被人给带走了,我叫喊也没人帮我……我被他们带走后就关进了一个车厢里面,过了好久好久,我就到了这里,和几个人关在一起。”
“是关在这里吗?”
“是的,就是这里,就在刚刚前没多久,我被他们带来见你们了。”
我一听心中欢喜,还好这些人都在,今天肯定都能救到了!
我和钱颐把少女藏好,然后出去准备与谢勋应和,但是我们一打开门,外面的人就察觉了不对劲,非常的警惕,他们都是随身带家伙的,看见我们鬼鬼祟祟,立即拔出家伙要对付我们。
我立即发射麻醉剂,将他们一个个麻醉在地。
动静越发的大了,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很快外面就有人跑进来惊呼:“不好了,外面有条子来了,包围了我们!”
其中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立即道:“走后门跑!”
“走不了了!”
“外面的条子都是飞进来的,好几个都是空降的,我们竟然都没听到动静。”
真是开玩笑,我们的队友可是高级伞兵,为了不被飞机的发出的声音引起敌人发现,他们提早就会从空中降落下来,既要降落准确,还要非常迅速隐藏自己,可谓是优秀。
为首男人气愤不已:“他奶奶的,肯定是这些人引来的,赶紧的我们抓住他们,用他们做人质,我们手里还有一些人呢,都能做人质!”
“老大,真的能跑出去吗?”
“管他能不能,都是死路一条,得试试!”
我看着他们叫嚣真是感觉气愤,有这个决心去别的事儿,干啥啥不成啊,非得要在这棵树上吊死。
在他们要对我和钱颐进行进攻的时候,我们先使用了麻醉剂,将他们击毙几个,中了这玩意儿,没有一两个小时是醒不过来了。
很快谢勋赶了出来,钱颐被替换下去,与外部信号连接,没过多久,谢勋就带着队伍占领了整个小工厂。
为首男人还在垂死挣扎,想去抓几个人质过来与我们谈判,我上前去给了他一阵麻醉,然后狠狠地打了他一顿。
他被打的鼻青脸肿,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厉声质问他:“说,你们幕后凶手是谁?我想不是你吧,你这么蠢,活不过两集。”
为首男人求饶中,可是没说上两句嘴就瓢了,说话也不利索了,看着我们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昏睡了过去。
我们在小工厂找到了所有被害者,让人心疼不已,这些人竟然都是未成年,最小的只有六岁。
简直是丧心病狂!
将他们解救后,我们第一时间联系了他们的家属,让他们来接他们回家,而那个第一下被解救的少女又忽然扑进了我的怀里。